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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神秘組織

  ‘噗!’與慕容惜直接對戰的一前一後的鬥王和大魔導師震飛出去,鮮血從嘴角流出來。


  那個火蓮也滅了!


  慕容惜一飛身抱起貝貝,她必須趁自己現在真氣還在身體裏泛濫時,帶著貝貝離開這個地方。


  ‘咻!’速度很快,讓人根本追不上。


  何況此時的鬥王和大魔導師也受傷不輕,想追也無能為力。


  “你就是這麽辦事的?”魔導師瞪一眼那挫敗的鬥王。真沒用戶對付一個小丫頭,還得自己出手,差點還連累自己。不僅暴露了組織的聯絡站,而且還暴露了身份。


  黑色的魔法袍下的臉,帶著陰鬱,因為他藏在陰暗處,所以看不清他的臉,從他的聲音可以聽出,他是個中年人。


  “請上使見諒,可他畢竟是我唯一的兒子,我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去。”鬥王很悲傷,不僅沒有救回兒子,還暴露了身份,手中抱著兒子的屍體,他真的好恨啊!作為一個鬥王,卻眼睜睜地看著兒子死在自己的麵前,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麽無力過。


  一定要殺了她!

  “哼,你最好把所有的痕跡都處理掉!現在也別想著去追殺那小丫頭,今日若單獨你或者我,早就死在她手上了!”仿佛看出了鬥王的想法,魔導師冷哼一聲道。


  奇異的鬥氣、奇異的魔法、奇異的特質,什麽時候玄月大陸上出現了這類人?雖很強,但現在還不足以影響組織的計劃。


  嗜血而舔舔嘴唇,他真的很期待和那小女孩來場生死決鬥,是自己的禁忌魔法強?還是那小女孩的奇異鬥氣強?


  “怎麽可能?上使您是魔導師,怎麽可能打不過她?”這笑話一點也不好笑,鬥王泯緊嘴巴,怕自己因為想殺她而影響組織的計劃,你可以明說話幹嘛這麽作自己?他還當上使嚇他而已。


  “哼!輕視之心不可有!你好好做自己本分內的事,否則……你知道的!”冷哼一聲,他怎麽看不出鬥王的想法,千萬別逼我動手殺你,殺氣緩緩在身上湧動。


  “是!”鬥王打了個寒顫,自己怎麽可以忘了組織內的殘酷?


  “城主府上下全滅了!”很冷酷,很無情地下達命令,然後隱到了暗處,最後離開城主府,他相信這老家夥知道怎麽做。


  “是!”鬥王握緊拳頭,看一眼懷裏的兒子,“呈兒放心裏爹爹一定會滅了那丫頭給你報仇的!現在爹爹讓整個城主府給你陪葬!”很顯然他必須遵從命令。


  把鬥氣運轉到最強,然後釋放出來!


  ‘轟!’一聲巨響,把整個殘月城都震動了!然後在巨響之中,巍峨的城主府坐落了下去。


  殘月城所有人都恐慌地望著變成廢墟的城主府,殘月城守城的將領驚恐地組織人挖掘,進行救援。並第一時間送信往朝都,在這廢墟的城主府可還有個重要人物呢!


  朝都收到信後期立即派來一批又一批的調查組,對殘月城城主府之事進行調查。剛開始查無線索,知道內幕的人全隨著城主府變成廢墟死了!

  朝都哪會甘心,一個王爺死在了殘月城多大的事啊!


  經過一查再查,終於查出了事情的始末,於是一張火浮王朝全國的通緝令發了出來,一個漂亮如瓷娃娃的小女孩的畫像,遍布了整個火浮王朝……


  在殘月城還有另外一夥人知道這城主府發生的事,那些人便是黑水城賭場方的人。


  雖然在水浮王朝的官方壓製下黑水城賭場的事,但沒有人能阻擋那賭場方的私自的報複行動。他們損失了上千萬的金幣,而且賭場被毀,連帶水浮王朝所有賭場都失去了地盤。


  他們現在是不殺慕容惜不罷休了!他們幾經追查,終於找到了慕容惜的蹤跡,正跟蹤到殘月城,準備出手的時候,卻發現慕容惜正帶著幾個手下奔殘月城的城主府而去。


  他們疑惑地跟蹤他們而去,最終在目瞪口呆中,看道了殘月城城主府內的那場大戰。最後他們在極度的恐懼之中,落荒而逃。雖然他們沒有看道最終的結果,但他們的心裏總有一個感覺,那小女孩勝利了!

  所以他們回去後,立即稟報上麵,最後上麵決定,停止對慕容惜的追殺,這個賭場也徹底沉寂了下來……


  一抹淺綠色的身影,在官道上走著,有些蹣跚的步伐有些不穩。嬌小的身體,?縮在寬大的紗衣下,顯得楚楚可憐。


  此人就是逃出殘月城的慕容惜,貝貝正在她的懷裏安靜地睡著,已經好幾天過去了,貝貝沒有一絲清醒過來的跡象。慕容惜經過好幾天在荒山野嶺中不能動彈後,終於在今日恢複了修為,她才出了那荒山野嶺,上官道上趕路。


  因為防備著殘月城方麵的追殺,慕容惜用山裏的一種紅色的染料,在右臉上染了半邊臉的胎記,看上去頗為慎人。左臉天使右臉惡魔,真是天與地的差別。


  她不知道殘月城發生的事,也不知道自己被全國通緝,不過知道又怎麽樣?全國通緝就通緝唄,關她屁事啊?

