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會走的靈魂
林家媳婦一聲狂吼後醒來,我觀察一下一切都正常便問道:“剛才你躺下時幹嘛大喊?”
她笑著說:“我一躺下來就感覺有東西吸住了,想要起來卻不能。”
韓權忙喊道:“快回來,不然來不及了。”
想到剛才林家媳婦的話,我也感到好奇,剛一進入身體,果然感覺有種重力和吸力,隻不過強忍著沒有像她那樣大吼。
林嬸兒見兒媳婦回來了很高興,急忙去做飯讓我麽在這裏吃,我和韓權沒有留下,隻告訴她我累了,需要回去休息。
說回去休息是真的,因為陰間走一趟後,覺得身體乏累,精神不佳。回到家裏翻開山海經,這裏麵有記載練氣可以讓人精神抖擻,告訴韓權做好飯叫一聲,一個人關在屋裏練氣。
按照練氣的口訣,慢慢的閉上眼睛,提氣,吸氣,吐氣,攪氣,和氣,然後是順氣。
一係列的章法我一遍一遍的練,大概一個小時吧,就感覺體內真的有一股氣在運行,心想氣功心法真的要練成了。
就在此時,韓權在外邊喊道:“吃飯嗎?”
我剛要答應,忽然想起要收氣才能把練好的氣功收藏在體內,所以沒答應,但偶然聽到耳邊有一個很小的生意說:“看嗎?”
我不知道怎麽回事,以為讓我睜開眼睛,但還是依然收氣後睜開眼,發現什麽都沒有,韓權並沒有在我身邊。
四周寂靜無比,就連風聲和屋內電器的電流聲都沒有了,變得死氣沉沉,以為是出事了,急忙大步走出房間,發現韓權傻愣愣的看著我,嘴一直在動,而我卻聽不到。
最後他做個吃飯的姿態,我才做到桌子前,看著滿桌子的好菜,禁不住大口大口吃起來。
此時為了自己的胃,可什麽都沒想,直到把肚皮快撐破時,才放下筷子道:“終於吃頓飽飯。”
此時韓權又開始嘎巴嘴,我陷入一個無聲的世界,看口型看不懂,聽真的聽不見,心說我這是怎麽了?莫非練氣走火入魔了?
為了讓耳朵聽見,找出山海經看記載,裏麵什麽都沒寫,隻寫練氣章法,這下有點苦逼。
沒辦法又把門關起來,開始練習,和剛才一樣,吞,吐,吸,納,和順一連氣昨晚幾個動作,果然感覺氣體從心口鑽遍全身,突然又一個聲音說道:“看嗎?”
我以為耳朵這次應該好使了,就答應道:“看吧。”
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到自己從身體裏走出去,我知道那是我的魂魄,忙說:“別看了,快點回來吧?”
她剛要走回來,韓權忽然來敲門,嚇得她立刻消失在屋裏,我也感覺精神更加不佳,每天昏昏沉沉,對韓權怒吼道:“快把我找回來?”
韓權聽不懂,以為我精神分裂,每天按時給我吃睡覺藥,本以為過一段時間休息好了會好的,不想我的精神越來越差,開始還能睜開眼睛,後來隻是閉著眼喊道:“快把我找回來,快把我找回來?”
韓權麵對我的話大概也煩惱,但他不知道走掉的竟是我的魂魄。還好他體內有狐狸內丹,我們可以熟睡時溝通。
等到他睡著後,我用水靈珠進入韓權的靈魂裏,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並讓他趕緊找回魂魄,不然四十九天後我將死去。
躺在床上看似睡著,其實我內心什麽都知道,大概明總定有此劫吧。
韓權早上醒來竟然以為是個夢,這貨竟然去醫院弄來很多藥每天精心治療,不管他怎麽做我還是不見好轉。
為了讓他相信夢裏我說的話是真的,沒晚都會進入夢裏對他說同樣的話,終於有一天早上醒來,他問道:“你在夢裏所說的是真的嗎?”
