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穩穩勸轉業惹怒顧長官
因為情欲,顧向仁聲音黯啞:“怎麽了?穩穩。”
素手撫摸顧向仁身上的傷疤,林穩穩啜泣:“嗚嗚,以前不敢看你,不知道你身上居然有那麽多傷疤。一定很痛,是不是?嗚嗚。”
從來沒有人為自己的傷哭過,爺爺和爸爸教育自己要堅強,男子漢不可以流淚,媽媽,媽媽就不要說了。
覺得心裏暖暖的,顧向仁抬起右手撫摸林穩穩的背:“乖,不哭了,現在都不痛了。”
林穩穩撫摸著離心髒最近的傷疤:“這個,是不是差點致命。顧長官,你做的事情太危險了,不要再做了好不好?”
沒想到林穩穩會這麽說,顧向仁愣怔:“乖,沒事了,我這不好好的嗎。”
林穩穩執拗地搖搖頭:“萬一你不那麽幸運呢?萬一那個心口受重傷的人是你怎麽辦?顧長官,你轉業吧,轉業去做別的官,或者回來運營你的公司好了。”
看林穩穩不是在開玩笑,顧向仁也嚴肅起來:“穩穩,別胡鬧。我的職責就是保護一方平安,怎麽能貪生怕死,說轉業就轉業呢。”
林穩穩倔強地反駁:“為什麽保護一方是你的職責?其他人沒有這個職責嗎?你已經受了很多傷,流了很多血了,你為國家做的也夠多了。”
顧向仁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林穩穩抱住顧向仁的腰:“如果你真的出事了,我該怎麽辦?你經常不在家,我一個人好無聊。你出去執行任務,我擔驚受怕。向仁,為我考慮一下好不好。”
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
良久,林穩穩抬起頭,看到顧向仁眼裏滿是冷漠和死寂。她從來沒見過如此不近人情的顧向仁,仿佛被彭修音附體一般,陰森可怖。
顧向仁扒開林穩穩纏繞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我還是回顧宅吧。”
他需要關愛,需要體貼和心疼,但也需要對自己所做事業的認可和支持,林穩穩,還是任性胡鬧了一些。他不想與她爭吵,也不想穩穩照顧自己太辛苦,還是先回顧宅吧。
說著要穿衣服往外走,林穩穩一把奪過衣服,氣鼓鼓地看著顧向仁:“你為什麽要走?大晚上你一個受傷的人怎麽回去?還說明天要跟我領證呢,今天趕你回顧宅,爺爺會怎麽想我。”
顧向仁無奈地扶額,不知道說什麽好,所以沉默。
林穩穩拖顧向仁進浴室:“洗澡,你給我滾去洗澡。”
因為剛才的爭執將兩人之間的曖昧打破,洗澡水也偏涼了,林穩穩又重新放入熱水,蘸濕浴巾給顧向仁搓澡。
顧向仁如同木偶一般乖乖地任林穩穩擺弄,良久,才悠悠地開口:“老婆,你把我做成泡沫人了。”
林穩穩看著顧向仁,身上的三點全被泡沫包圍,可不就是一泡沫人。
因為一直跟顧向仁聚少離多,林穩穩很希望跟顧向仁獨處,非常想要照顧他。不得不承認,每個女人都有照顧弱者的母性。可是,一旦真的要她像仆人那樣照顧他,她又發現其實做不來的,做不到的!
林穩穩好想仰天長嘯,臣妾做不到啊!
顧向仁拿過林穩穩手中的浴巾,曖昧地貼在林穩穩耳邊說:“你把我變成泡沫人,我也該把你變成泡沫人,這樣才公平,對吧。”
溫熱的氣息噴到林穩穩耳邊,讓她頓時羞紅了臉:“你真沒良心,我那麽用心照顧你,你還覺得我欺負你。”
某隻饑渴的長官說:“好,是你用心照顧我了,那我也很用心地照顧你,好不好?”
他特意咬重“照顧”那兩個字,林穩穩似乎想起什麽,低頭看他的腹肌之下,黑深林中,一樹擎天。
看多了會長針眼的,林穩穩猛地閉上眼睛:“你,你下流,你自己洗吧。”說完要往外跑。
“哎呦。”顧向仁隱忍的痛苦聲傳來。
林穩穩停下逃跑的腳步,懷疑地問:“你,你不是在裝病博同情吧。”
老婆太聰明果真不好,顧向仁決定繼續裝下去,他麵部肌肉全部都猙獰了,咬牙切齒地說:“我沒事,這點小傷算什麽,我一定能自己洗澡的。”
說著拿花灑要往身上噴水。
“你幹嘛?”林穩穩連忙搶過花灑,虎著臉教訓顧向仁,“你傻啊!受傷了還想淋浴,再這麽不聽話我把你扔出去。”
顧向仁樂得享受某個小女人悍婦般的模樣,任憑林穩穩柔軟的小手對自己上下其手,揩油吃豆腐,不對,是幫自己洗澡。
照顧顧向仁洗完澡,自己再洗澡吹頭發完畢,已經夜裏十一點了。
林穩穩打個哈欠:“顧長官,我怕我睡相不好,碰到你傷口。你自己睡吧,我睡沙發。”
顧向仁攬住林穩穩的腰:“你睡我右側就好了。”開玩笑啊!好久沒見老婆了,見了麵還要分床睡,分明是在虐狗好不好!
林穩穩也不想睡沙發,陪著顧向仁上床。隻是,某隻隻剩一隻手能動的長官,你的爪子往哪放?
看顧向仁閉著眼很累的樣子,林穩穩悄悄把放在自己胸前柔軟上的大掌拿下。過了一會,又放上來。
林穩穩輕聲叫:“顧長官,顧長官。”
顧向仁明顯在熟睡。林穩穩再次把胸前的鹹豬爪拿下。
又過了片刻,顧長官翻身,將手上的左臂搭在林穩穩的胸前,這下林穩穩不敢動了,她怕弄痛顧向仁啊!
某隻顧長官啊,您可真是為了偷腥把老臉都豁出去了,您這麽拚命,您老婆知道嗎?
就這樣,一張床上兩個人各自裝睡,結果誰都沒睡著。好不容易挨到半夜,林穩穩恍恍惚惚入夢。夢裏,有什麽東西壓在她身上,啃咬舔,讓她好不難受!
林穩穩下意識地掙紮,忽然聽到吃痛聲,徹底睜開眼,打開床前燈,就見顧向仁滿麵痛苦,似乎受了很重的傷。
林穩穩驚慌地問:“顧長官,顧長官,是不是我碰到你了。”
“是的。”某隻顧長官說。
“那你怎麽樣了?要不要去醫院?”
某個單純的小女人說。
顧向仁委屈地說:“不用了,你碰的不是傷口,是那裏。”
林穩穩的目光隨著顧向仁的暗示,落在他腹肌一下一柱擎天的位置上,頓時覺得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