  她知道木休他們已經上路了,自己一時間不知道他們的具體路線,著急也沒用,所以她決定按原來的路線,拐往朝都然後再往索羅城去。


  “咚咚咚!”


  官道上揚起一層厚厚的泥灰。


  慕容惜皺了皺眉頭,不悅地掃一眼這盛氣淩人的馬隊。三十三頭三級鹿獸,用四級斑紋鹿獸拉馬車。真是奢侈的作風啊!也不知道是哪個大家族如此囂張?


  馬隊從慕容惜身邊一閃而過,速度很快!


  突然馬隊停了下來,從前麵一個騎鹿獸的侍衛朝慕容惜而來,鹿獸停在慕容惜麵前,當他看到醜陋的右臉時,動作遲疑了一下。


  “有事?”冰冷地掃一眼,對於這類異樣的眼神沒有半點在意。


  “我家少爺請你過去同行。”什麽嘛?怎麽一個醜八怪?真不知道少主怎麽想的?


  “沒興趣!”繼續踏著自己的路,慕容惜現在隻希望貝貝能早點醒來,至於這些富貴之人,她想招惹。


  “小姑娘,看你獨自一人,去往的方向應該是火炎之城吧!這裏距離火炎之城近五十裏,姑娘你還是不要太矯情了!”馬車廂內突然傳出一道輕佻的聲音,然後一陣鶯鶯燕燕的女子的嬌笑聲傳出來。


  “給我一匹鹿獸!”慕容惜冷聲朝馬車廂道,一副不給就別廢話的表情。若說裏麵這人對自己沒有所圖,慕容惜是怎麽也不會相信的!她可不認為裏麵的人是個大善人。


  若說他冷眼旁觀或者冷酷,她還比較相信。


  為什麽要自己跟他們同行?慕容惜懶得想,她也不會跟他們同行。


  慕容惜思忖著,她從他們路過自己身邊時,就開始防備這馬車裏的人了!也許輕佻就是他裝出來迷惑旁人的,狐狸?但跟我慕容惜鬥,你還嫩了點!


  “給她一匹鹿獸!”車廂裏麵的人想也沒想便答應了下來。然後繼續和車廂裏的鶯鶯燕燕調情。


  “是!”那侍衛立即領命,把自己的坐騎讓了出來,然後自己上馬車,與那駕馭四匹四級斑紋鹿的侍衛同坐。


  慕容惜眼睛帶著的點點銳利,掩飾在眼底。她緩緩地往鹿獸上爬著,一個不穩,她從上麵摔了下來,摔了個狗吃屎。引得所有人都用怪異的眼神看向她。


  不會騎鹿獸?那還一副非鹿獸不可的樣子?哪裏來的鄉巴佬?

  車廂裏的人,眼裏也閃過一絲怪異,他剛才就是見她行走的時候,底盤特別的穩當,認為她是個練家子。雖然她身強沒有任何的鬥氣或者魔法波動,但他總有一種感覺,她不簡單。


  難道是自己走眼了?眼裏閃過一絲嘲諷,原來自己也會有走眼的時候?

  車廂外的慕容惜還在努力和鹿獸奮鬥著,但宇文修已經沒有耐性了!


  “出發!”聲音裏帶著慵懶,對於沒有用處的人或者事,他從來不浪費時間。既然這小女孩沒啥用處,那就不足讓他浪費時間在她的身上。


  至於三級魔獸,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他無聞家族的少主,還不至於小氣成這樣。


  宇文修,玄月大陸十四大家族宇文世家的嫡長孫。因為從小家族內同齡的男丁比較多(他爹的妻妾比較多,導致他的兄弟姐妹有十多個。),而且她的母親隻是個婢女,他是某天他爹喝醉酒後的產物。


  相比其他的兄弟姐妹,宇文修的地位是最低的,基本和一個仆人差不多。所以他一直隱藏著自己的天賦,隱藏很深,他一直在宇文家過著顫顫驚驚的日子。


  直到他十六歲時,他開始偷偷地利用他的頭腦,創立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商行,在他超強的商業頭腦下,商行如日中天。與此同時他在木係魔法上的天賦,也在偶然之間‘暴露’了出來。


  這一下子便引起了宇文世家的家主宇文雄的注意(宇文雄是他爺爺)。


  宇文雄立即把宇文修提到自己的身邊親自培養,甚至派自己的親衛三十騎和三個鬥王境在暗處保護他。


  至此宇文修被正式當成了宇文家族的下一代接班人,這宇文修也的確是個聰明人家他知道爺爺如此重視他,定會使自己成為家族內其他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所以他利用一次‘失戀’的打擊,讓自己成為一個遭受沉重打擊的放蕩子。整天逛窯子、去花樓,玩女人、賭博樣樣精通。


  當然其中的內幕他的爺爺宇文雄是知道的。也任由他來,而且依舊定他為繼承人,家族事務開始明的收回,暗的又放回。


  宇文家族內的其他人果然都認為宇文修真的是廢物了,甚至認為宇文雄如此行為,已經不再看好宇文修了。如此,宇文修這個繼承人的職位不是早晚都會失去?那大家還那麽重視幹嘛?


  果然,宇文家族的人都‘冷靜’了下來,這也是宇文哈趨向了難得的平靜。


  “果然是個狐狸!”慕容惜踉蹌著爬上鹿獸,然後歪歪斜斜地騎著鹿獸走著。她不著急,演戲得演到底,送佛得送到西!