我雖然不能睜開眼睛,但是我的頭能動,慢慢的點點頭,表示是真的。
這個家夥這才開始滿屋子尋找,一天兩天過去了,他仍然沒找到失去的魂魄。
周末夢璃來了,發現我病了,竟然如此嚴重,她忙說:“帶她去醫院吧?”
韓權本來不想帶我去醫院的,可是如今夢璃說了,不去好像非要弄死我似得。
當她抱著我走到門口時,他看到了我的魂魄,因為離開身體太久了,魂魄也開始變弱,慢慢的在消散。
“你怎麽在這裏,趕緊回到身體裏去?”
我的魂魄吃力的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基本不能走路,他急忙將我放到地上說:“就在這裏快點回到身體裏,快點?”
我看看地上的肉體,又看看韓權,奮力的走到他身邊,終於再也不能前進,此時他猛然推我一下,我向前跌去,正好進入自己的身體,這才慢慢睜開眼睛道:“韓權你想害死我嗎?”
韓權一臉委屈的問道:“我怎麽想害死你?”
氣得我再也不想看他一眼,對夢璃說:“快點扶我進去,你們想弄死我嗎?”
夢璃摸不清情況,急忙扶著我問道:“雲姐你怎麽了?剛才看到你好像昏迷了?”
我很吃力的說:“都是他想害死我?”
這個夢璃竟然相信了,還揪著韓權的脖領子怒問道:“要不是我來了你準備弄死她是不是?”
無論韓權怎麽解釋,夢璃這個傻丫頭就是不聽,我躺在床上虛弱的看著,心說讓你吃點苦頭也好,免得這樣笨。
經過幾天的調養,我終於恢複了原狀,韓權此時愣愣的問道:“雲兒,你是怎麽了?”
我氣呼呼的說:“怎麽了?都是你將我嚇得魂飛魄散,還來問我,好不容易在夢裏告訴你,你他-媽的竟然不信。”
聽了我的話,他這才明白,原來夢裏的一切都是真的。
雖然恢複了在沒有去練那個氣,因為太危險了險些喪命。
這一日正和韓權商量,開一個陰陽店鋪,店鋪為什麽叫做陰陽店鋪,陽間捉鬼,陰間取魂,保管讓所有來的客人都滿意而歸。
韓權也讚同,所以就在我家的院子外邊貼上宣傳單,果然第二日就有人上門了。
我們的標準是窮人不收錢,富人隨便給。沒定價,看著客人的心意隨便給幾個吃飯前就行。
第一個客人竟然是個老爺爺,他的年紀大約七十歲左右,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我忙問道:“老爺爺您有什麽事情?”
老爺爺很吃力的問道:“你們敢接我的單子嗎?”
我忙說:“您放心,沒有我們辦不到的事情?”
老大爺一聽高興的笑了,就把他家裏的事情說了一遍,原來她兒媳婦三天前死了,因為土葬都有習俗挺屍三日,所以他兒媳婦也不例外。
就在第三日那天出事了,他兒媳婦的哥哥姐夫弟弟三個人來吊唁,因為家裏沒地方住,這三個人也很久沒看到自己的姐姐妹妹了,所以就說我們在靈棚裏睡一,夜算了,明天下完葬我們就回去了。
到夜裏,他姐夫是個色鬼,本想起來摸摸小姨子,有些不雅的想法,就是想要奸-屍。
當他走到小姨子身邊,伸手在身上摸著,心裏高興的不得了,老爺爺進去問道:“他姐夫你在幹啥呢?”
