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0章 他就像是盡責而忠心的騎士
金海通一直聯係不上金政豪,他一整個白天都沒踏出過書房,沒人知道盛安安和他說過什麽,盛璋澤也不知情。
今天一早,盛璋澤就先回去盛家了。
他要回家給盛安安煲湯。
盛安安懷孕後,陸行厲和盛璋澤每天都會輪流給她煲湯。因此盛璋澤早早就去了菜市場挑選新鮮的大魚,故而並不知道金政豪和喬雨萱的事情。
下午的時候,其他人陸續離開明珠塔酒店。
他們或是和盛安安一起回去盛家,或是去盛璋澤給他們訂好的空中花園酒店。相當一部分年輕人,都選擇去住空中花園酒店,他們才不想被長輩們監督著呢。
喬雨萱與金海通夫婦和盛安安一起回去盛家。
喬氏夫婦和金臨峰夫婦則約了一個老戰友見麵,今晚會住在老戰友家中。
其他長輩們,也各自有節目。他們約上金海通夫婦和盛璋澤一起參與。金海通現在哪裏還有心情去湊熱鬧,他拒絕了。盛璋澤要照顧盛安安,他不放心的,也拒絕了。
回到盛家後,金海通繼續給金政豪打電話,想盡辦法聯係金政豪身邊的朋友。
才發現,金政豪並沒有幾個真正的好友,他對人防備極深,幾乎不交心的,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金政豪在哪裏。
祁淮的電話也打不通了。
金海通就猜到是金政豪在搞鬼,祁淮還是幫著金政豪。
他一直聯係不上金政豪,並不清楚明天金政豪會什麽時候來到江城,這讓金海通感覺很不妙,這太被動了。
兒子現在的性格有多詭計多端,金海通是最清楚不過的,他不認為金政豪會真的乖乖聽話。
他一再歎氣,到了晚上的時間他也不下去吃,隻道是沒胃口。
盛璋澤感覺奇怪。
他還不知道喬雨萱和金政豪的事情,盛安安正在考慮對他說。
喬雨萱則是最忐忑不安的人,她也沒什麽胃口吃飯。
盛安安吃得也不多,她在想明天金政豪來到之後的事情。
盛璋澤蹙眉,敏銳察覺道:“今天怎麽了?一個個都沒有胃口,是發生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嗎?”
聞言,喬雨萱的頭垂得更低,恨不能埋在飯碗之中。
盛安安微微沉吟,對盛璋澤說:“爸,等下吃完飯,你和金伯伯好好談談吧。”
盛安安始終是一個晚輩,這件事情又涉及到金政豪和金海通,甚至湘姨,盛安安覺得還是由金海通親自對盛璋澤講清楚比較好。
她能做的事情就是確保喬雨萱不會再被金政豪欺騙。
長輩之間的事,盛安安是不打算插手的。
盛璋澤聽了盛安安的話,心裏知道家裏肯定是出事了,就是不知道這件事和誰有關。
於是,盛璋澤很快吃完了晚飯,便上樓去找金海通談談。
同時,喬雨萱也放下了碗筷,失魂落魄道:“安安姐,我吃完了,我想回房間休息一下。”
盛安安不忍心逼她,便讓她去休息。
喬雨萱走後,長長的餐桌空蕩蕩的,盛安安也有些吃不下了,她剛放下碗筷,趙叔就走過來勸她:“小姐,你再吃一點吧。你現在正緊要營養,可不能餓著的。”
盛安安卻是怎麽也吃不下了。
她搖頭說:“我想去隔壁找陸行厲。”
趙叔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無法開口阻止她。他送她出門,等她走遠了,便立刻回到屋子裏,拿起客廳上的座機,給隔壁陸行厲撥了個電話。
“是你吧?小姐今晚沒怎麽吃飯,你等下勸她多吃一點。”趙叔語氣僵硬道。
陸行厲嗯了一聲,趙叔才掛斷電話,把座機放了回去。
趙叔心裏始終是有疙瘩的。誰能想到,他們盛家也有主動聯係陸行厲的一天呢?
盛安安一邊走著,一邊靜靜在想事情,故而她走得很慢,樹蔭小道才走到一半,陸行厲就出現在她麵前。
他穿了一身休閑服,質感很好的黑色毛衣,衣領和袖口是白色的,襯得他更加俊美無濤。他生得極其高大偉岸,頭頂似要觸到樹枝般,他站在盛安安麵前,就足以擋住前麵的所有路,氣場強大得讓人無法忽視。
盛安安停住腳步,俏臉微訝。
然後,她對陸行厲笑了笑:“你怎麽來了?”
“來接你。”陸行厲笑著上前牽住盛安安的小手。
盛安安側過頭問他:“你知道我會來?”
“這叫心有靈犀。”陸行厲修眉飛揚的說。
盛安安彎起眸子笑,就他得意,肯定是有人給他通風報信了,盛安安也不點破。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天,期間,陸行厲一直緊緊牽住盛安安的手,他步伐放緩了許多,又走得稍前一些,前方的路但凡有些許凹凸不平,或者是小石子,陸行厲都會領著盛安安繞過去,絕不讓她承受絲毫危險。
他就像是盡責而忠心的騎士,保護著他心愛的公主。
陸行厲說:“我正好煮了飯,你跟我回去吃一點。”
“我不吃行嗎?”盛安安沒胃口。
“不行。”陸行厲一口回絕,連討價還價的餘地都沒有。
盛安安撇撇小嘴,說他霸道。
陸行厲微笑著讓她說,脾氣好得不行。
要是讓別人看到,肯定會大跌眼鏡,這個對老婆寵愛入骨的男人,竟然是陸行厲!
回到家,盛安安坐在腳踏凳上,乖乖巧巧的等著陸行厲給她換棉拖鞋。
她今天穿了一件淺紫色的毛衣,下麵是一條白色長裙,裙子裏是保暖的打底褲,還有一雙白色雪地靴,清純可愛,就像是琉璃娃娃,烏發雪膚,美得精致而奢華,有種易碎的脆弱感。
陸行厲單膝落地,動作很溫柔的給盛安安換鞋。
“她的腳真小。”陸行厲心想,他五根手指收緊就能輕鬆圈住她纖細的腳踝,又白又嫩,渾身上下每一處都長得很精致。
在盛安安看不到的逆光處,陸行厲眸光微暗,他溫熱的手掌輕輕掌握住盛安安的腳踝,掌心隔著襪褲細細摩挲盛安安的肌膚。
“冷嗎?”陸行厲聽到自己聲音嘶啞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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