  火炎之城,火浮王朝的一座交通樞紐之城,這裏人流廣,到處都是人影簇簇的!

  慕容惜騎著鹿獸進入火炎之城已經接近傍晚,此時的火炎之城一片燈火闌珊,街道上人流湧動,各種叫賣的聲音應有盡有。


  “真不愧為火浮王朝的大城市!”慕容惜感歎著,踏入街邊一家小麵攤,“老板,來碗麵。”趕了一天的路,她還沒吃東西呢!之前魔法戒子裏的那些幹糧,在這幾天的荒山野嶺生活拳都吃光了!

  “客官稍等!馬上就到!您要什麽麵?有魔獸肉麵,有野菜麵,有山珍麵……”這麵攤的老板是一位大胖子,圓滾滾的肚皮,正上下起伏著,左手不停地舀著麵湯,右手不停地攪動鍋裏的麵條。


  小小的麵攤三張桌子,卻坐滿了人,顯然這位老板的手藝不錯,很多人來捧場。


  “來碗野菜麵!”她現在真的不想招惹麻煩,而且以她現在的形象,用野菜麵比較適合。


  邋遢的淺綠紗衣,已經看不到原來的顏色了,灰頭土臉,半張臉的紅色胎記,已經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了!

  牽著一隻三級鹿獸有點高調,但也是別人硬塞給她的,她是勉為其難地手下的!

  而且她注意到,有很多不入流的人開始在打她這三級鹿獸的主意了!

  “呦!客官,您的麵到了!請慢用!”很快胖子老板就把麵端了上來。


  “謝謝!”慕容惜現在真的是餓極了,她端起麵條開始狼吞虎咽起來,也不管剛盛上來會不會燙嘴。


  然後她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放下手中的碗筷,大呼一聲,“老板,再來一碗,實在太好吃了!”


  這時一道尖銳的聲音傳過來。


  “哪來的醜八怪?給我滾一邊去,把這位置讓給本小姐坐!”火紅的身影,嬌媚的容顏,手中持一根火紅色的馴獸鞭,臉上帶著嫌惡,用馴獸鞭指著慕容惜道。


  慕容惜沒有理她,把玩著手裏的筷子。


  “醜八怪滾遠點!這裏不是你呆的地方!”


  “長這麽醜不呆家裏,跑出來嚇人啊?這裏是幽然的位置!”


  “難道你不僅是醜八怪還是聾子?啞巴?”


  這個火紅衣服的女孩的擁護者還真是不少,有六七個,全都是火炎之城各大家族的世子。除了一個高痩的人始終沒有開口,其他的人一句句惡毒的話,不停從嘴裏飆出來,一個個像個長舌婦。


  街道上其他人都為慕容惜捏把汗,在這火炎之城,誰不認識這個穿火紅衣服的小姐?她是赫鏈世家在火炎之城旁係分支,赫鏈家的小小姐,從小被家人嬌慣得刁蠻任性、無法無天,他們組成的世子黨在火炎之城可以橫行。


  這個醜陋的小姑娘今日招惹到她,隻怕下場會很慘淡!

  “你沒聽見我的話?”眾人捧的感覺,令赫鏈幽然很享受,但這醜八怪也太囂張了吧?竟然理都沒理她,是可忍孰不可忍!說著她手中的馴獸鞭朝慕容惜甩了出去。


  慕容惜輕抬起手中的筷子,輕鬆夾住赫鏈幽然那根火紅色的馴獸鞭,“我不想招麻煩的,你幹嘛不知好歹?”麻煩往往就是這樣,你想招惹的時候惹不上,你不想招惹時,麻煩總是源源不斷!


  “你……”赫鏈幽然長這麽大,何時受過這種氣?她紅著眼,急得快哭了,扯著手中的馴獸鞭,卻怎麽也扯不出來。


  “竟然敢招惹我們的幽然小姐,你找死啊!兄弟們一起上!”之前那些忠實擁護者,他們見心上人吃憋,立即怒氣衝天地釋放出鬥氣一擁而上。


  慕容惜嘲弄地鬆開火紅色的馴獸鞭,很不客氣地用鞭子繞住赫鏈幽然的脖子,“千萬別亂動,否則,我可不保證她的小腦袋是否還會安然地在她的脖子上。”嘴角帶著冷笑,既然招惹我,就得承受後果。右邊紅色胎記的半張臉顯得很猙獰。


  那些世子黨立即嚇得收住動作,然後開始你看我,我看你,躊躇著不敢輕舉妄動。


  慕容惜很冷淡地哼一聲,“你們過來!”邊吃著麵攤老板誠惶誠恐端上來的第二碗麵,慕容惜玉指指著這幫世子黨。


  現在赫鏈幽然都在醜八怪手上了,誰敢不聽慕容惜的命令?

  有三個稚嫩的臉上帶著恐慌,其餘的三個有哭鼻子的前兆。


  “很不幸地通知你們,你們都被我綁票了!都給我好好立正站好!”幽幽地吐出一句話,然後繼續吃她的麵條。


  她那氣鎮心閑的神態,讓這條街上的圍觀者頭皮一陣發麻。


  這醜陋的小姑娘是找死?還是她有囂張的本錢?


  終於她心滿意足地放下筷子,才把眼神掃向正被馴獸鞭勒住脖子、哭得梨花帶雨的赫鏈幽然的臉上。


  “別哭哈,等會讓你爹娘帶錢來把你領回家!”你哄小朋友一樣?

