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暈床
第99章 暈床
盛安安品味過來,倏地抬眸。
“你說我蠢?”她怒道,“你憑什麽跟蹤我?我怎麽就沒動腦子了?”
陸行厲也極怒:“你要是有一點防人之心就不應該跟淩嬌進房間,你不知道她對你不安好心?這就是你動過腦子後的表現?”
盛安安瞪著他。陸行厲的眼神也同樣鋒利,兩人分毫不肯退讓,怒氣上旗鼓相當。
盛安安道:“我有能力應對後麵的情況,根本不用你管我!”
陸行厲冷笑:“你真以為自己想得處處完美?要是我沒出現,要是你想錯一步,你有沒有想過後果?”
“我知道。”盛安安蹙眉,仍驕傲的自持己見,“陸行厲,我不是那種需要你保護的女人,你不用對我用這一套。沒有你,我一樣可以全身而退。你根本不需要出現!”
在這個瞬間,陸行厲覺得盛安安像極了他,如此驕傲如此好強,脾氣比他還不好,膽子也大,真的和他如出一轍。
很烈。
所以陸行厲才會被她吸引,想要得到她。
那雙明亮眼睛裏的傲氣,漂亮極了。陸行厲想摸上去,也真的摸了。
盛安安馬上打掉他的手。
陸行厲笑了下,陰惻惻道:“你知道我破門進來時,在想什麽嗎?我在想,你如果讓人欺負了,我要把那個人關在一個警察也找不到的地方,天天折磨他,一天剝他一塊皮肉,抽筋拔骨,廢掉他手腳,但不會讓他死。而你,也要關起來。”
盛安安忍不住顫栗起來:“你這人怎麽這麽黑暗血腥?簡直是一個暴力狂!”
陸行厲對盛安安的評價不以為然,霸道道:“你隻能被我一個人欺負。你如果敢讓別人欺負你,我不會放過你和那個人!”
“知道了嗎?”陸行厲捏起盛安安柔軟的下頜,要她回答。
盛安安抿抿唇,負氣道:“我又不是受虐狂,被你一個人欺負還不夠慘嗎?我瘋了才讓別人欺負我!”
陸行厲莞爾挑眉,大笑起來。
他俯下身,親吻盛安安的嘴角,把她壓在柔軟彈力的水床裏,和她深深陷進其中。
盛安安感到一陣無力,覺得自己真的被一頭惡狼盯上了,她有一種再也難以掙脫的感覺。這泥沼那麽深,她以為自己能走出來,卻發現已兩腿深陷。
盛安安掙紮,推著身上的陸行厲:“你滾開,我不要和你做!”
“你安分一點。”陸行厲一手固定住盛安安的身體,不讓她跑,一手則在扯領帶;“我好幾天沒做了,給我!”
盛安安惡心透了,隨即想到他都不跟舒曼麗做的嗎?
她心裏驚了一下,沒反應到陸行厲已經在脫她的衣服。
“你住手,混蛋!”盛安安回神,羞憤的緊攥住自己的衣裙:“誰要一見麵就和你做了,我看你就是色蟲上腦,你剛才還不如和淩嬌湊合做一下算了!”
“什麽?”陸行厲眼眸一抬,眸子挾裹危險風暴,陰狠的盯著盛安安:“你很想我找別的女人?”
“是啊,不然呢?”盛安安不怕死道,也不知道要死到臨頭:“我巴不得你出去找別人,我求你做一些符合你人品的事情吧!”
“所以?我的人品就是花天酒地,胡搞女人,是這樣嗎?”陸行厲冷冷問她。
盛安安沒回答,眼神則說明一切。
是的,可千萬別給她來專情這一套,她怕膈應。
“恐怕你要後悔了。”陸行厲怒極反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我現在的人品變了,就愛跟你對著幹,你越不喜歡的事情,我就越要逼迫你做!”
盛安安憤怒。
陸行厲懶得再溫柔,直接撕她的衣裙。
“我的衣服!”
“再給你買就是了。”
陸行厲漫不經心,撕開一個口子,看到她的一片嬌嫩,陸行厲嫌不過癮,索性把衣裙撕得完全破爛。
衣不蔽體。
盛安安氣得渾身發抖,白生生的一副嬌貴模樣,在陸行厲的眼裏就像是一尊雪白無瑕的美人玉。
他覆上去,愛不釋手。
水床自己蕩漾了起來,非常方便人性化。
盛安安一個僵硬,尖叫起來:“這什麽呀?這床好惡心!”
“讓你不安分一點!”陸行厲摁住她,邪氣笑道:“你怕這種東西?那我得要買一個放在家裏。”
“我不要!”
盛安安要瘋,從未經曆過這些情趣用品,簡直挑戰她的極限。
她抓住陸行厲的手臂,使勁搖頭:“陸行厲,我不要這個床,太惡心了,我暈床!”
陸行厲開懷大笑,覺得這樣子的盛安安很可愛。他壓著她親吻,笑道:“我可不會輕易相信你的話,我得要檢驗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暈床。”
盛安安崩潰:“你不是人!”
陸行厲無所謂挑眉,已經對盛安安的惡言麻木。反正在她眼裏,他就不是一個東西!
陸行厲在這張水床上,折騰了她許久。
盛安安告訴自己,不能露怯,這樣會讓陸行厲這個混蛋得逞。可她忍不住了,這水床實在是太惡心了,比陸行厲還要惡心。
她忍不住黏他。
陸行厲狂野得不行,像是吃了亢奮藥,一直都不見累。
到最後,盛安安也不暈床了,倒頭就睡。
這個時候,她的手指還夠纏著陸行厲的手。
陸行厲掰開她的手細心看,她的手又小又軟,指甲圓潤幹淨,透著健康的粉澤。他的手比她大上許多,膚色也要黑不少。
這手,還真不錯。
用來撫摸他的身體,也是極好的。
陸行厲下腹一熱,已經能想象到那**的享受。
他盯著沈安安美好的睡顏,心裏在這時才真正鬆一口氣。
她還是他的,她沒被人欺負。
她的性子這麽驕傲矜貴,陸行厲也舍不得欺辱,旁人若是敢欺辱她,陸行厲連一秒都忍不了!
不能想,一想他就心頭冒火!
他的人,隻有他可以欺負。
沈安安是他的!
陸行厲的占有欲,野蠻而不講理,並且認為自己是對的。
他看了一會沈安安,下床把衣服穿上,準備去一趟警察局。
離開時,他則吩咐保鏢在房間外麵好好守著,不準讓任何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