此時他已經把女屍的衣服解開了,還沒等上被老爺子看到了。所以隻好借口說,是為了檢查小姨子身體有沒有淤青。
老爺子當時也看出來了,因為都是親戚也沒好意思多說,他姐夫也回到地鋪上睡覺去了。
老爺子多了一個心眼,也睡在了這裏。到了半夜他聽到兒媳婦棺材裏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他抬起頭看去,以為是他姐夫又去了,這一看嚇得老爺子差點背過氣。
遠來女屍起來了,她臉色慘白,眼睛瞪的很大,走起路來一跳一跳的,兩隻手向前伸的很直。
先來到他姐夫麵前,用力吸了幾口氣,然後回到棺材裏躺下,老爺子等一會兒以為沒事了,剛要起來兒媳婦又來了,他偷偷看著,又對他哥哥吸了口氣,回去躺下,老爺本以為這次沒事了,剛要坐起來,又來了,又對弟弟吸口氣,老爺子嚇得腿都軟了,知道下一個就是自己,摸摸身邊的人都死了。
還沒等他起來,兒媳婦向著他走來,他為了不讓兒媳婦吸氣,用被蓋住頭等了大半天,聽到雞叫以為沒事了,看到她兒媳婦坐在棺材裏沒動,起身想要去通知兒子,沒想到她兒媳婦坐在那裏等他呢?
老爺子怕兒子也被她弄死,就將她引到村外,實在沒地方躲,老爺子跑到一顆大樹下,一人一屍開始圍著樹跑,老爺子年紀大力氣弱,沒跑幾回合就累得大口喘粗氣。
女屍跑的可正來勁兒,老爺子堅持了一會兒看到東方泛白,忙對媳婦說:“快點回去吧,天一亮你可就完了?”
女屍這才反應過來,撒丫子就跑,這一跑就麽影了,山上家裏村裏找了很多地方都沒看到。
老爺子怕她出來害人,所以來找我們希望能夠找到,並且將其安葬。
為了更快更準確的找到那個女屍,我跟著老爺爺來到他們村裏尋找,韓權留下看店。
一進村子我就聞到了一股奇臭的味道,忙對老爺爺說:“別急,她就在村裏沒走遠。”
老爺爺差異的望著我道:“你怎麽知道?”
我笑著說:“我又一隻和警犬一樣的鼻子。”
老爺爺笑著說:“這樣感情好,你能聞到她在哪來?”
我笑著說:“現在沒那個本事,隻能確定她在村裏。”
讓老爺爺回家找幾個壯漢,抬著棺材等著,一有消息就將其捉住封閉住下葬,墳頭放上些封印過了二十一天就沒事了。
老爺子走了,我如同警犬一般,用力揮動著鼻子一點點的嗅著,直到越來越近,我發現是在一個地窖裏。
因為北方盛產馬鈴薯,基本種植馬鈴薯多的農戶都會在院子裏挖一個地窖,就是為了儲存保持新鮮。
心說這廝到是聰敏,竟然藏到這裏,大概村裏沒人想到一具屍體會自己跑到地窖裏。
嗅著味道走進這家農戶,發現竟是老爺爺的家,暗中佩服這個女屍,有如此的智慧,人家諸葛亮唱空城計,這家夥可倒好,給我們來一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先把所準備的靈符貼在牆上,門上還有屋簷上,防止她離開這個院子,又讓老爺爺的兒子弄來黑狗血,潑在地窖的邊上,這才打開地窖的門對立麵喊道:“快快出來。”
隨著我扔進去的鞭炮聲,地窖口一聲嚎叫竄出一個女人來,我定睛一看果然是個死屍,麵色蒼白帶有一絲紅潤,我知道那是吸陽氣所致。
再看她屹立在地上已經不動了,我以為被黑狗血弄傷了,剛一走過去,她發瘋似得追趕我,其他人一看嚇得咋跑沒影了,我一看沒地方躲了,隻有跳起來翻牆跑吧。
當我剛一跳上牆時,她用力伸出僵直的手臂插進牆縫裏,這牆可是水泥和鋼筋混合打造的,堅固無比,被她這麽一插,輕而易舉的進去了。
所謂是插進去容易拔出來難,趁此時機急忙把定身咒語貼上去,又拿一隻水管子,插入的她的口中,把屍氣放完,她才消停的站著不動。
我忙喊道:“出來吧,拿斧子鑿子開牆挖手臂,然後下葬。”