  圍觀者的下巴都掉了一地,她這是幹嘛?打完人家?然後還勒索一番?再然後給顆糖吃?

  這赫鏈幽然也真夠單‘蠢’的,她聽到慕容惜的話,果然不哭了!金幣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金幣她家有得是啊!

  “你,那個賊眉鼠眼的,你出來。”玉指輕輕一指,指向世子黨中間的那個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話的高瘦少年。


  其他人長得氣宇軒昂,一副富家子弟的樣子,就他雖穿著不錯,卻不是如他們一樣的錦衣貴服。他那倒三角形的臉強,長著一雙老鼠眼,帶著點點陰沉內斂著頭這人的心機隻怕很重。


  “我?”那少年的眼神迎向慕容惜,縮著脖子,一副很懼怕的樣子,眼底卻閃過一絲精光。這一切沒有能夠逃出慕容惜的眼睛。


  “就是你!你通知他們的家長,每家帶二十萬金幣過來,贖他們的寶貝。當然這位‘珍貴’的小姐,就拿五十萬金幣來換吧!”慕容惜輕描淡寫的話題讓周圍的圍觀者全部倒吸一口氣。


  二十萬金幣?五十萬金幣?偶滴個娘啊!綁票有像她這麽理直氣壯的嗎?


  “你……”那少年遲疑地看一眼慕容惜,她真的打算就這麽放自己走?她不怕自己不去通知就跑了?

  “你家那二十萬金幣,就當給你的差費。我的耐心可是很有限的哦!”雙眼咪著,慕容惜很隨意地揮揮手,她很想看看這個少年會怎麽做?她第一眼就看中這個神態內斂、裝成一副‘傻蛋’模樣的少年,她真的很期待他的表現。


  那少年一聽慕容惜的話,立即運轉鬥者境的鬥氣,往五個家族報信去。


  某客棧內!


  一道淡青色的人影正獨自坐在房間內幕手指正把玩著一顆玉色的扳指,凝脂玉膚,鳳眼、高挺鼻梁,薄唇微勾,讓陰柔的臉,透著一點男子氣概。


  “少主!”房外傳來一聲敲門聲。


  “何事?”眉頭一皺著他之前便交待過自己的貼身侍衛,沒事,別來打擾他的?


  “少主,落秋有要事稟報!”發覺到房間裏的人的不悅,外麵的人心裏有些忐忑。


  “說!”何事能讓一向嚴格遵守自己命令的落秋違反原則?


  “少主,城南門口發生了件轟動火炎之城的大事。有個小女孩綁架了赫鏈家的小小姐赫鏈幽然,城西李家的獨子李曉平,城北蕭家的蕭雨,城西莫家的莫小北,城南屠家的屠剛,然後她還讓孤獨家的小兒子孤獨葉分別去六家報信,通知他們六家帶上贖金,來城南門口贖人。”落秋很有條理地把事情交待出來。


  “那小女孩膽子不小啊……”陰柔的臉帶著幾分興趣,在火炎之城敢動赫鏈家,那就是個膽大的主,更別說連其他五家李、蕭、莫、屠、獨孤,一起得罪,這小女孩不是白癡,就是有足夠的底牌。


  “落秋,這小女孩是何身份?”不知為何,他的眼前不自覺地閃過路上遇到的那個醜陋卻堅持爬上鹿獸的小身影。


  “少主,她就是我們在路上遇到的右臉上有個紅色胎記的小女孩,我剛才已經親自過去證實了!”落秋想到剛才自己過去時,正好看到那小女孩交待獨孤家那小子去通知其他五家的情形。


  “哦?”果真自己沒看錯,那小女孩不一般。陰柔的臉露出一抹很興趣的笑,“我們去看看熱鬧!”


  淡青色的身影霍然起身,卷起一道青色的圓弧,打開房門派然後清俊的身影如高貴的王子豪出現在了房門外。


  原本守在房門兩邊的落秋和另一個叫落雲的侍衛立即跟了上去。


  此時火炎之城的城南已經圍滿了人,因為慕容惜把火炎之城的五個家族和巨頭赫鏈家的寶貝全給綁架了,聽到消息,跑來城南看熱鬧的人,那是成千上萬啊!


  宇文修和落秋、落雲來到城南門口看到的就是慕容惜正幽幽地喝著茶,她的‘肉票’正白著臉立在她的身後,‘享受’著眾看熱鬧的人的指指點點。


  由於落秋和落雲皆是鬥師巔峰,快踏入鬥王境了,所以在他們的護衛下,宇文修很容易就進入了慕容惜所在的那個十米的範圍內。


  “閣下,來贖人的?”眼睛都沒抬一下,裝腔作勢的貴公子,她實在沒什麽興趣多看一眼。


  “不是,來看熱鬧的!”望著對麵這醜陋的丫頭,沒有胎記的左邊臉,宇文修有一種錯覺,仿佛她應該不是醜陋的,應該有副絕美的容顏。


  “看熱鬧的,請出十米之外。”沒見大家都很自覺地離自己十米嗎?你是貴公子又怎麽樣?不就是送了隻三級鹿獸嗎?


  送出去的東西如潑出去的水,別說你想要要回去。到本姑娘手上的東西,就沒有出來的先列。


  “我就不能特列一下?”認出自己了?那正好!宇文修很不客氣地坐到慕容惜的對麵,他掛起一絲如沐春風的笑。


  “可以!不過等會你得幫個小忙以償這個特列。”輕輕地轉動著手中的筷子,玉指泛著點點熒光,掃一眼宇文修後麵的兩個侍衛,慕容惜臉上的笑容很甚了!

