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1章 隻在三個男人手上吃過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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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曼麗捧著筆記本電腦的雙手,不停顫抖,在想董斯年會怎麽利用,她電腦的證據威脅她?
舒曼麗的筆記本電腦,有很重要的‘東西’。
這些‘東西’,不但記錄了謝野的信息,同時也記錄了,私家偵探每晚對舒曼麗匯報的內容。
這些信息,非常關鍵,會讓董斯年馬上就意識到謝野存在。
他可能已經知道,謝野就是董偉的私生子。
以董斯年殘忍的本性,他如果知道董偉在外麵還有一個這麽小的私生子,並且這個私生子極有可能威脅到他在董家的地位。
董斯年一定會先下手為強,把謝野給弄死!
到時候,舒曼麗就沒有辦法完成董偉要求她做的事。謝野死了,她也完蛋了,董偉也不需要她,肯定也不會同意讓董斯騰娶她的。
她的所有算計,最後會功虧一簣。
所以,謝野對舒曼麗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籌碼。
謝野不能死,至少不能現在死,她必須要成功把謝野帶回去董家,當麵和董偉交易清楚,並且在她和董斯騰順利結婚之後,舒曼麗才會和黎清想辦法,把謝野這個冒出來搶家產的礙事者給鏟除掉。
此時謝野,是不可以出事的!
舒曼麗能不能嫁入豪門,全要看謝野的。
舒曼麗不知道董斯年為什麽要帶走這些信息,他到底想要做什麽?
而且,還有一點,筆記本電腦裏,還有舒曼麗策劃在網上造謠抹黑盛安安的證據。她為此,雇了不少水軍,花了不少錢,這些證據全部在舒曼麗的筆記本電腦裏。
她沒有刪除是因為要防止這些水軍反水,把她賣了。
留下這些交易信息,隨時可以用此來威脅水軍背後的公司,讓他們清楚,他們和她是一條船上的人,誰都不能出賣誰,否則,她就一拍兩散!
沒想到,舒曼麗給自己留有一手,卻反而被董斯年將了一軍!
她萬萬沒料想到,董斯年居然會在她家裏大鬧,不但把她的家砸了,還搜了她的房間,他究竟是一個什麽魔鬼,他怎麽可以那麽可怕的!
他是怎麽知道,她電腦裏麵有秘密的?
誰告訴他的?
盛安安嗎?
舒曼麗猛地想起,董斯騰曾經告訴過她,董斯年一直愛慕著盛安安。現在,董斯年手裏拿走了她陷害盛安安的證據,是不是馬上就要把證據交給盛安安?
不會吧?
董家和盛家不是已經鬧翻了嗎?
董斯年不可能再去找盛安安吧?
他就算去找盛安安,把證據給盛安安,盛安安也未必會相信吧?
舒曼麗越想就越覺得自己徹底完蛋了。她防備再深,卻沒有防住董斯年的偷襲。
昨天,她就不應該答應讓董斯騰在她家裏招待董斯年的。
這個殺千刀的瘋子,她就是死,也要拉上他一起陪葬的!
如果說,昨天舒曼麗還處在雲端之上,幻想著自己即將成功的生活;那麽今天的舒曼麗,就是從雲端之上,徹底跌落到阿鼻地獄。
一天之內,舒曼麗經曆了希望到絕望,全拜董斯年所賜。
董斯年不但沒有給她三億,還把董斯騰給帶走了,他還把她家裏搜了個底朝天,把筆記本電腦裏的證據,全部拷貝走了。
最後,他隻用了一萬塊現金,就把舒曼麗給打發了。
這個精明的男人,簡直恐怖如斯!
舒曼麗隻在三個男人手上吃過虧,一個是陸行厲,另一個是盛霆北,還有一個就是董斯年。偏偏這三個男人,都是她招惹不起的,她現在甚至不敢打電話質問董斯年。
她怕馬上,董斯年就要以此威脅她了。
舒曼麗在房間裏呆坐了很久,才想起來要打電話給董斯騰。
結果,董斯騰的手機關機了。
他就像突然失蹤了一樣,讓舒曼麗摸不著頭腦。
到現在,舒曼麗都沒有搞懂,局麵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的?今天之前,她以為董斯年從北京過來江城,是被董斯騰說服了,這次過來,是要借錢給董斯騰的意思。
昨晚,董斯騰的表現明明還很正常的樣子,也沒有說明董斯年這次過來,還有其他事情要辦,舒曼麗自然就順理成章的認為,董斯騰已經成功幫她籌到錢了。
不成想,壓根就不是這麽一回事!
聯係不上董斯騰,舒曼麗徹底頭大了起來。
她還是想搞清楚今天她不在家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家裏的傭人,都去了哪裏?
她馬上打電話給娟姐,問清楚娟姐在哪裏。
娟姐接電話的時候,聲音都還在哆嗦:“小姐,我和其他傭人都在側樓。”
“你們趕緊給我過來!”舒曼麗怒道。
娟姐和其他傭人從側樓過來,大家臉上都有一種很深的恐懼。
舒曼麗在沙發找了一個相對整潔的一塊,坐了下來,翹起美腿,質問他們到底是什麽情況:“家裏有人在搗亂,你們一個個都在側樓裏做什麽?為什麽不馬上給我打電話!”
沒有傭人敢回話。
舒曼麗指著娟姐,這裏就她來的時間最長。
舒曼麗讓她說話。
娟姐支支吾吾道:“小姐,你今天早上吩咐過,董少爺的弟弟今天會過來做客,讓我們做好準備,好好招待。我們一大早就開始打掃房子,廚房也在做飯。董少爺還說,讓我們不用那麽隆重,隨便做幾個家常菜就行了。”
“我們沒敢,還是做了很多菜。”
“誰知道,董少爺的弟弟一來,他就讓所有傭人都退下去。我……我是堅持留了下來,但……小姐啊,董少爺的弟弟有槍!”
“他用手槍指著我腦袋,我哪裏還敢留下來啊?我不想死,隻能退了下去。”
“我和其他傭人,原本是想過要給你打電話的。結果,一出去,我們才發現,董少爺的弟弟,根本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他還帶了一幫保鏢!”
“保鏢把我們監視著,讓我們在側樓的工人房裏,不準出來,更不準聲張報警。”
“我們怕這些身上也有手槍,就……就一直躲在工人房裏。直到剛才,你給我打電話,我們才敢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