幾個壯小夥子叮叮當當的鑿了一下午,傍晚時終於弄出來了。
趁著夜色我把墓地又有咒語和靈符洗刷了一遍,這才把女屍下葬,並且轉告二十一天內必須看著,附近不能有女人來小便,特別是大姨媽來的時候到這裏小便。
叮囑完了,我這才放心的回家。
折騰了一天又累又餓,在老爺爺家連一口水都沒喝,幸好家裏韓權已經做好飯菜,就等著我吃了。
“饞鬼就知道你會餓,所以做了你愛吃的犒勞你。”
韓權一見到我走進來,笑著說道。
我也非常感激他能夠舍去做人的機會,陪著我。當然雖然他現在和人沒什麽區別,但是體溫還是冰的。
吃過飯他就圍著我轉,大概男人都一樣,幾天不做就想,急的跟猴似得。
剛一上,床就將我壓在身下,不管我用力怎麽推他就是不下來,無奈隻好順從著···
第二天吃過早飯,我們像正常夫妻一樣開門做生意。韓權的門剛一打開門口就站著一個穿著時髦的男人,門前還停著一輛豪華的汽車。
“你們才起來,我下半夜就來了,無論怎麽喊你們都聽不見,隻好在這裏等了。”
我在院內的凳子上聽的真真切切,心說昨晚舒服的很,睡得很香,誰能聽到你的叫聲。
韓權回頭看看我,低下頭笑著道:“我們耳朵有點背,要很大聲才能聽到。”
就是這句話,接下來的談話讓我耳朵遭受了不少的折磨。
“活神仙,我家院子裏有鬼?”
他站在我麵前,用力的大聲喊著。
我挖挖耳朵道:“你怎麽發現的?”
他以為我挖耳朵表示聽到的聲音小,這廝竟然連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把整個事情說完,嗓子都喊啞了。
韓權見他嗓子嘶啞走上道:“我耳朵背,她不背?”
再看那廝如同被雷劈了一樣痛苦,對著韓權大喊道:“你怎麽沒說清楚呀?”
韓權笑著說:“您也沒問呀?”
“我算看明白了,您兩位是累傻子呀?”
哪位一邊有氣無力的坐下,一邊喝著我的茶水說道。
我笑著道:“您出門沒看日曆嗎?今天是愚人節,我們沒人戲弄,隻好戲弄一下第一個客人了。”
他再一次崩潰,“出門為什沒看日曆,一年一次的愚人節竟然讓我趕上了。”
我忙說:“好了不戲弄你了,快說你家的鬼怎麽回事?”
男子一聽立刻哭喪著臉說:“我媳婦和丈母娘都被那個鬼害死了,保姆也差一點,不過搶救過來了。”
他的這些話讓我覺得他和保姆不會有奸情吧,要不然怎麽媳婦和丈母娘都死了,他們倆個卻好好的,還說家裏有鬼,該不會是他們搞鬼吧?當我是吃白飯的,給你們好看。
當下坐著車和他一起來到家裏,他家住在鎮子上,獨門獨院的二層小樓,我仔細一看這不是李軍家嗎?大概是因為他死了,夢娜才把房子賣了。
一走進院子果然聞到了一股臭味兒,不過這臭味不是很濃烈,是從院子裏的一口水井旁發出,我仔細聞聞還以為是淤泥的臭味兒,可不是。
“嗨,那個誰,你叫什麽名字?”
他一愣笑著說:“我叫李明。”
我一愣忙問道:“你有哥哥嗎?”
他點頭道:“有,哥哥叫李軍,不過已經死了。”
我這才明白為什麽他們倆個沒事,看來是他哥哥做的,心說好你個李軍藏到這裏來了,怪不得找不到你。
為了不讓他逃脫,我在院子裏布置了靈符和法術,然後問那個保姆道:“他們倆個怎麽死的?”
保姆一聽嚇得驚魂失措的說:“是被水淹死的。”
我聽了一驚,忙問:“這口井的水蔓延了?”
保姆立即搖頭道:“不是的,就是站在這裏,那個鬼走過來對我們噴水,結果他們倆個嗆死了,我也差點沒嗆死,因為水性很好,會憋氣,所以才活下來。”
我有感覺不像是李軍所為,他不會噴水,看來這是另一隻鬼了。
為了搞清楚狀況,讓李明找來幾個人,挖開井旁的土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