  “小忙?補償?行!聽說你這趟買賣挺金貴的啊!”補償?有什麽補償是自己付不起的?宇文修根本不屑在補償上糾纏。轉手便是幾十萬金幣,這讓商業奇才的宇文修自歎不如啊!

  “千金之體,當然金貴啊!如果換成你,我會要一億金幣。”很認真地打量一翻宇文修後,慕容惜沉了一會道,這位少爺應該是十四大家族中某個家族的繼承人吧!


  如此高調出門,如此保鏢護送……


  慕容惜的話立即讓宇文修身後的那兩個鬥師巔峰一怔,隨即他們防備地看向慕容惜。


  “那你還真是高看我了!”宇文修搖搖手中的玉扇,示意自己的侍衛放輕鬆。


  “也許吧!”遠處有一大隊人馬過來,應該是五個家族的家屬過來贖‘肉票’。


  金幣啊!慕容惜眼睛火熱了!


  宇文修看著慕容惜突然變得火熱的眼神,疑惑地看向她眼神所望的方向。那裏有她的心上人麽?眼神陰鬱下去,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

  那群人到來後期圍觀的人立即讓出一條道來,沒看到人家正怒氣衝天啊?趕緊地別觸人眉頭了!那個去送消息的少年也跟在人群中,顯然並沒有因為送完消息而離開。他睜著小眼睛看著慕容惜,想知道她會怎麽做。


  “就是你綁了我赫鏈家的小小姐?”說話的是位中年人,國字臉、一雙鷹眼,顯得特別引人注目。白色的長袍在風中吹得呼呼作響,此人應該是赫鏈家的護衛或者家仆。鬥師境界。


  其他家族的人都跟在他的後麵,顯然對他很尊敬。


  宇文修的眼神從隊伍中一張張臉上掠過,最後停在獨孤葉。的身上,按年紀來說,應該是這個少年!他身上有什麽值得她另眼相看的?讓她可以如此無視自己?

  “是啊!”看在你們送錢的份上,就給你們一點好語氣吧!像個天真的小白癡,很期待地望著赫鏈家的鬥師。


  “你放開我赫鏈家的小姐,我赫鏈家不計較你的過失。”忌憚地看一眼宇文修後麵的兩個青年,自己看不透?那至少是鬥師巔峰,他們是一夥的嗎?

  “原來不是來送錢的?”一聽赫鏈家鬥師的話,慕容惜立即變了臉,右手迅速地伸出來,那中年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全憑自身的力量把那鬥師甩在了地上。雖她經過殘月城一戰,受傷經過近五天才痊愈,而且承受了痛入骨髓的後遺症,慕容惜的修為卻增長了不少,直接從築基初期進入了築基巔峰。這哪是一個小小的鬥師能承受起她的力氣的?

  “現在贖金漲了!你們四家每家五十萬金幣,至於你赫鏈家就一百萬金幣,你去通報你們的主人。”


  玉指一指原本站在那鬥師旁邊的人,一鬥師就敢如此囂張?赫鏈家很強嘛!

  “是!”很明顯慕容惜的鐵血手段把五家的人都嚇呆了,那被指出的人,立即去報信去了。


  宇文修驚愕地看著慕容惜的霹靂手段,他不是鬥者,不懂慕容惜的出手有多厲害了卻能看出慕容惜的快、狠、準。(當然啊,沒見那鬥師已經摔暈了嗎?)


  但他後麵的落秋和落雲則臉色微變,如此純力量之人,太恐怖了!看向慕容惜的眼神更防備了!此人太危險!

  這次五個家族的速度顯然比上次快多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五個家族的人自己轟轟烈烈而來,而且來的都是大佬!抓了小的,來老的!


  “總算把能做主的逼出來了!”慕容惜的笑意更深了,她已經看到金幣在她麵前跳舞了!

  離她最近的宇文修看著她莫名其妙的笑,貌似人家來了好幾個鬥師巔峰,你應該挺悲的吧!

  “就是你綁了我家幽然,還要百萬金幣贖金?”威嚴、霸氣,這赫鏈幽然的老爹還挺像個一家之主的!不過比起慕容青雲那老頭差遠了!

  這能比麽?慕容青雲是玄月大陸十四大家族之一的族長,而赫鏈空隻是赫鏈家一個分支的家主。怎麽比?

  “是啊!帶金幣來沒?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本店概不賒賬!”承認有咋地?你能吃了我?嘿咻!她的金幣啊!

  “你……”赫鏈空肺都氣炸了,你當我愛女是貨物?就算是貨物那也是我家的吧?咳咳,跑題了……


  “什麽你的?我的?快點一百萬金幣,一個子也不能少!速度點!我這忙碌了一整天了,該休息了!”很不雅地打個哈欠,慕容惜翻個白眼,很不廢話地直奔主題。


  “噗!”某人很不雅地笑了出來,他真的忍不住了!見諒!


  所有人的眼神調向那個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美男子。帥哥,雖然你的確笑起來很養眼,但現在是非常時期啊!而且你笑得有點太瘋狂了點吧?

  “給我上!”赫鏈空氣急敗壞道,不出手,還當我這兩個鬥師是當擺設?

  “補償,上吧!”慕容惜朝宇文修挑挑眉,我慕容惜的戲是這麽容易看的嗎?代價很簡單,上場參加演一角就行。


  “呃!”這下換宇文修黑臉了!敢情不經意間被她給擺了一道?

  “你不會後悔吧?這裏的證人貌似很多的!而且人家已經殺過來了!”玉指輕指,原本站在赫鏈空身後的兩個鬥師中期正持重劍直衝而來。


  我能滅口不?宇文修瞪著慕容惜,這是他長這麽大第一次吃虧。


  “不能滅口的,因為你滅不過來!”很幽幽的聲音戳穿宇文修的想法,某個最魁禍首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正悠閑地蹺著二朗腿。已經解決一個了,就兩個你還顧略什麽?

  “落秋,你們去解決他們。”他怎麽越覺得那紅色胎記很礙眼呢?行!這虧我吃下了!恨啊!以後跟她坐一起,一定得百倍精神地防備著。免得哪天被她賣了,自己還高興地替她數錢?


  靠,我宇文修一世英明可算毀了?

  十八年來,他第一次償敗,而且還敗得這麽淒慘!


  沒事,你多敗幾次就慢慢習慣了!


  落秋和落雲一怔後,立即飛身出去與赫鏈家的兩個鬥師巔峰打鬥,同是鬥師境,但落秋和落雲是經過宇文家最嚴酷的訓練訓練出來的,而且他們是鬥師巔峰,哪是赫鏈家這些平時作威作福、悠閑慣了的鬥師中期所能比得上的?

  所以從一開始就被完虐!


  “你離開火炎之城後,準備接下來去哪?”看著場內的比鬥,問得一副輕描淡寫,其實隻有他自己知道,雙耳正用最大的馬力打開,生怕漏聽她的話。


  “火浮王朝的朝都唄!”很隨意地蹺起二郞腿,今天不收到贖金,她是不會離開的!大不了,都耗著,反正這麵攤老板手藝不錯,吃他個三、五、十天自己也不會膩。


  赫鏈空流著汗,偷看一眼慕容惜的方向,發現她正和那如仙女般漂亮的少年在聊天。


  “我也是去火浮王朝的朝都,要不同路?”宇文修立即道,絲毫沒感覺到自己語氣裏的急切,他隻有一個想法,跟她近一點,再近一點。


  “一起?沒興趣。”慕容惜回頭,疑惑地看一眼宇文修,他不像個會開這種口的人……


  “我這一日三餐,吃喝玩樂!樣樣齊全哦!某人不來,真可惜了!”宇文修看一眼慕容惜麵前的麵碗,眼前一閃,立即有了主意。


  很像騙小紅帽的大灰狼!


  “嗯!”有免費大餐吃?不加入是白癡!反正自己又不會少塊肉。


  “說定了啊!”宇文修發現自己在心裏輕輕鬆了口氣,今日的自己真的好怪啊!


  “這位女俠,請您的手下高抬貴手,我赫鏈空的一百萬金幣雙手奉上。”赫鏈空望著自己家被蹂躪得死去活來的鬥師,簡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今天是撞到鐵板了!而且還是塊超強鐵板!

  “這是我屠家的!”


  “李家的!”


  “莫家的!”


  “蕭家的!”


  其他四家哪敢有絲毫的怠慢?人家連赫鏈家的兩位鬥師巔峰被完虐,自己家這幾個鬥者境,連一個鬥師也沒有,還不得找死?


  趕緊用錢把這超強‘瘟神’給送走,都怪這幾個混小子,幹嘛和赫鏈家的那丫頭整天為非作歹?現在撞到大神了吧?回去都給我麵壁思過一個月去體內瞎了眼的東西,五十萬金幣,老子的錢啊!

  “嗯!”某人數著金幣袋裏的金幣,邊數邊送進魔法戒子裏麵嘴都笑歪了,看來她對這些金幣很滿意。


  女俠您滿意了,是不是可以放人了?五張臉很殷切,卻沒有人敢問出口。隻是滿臉祈求地望著某女俠。


  她就這麽愛錢?宇文修黑著臉,看著某個數錢數得口水直流的人。


  “補償夠了,停手吧!”隨便揮了揮手,錢到手,就放了他們吧!


  “呃……”想打就打,想停就停?當我這侍衛是你的啊?看一眼那忙著數錢的‘女俠’,宇文修鬆吸一口氣,“落秋天你們回來!”我忍!溫文爾雅掛在臉上。


  五個家族的人立即領著自己家的寶貝離開,生怕某人一個不爽,又把他們綁票了!(這可是花五十萬金幣換來的,赫鏈空就反駁了,我家的是花一百萬金幣換來的!)


  如此浩浩蕩蕩的一群離開,也宣告著這一場戲結束。圍觀的人也開始漸漸散去。很快就隻剩下宇文修主仆三人,還有獨孤葉站在那看著某人笑口媚開地數著金幣。


  宇文修掃一眼獨孤葉,果然他們的關係不一般,臉色也立即陰沉了下去。他在想用什麽辦法趕走這人……


  終於慕容惜收好金幣,她抬眼見四雙眼睛盯著自己,若有幽怨,她聳聳肩,是你們自己要等的,關我屁事啊?金幣可沒有你們的份。很防備的眼神看向宇文修,令宇文修心裏一陣好笑,還防著自己找她要金幣?


  慕容惜的眼神落在獨孤葉的身上,“你跟我走,哈欠……”不雅地打個哈欠,“老板,這是二十個金幣,彌補你今夜的損失。”抬腳就走人。


  “你找到住處了?”優雅地站起來,語氣裏帶著點期待。


  落秋和落雲用異樣的眼神看一眼他們的少主,他們從跟著少主這三年來,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反常。


  “沒有……太興奮,我忘記了!隨便找個地方窩一晚就行!”停下來想了想,她對住處向來沒有什麽要求,她之前還在荒山野嶺住了好幾天呢!

  “不嫌棄,就跟我走。”率先踏出腳步,宇文修現在急需想想自己今天是怎麽回事?


  “走吧!又可以節約房費了!”朝獨孤葉勾勾手指,慕容惜跟了上去。


  前麵的宇文修聽到她的話,差點沒一個趔趄摔了個狗吃屎,這小家夥……


  跟著宇文修來到他所住的客棧後,慕容惜很不客氣地要了間上等房,然後就在宇文修的黑臉下,帶著獨孤葉進入了房間。


  宇文修狠狠地瞪一眼慕容惜的房門,仿佛要把房門燒個洞。良久之後,他才寒著臉返回了隔壁自己的房間。


  “你為什麽要跟著我?”慕容惜冷冷地瞥一眼獨孤葉。


  “因為你可以帶我離開那個魔窟!”稚嫩的臉上沒有了之前的那種陰沉,隻有著淡淡的誠懇。


  “代價很大,你認為你能付得起嗎?”毫無感情的聲音,宛如冷酷主子。


  “無論代價有多大,我都願意!”想也沒想,獨孤葉便回答。


  “你的條件?”慕容惜多看了一眼身後的少年。


  “隻需要帶我娘一起。”抬起頭,獨孤葉仿佛看到了十六年的心願完成。


  “走吧!”慕容惜眼裏閃過一絲動容,為了娘親啊!

  獨孤府後院某個柴房前,一道瘦弱的人影正摸索著洗著木盆裏的衣服。


  兩鬢蒼白、雙手枯敗如六旬老人,雙眼無光,應該是瞎子,臉上掛著點點笑。這是慕容惜跟著獨孤葉進入這個破敗院子裏所看到的景象。


  這是一個家族的夫人和少爺的院子?慕容惜仿佛已經知道獨孤葉為何稱這裏為魔窟了!


  “娘,你怎麽又偷偷地洗衣服?我不是說了,等我回來,我會洗的!你這樣磕磕碰碰小心又受傷了!”獨孤葉衝過去從那婦人手中奪過衣服,臉上掛著心疼,嘴裏卻不饒地喝斥。


  “娘閑著慌,葉兒別生氣啊!”婦人雙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笑道。


  “娘,你趕緊收拾東西,我們離開這個地方。”獨孤葉牽起婦人的手道。


  “葉兒,我們怎麽可能離開這裏?難道你爹……獨孤家主同意讓我們離開了?那也不可能啊……”婦人搖著腦袋。


  她永遠也忘不了,當年那個男人,一度把自己帶上天堂,然後又一步步把自己踩在腳下。她永遠也忘不了他離開前說的話,我要讓你和這個孽子生活在獨孤家裏,生不如死!

  “娘,我們可以離開了!我朋友可以帶我們離開。”獨孤葉乞求的眼神看向慕容惜。


  慕容惜臉上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隻是輕吐幾個字,“一切有我!”是承諾,也是認可。


  “呦,誰要離開呢?”突然一道尖銳的女聲從院子外響起,一道妖嬈的身影,濃妝豔抹,身穿一身花色緊身裙,一副指高氣昂的表情,媚眼輕瞥獨孤葉母子,嘴邊掛著淡淡的不屑。


  “九姨太,似乎我這破敗的院子從不歡迎你,莫不是走錯地了?”對於這種常欺負娘親的人,獨孤葉沒有絲毫的好臉色。


  “我隻是聽說有人要離開,而且帶著外人進入了獨孤家,便代替老爺過來看看……你就是被小雜種帶進來的外人?”蘇姬媚眼一移轉到慕容惜身上,“還以為小雜種帶回來一個什麽人呢?原來是個醜八怪啊!人長得醜就要有自知之明,還……”尖酸刻薄的話還沒有說完,大家隻聽到一道很清脆的巴掌聲,“啪!”


  蘇姬的右臉便出現個清晰的巴掌印,右臉腫得老高,青紫的淤痕,隻怕這一巴掌的力道不淺。


  “我的臉!”蘇姬隻感覺到自己的右臉火辣辣的酥麻,仿佛這半邊臉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了!“是你!”右手捧臉,左手指著慕容惜。


  獨孤葉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那是個你可以罵的主嗎?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


  “走吧!別收拾了!”慕容惜聳聳肩,在這世上怎麽會出現這種白癡女人?都被打成這樣了,她還敢囂張?殺她懶得弄髒自己的手。


  “不許走!來人!給我把這醜八怪抓起來!老爺啊!”鬼哭狼嚎的聲音驚天動地,傳遍整個獨孤大宅。


  一下子,一道道的人影飛身而來,他們皆是獨孤家的家衛,最強的也進入了鬥師初期,其他的全是鬥者境,也算獨孤家的底蘊不錯!

  這時候有個中年男人的簇擁下,朝這邊走過來。臉上表情鬱悶,看樣子到達了憤怒的邊緣,他身邊跟著的八個女人,應該就是他那八個老婆了!

  “蘇姬,你怎麽了?”當他進入院子就看到掩麵大哭的蘇姬,心立即軟了下去。


  “老爺,您可得為蘇姬做主啊!哇……”蘇姬投入獨孤寧的懷裏大哭,此時所有人也看清了她右臉的恐怖,都不自覺地抽口氣息這張如花似玉的臉,隻怕自己毀了!

  還好不是打在自己的臉上,都在心裏慶幸著。


  “誰幹的?”憤怒的眼神掃向獨孤葉母子,最後停留在慕容惜的身上,右臉醜陋的女孩?似乎答案出來了!


  “我!”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兩隻腳不停地蕩著。


  “你是何人?敢來我獨孤家鬧事……”突然旁邊的老管家拉住獨孤寧的袖子,讓他不得不停下話來,“什麽事?”很不悅老管家打斷自己的話。


  “老爺,她就是那個讓赫鏈家、莫家、蕭家、李家、屠家乖乖送上贖金的小女孩。”老管家瞪著大眼睛,什麽時候獨孤葉結識了這位凶主?那以前自己這些欺負過他們母子的人……想到這,兩條腿不自覺地開始發軟。


  “什麽?你沒有看錯?”獨孤寧開始跟老管家咬耳朵。


  “千真萬確!”


  站在他們周圍的人家立即炸開了鍋,獨孤寧的眉頭緊皺,傍晚他接到消息的時候,他正在陪大客戶,所以沒能抽開身過去看熱鬧。待他陪完客戶後期才聽說五個家族都吃了大虧,他那時候還慶幸自己沒有花贖金。


  真是那小女孩?那……


  這件事就得好好想想,該怎麽處理了!別弄個不好,獨孤家全被她綁票了……


  原本還在大哭的蘇姬聽了他們的交談,也不敢再哭了,她忌憚地看一眼慕容惜的方向,恐懼縈繞在她的心頭。以後她每每做惡夢,都會出現這張紅色胎記的臉。


  獨孤寧沉了一會,他拱手朝慕容惜道,“不知您來此,獨孤家有失遠迎。”不會是專來打自己這個九姨太的吧?想來自己這個九姨太也沒有這麵子。


  “從今以後他們母子與你獨孤家沒有任何的關係。”慕容惜右手輕輕拍淺綠裙子上的灰塵,突然她感覺到懷裏有一絲蠕動,她粉臉立即露出喜色,語氣也緩和了不少。


  “此對母子與我獨孤家的恩怨太深,還請您見諒。”獨孤寧臉色一變,什麽時候那小雜種跟這小女孩扯上關係了?

  “恩怨?他一年後自會來解決。好了!今天的事到此結束我們該動身了!”嬌小的身影站起來,因為貝貝有轉醒的跡象,心情較好的慕容惜還挺耐煩的,要換平時,她早就拍屁股走人了,哪還會在這裏跟獨孤寧廢話?


  “是!”現在除了答應還能怎麽著?攔截?讓赫鏈家都隻能吃暗虧的人,他獨孤家能攔得了嗎?

  罷了!不就是個孽障嘛!


  慕容惜帶著獨孤葉母子出來獨孤府後,便對獨孤葉道,“帶著你娘親雇一輛馬車前往索羅城,這個魔法戒子裏有五十萬金幣和大量的魔法類的商品,足夠你開一家小魔法商店的。這是對你的考驗,到時候你通過考驗的時候,我便會與你聯係。”丟給獨孤葉一隻魔法戒子。


  “你不怕我帶著它逃跑?”獨孤葉臉上有一絲坦然卻也有疑惑,她憑什麽如此信任自己?

  “用人不疑惑疑人不用。”說完一閃,人已經消失。算是離開前的震懾吧!你可以逃,但你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本事。


  獨孤葉呆滯地看著慕容惜消失的地方半響,才帶著娘親離開了!

  慕容惜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客棧,進入房間後,她便把懷裏的貝貝小心地抱出來,貝貝原本烏黑油亮的皮毛毫無光輝,躺在慕容惜的手上一動不動,隻是眼皮子正微微顫抖著,似乎正費力地睜開眼睛。


  “貝貝,加油!”慕容惜雙眼裏泛著淚,她能感受到貝貝的掙紮和痛苦。


  貝貝一次次地睜開眼睛失敗,又一次一次地再努力著,最後它終於睜開那雙沒什麽精神的眼睛。‘噗’


  隨著它眼睛的睜開,一道很輕微的魔法波動,仿佛是什麽東西裂開,又仿佛是什麽突破。


  在慕容惜隔壁房間內正在練習自己魔法的宇文修,突然感覺到輕微的魔法波動,腦袋裏的警鈴立即作響。那種輕微卻雄渾的魔法波動,令整個火炎之城,突地陷入莫名的安靜。


  大魔導師!吞吞口水,火炎之城啥時候來了如此人物了?


  所有強者都感覺身體止不住地顫溧。


  “萱萱……”聲音很虛弱,麵前的人雖是個醜八怪,但也改變不了她是萱萱的事實。


  “貝貝,你醒了?有什麽地方不舒服嗎?”慕容惜擔心地看著貝貝,這段時間貝貝陷入昏迷,她的心像掏空了一樣。


  “沒什麽,我隻是餓了!”貝貝眼睛躲閃著慕容惜的眼神,很心虛。


  “餓?那我去叫些你喜歡的食物來。”由於太擔心貝貝,所以慕容惜根本沒有看出貝貝的異樣。


  很快慕容惜便弄來了一桌菜,各種魔獸肉應有盡有。當時慕容惜跑到櫃台前說要客棧內最好、最全的魔獸大餐時,簡直把掌櫃的給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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