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祈言將房門關在身後,鳳歌不自覺的吞了口口水,腳步向後退了幾步。她略帶的驚慌的道:“祈言神君,我知道你,忍得難受。可是,今日不行啊!”
祈言挑眉,一步步逼近鳳歌,“為何不行?”
鳳歌步步後退,眼珠子來回打轉,道:“今日,今日月黑風高,星稀無月,不適合,不適合……”
還沒等鳳歌說完,祈言就已經將她扯過來,準確的鎖定她的紅唇。
鳳歌沒說完的話湮沒在房間裏,整個房間像是一個安靜的密室,隻能聽到祈言和鳳歌的呼吸聲,而在昏黃的燭光照耀下,房間裏增了不少曖昧和溫馨。
良久,祈言才放開鳳歌,他看著她受驚呆愣的樣子,低頭好笑道:“又不是第一次,至於這麽貞潔麽?搞得好像我調戲良家女子一樣!”
鳳歌抿了抿唇,上麵還有祈言的味道。她怔怔道:“上次,上次是我一時糊塗,不算!”
鳳歌說的,是那次她被青鸞的話迷惑,一時腦熱去試探祈言那次。現在想想,盡管這次祈言被下了藥,好像也沒有上次那樣失控!
反正,上次被祈言用力抱著,鳳歌隻感覺自己是玩火上身,死有餘辜!
祈言聽鳳歌說這話,挑眉笑道:“怎麽?不是說喝了忘塵水麽?不是說不記得凡間的事麽?嗯?”
鳳歌微愣,她,她又栽在祈言身上了!又一次!
好吧,反正那麽多回,無所謂了!
瞬間,鳳歌臉上掛上諂媚的笑容,她抬手握住祈言的衣領,一邊笑一邊說道:“這忘塵水一年不如一年了,越來越劣質了!嘿嘿,不過話說回來,堂堂祈言神君應該不會介意小小的我,撒了一個小小的慌吧?”
祈言無奈一笑,伸手將鳳歌扒開,隨後自己轉身去倒茶喝。
見此,鳳歌以為祈言生氣了,隻好呆在原地手足無措,她兩隻手纏在一起,小心翼翼得開口道:“都是我的錯,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祈言不語。
鳳歌剛想抬腳上前一步,卻被祈言喝住,他道:“你今晚不想失,身的話,就不要靠近我!”隨後祈言挑挑眉,“當然,你若是非要過來,我也樂意。”
鳳歌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幹笑幾聲,將腳收回來。
二人靜了片刻,鳳歌才猛然間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她找了個凳子坐下,歪頭問道:“你真的要和忘川宥一起去忘川家嗎?”
祈言點點頭。
鳳歌繼續道:“可是真的很危險啊!忘川宥帶的那群人,說是用來刺殺忘川老爺的,但隻要你有一絲一毫的破綻,他們就會把矛頭指向你啊!到時候暴露了身份,肯定又是一場血戰!”
祈言看著鳳歌,不解問道:“我為什麽非要出破綻?”
聞言,鳳歌愣住,雖然說她的一係列猜想都是從這個破綻開始的吧,但是祈言神君能不能不要這麽一矢中的啊!還讓不讓劇情向後發展了?!
鳳歌晃了晃頭,假裝強硬道:“我不管,總之這次去很危險!你不能去!”
祈言輕笑,放下茶杯戲弄道:“好啊,你過來,過來我就不去!”
鳳歌剛想起身過去,猛然間想起剛剛祈言說的話。
“你今晚不想失,身的話,就不要靠近我!”
於是,鳳歌立刻屁股貼著凳子,大義凜然道:“你騙不了我的!我說你不能去,你就不能去!”
祈言見鳳歌未上當,隻好垂眸喝茶,他道:“你以為說不去就萬事大吉了嗎?”
鳳歌愣住,“不然呢?”
祈言道:“噬魂藤要試探我是遲早的事情,不是忘川家就是其他家族!我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啊!”
鳳歌垂眸,好像想通了些。
“可是,忘川家是幽冥司第一世家,你們這樣貿然過去,難不成真的要動手殺害忘川老爺子?”
祈言道:“別忘了還有忘川宥在,他是忘川家長子,不可能那麽幹脆利落的完成任務的!”
鳳歌點頭,“忘川確實不是什麽冷血無情的人。”
祈言冷笑,“你知道?”
鳳歌道:“他小時候曾到梧桐林暫住過幾年,那時候我和青鸞每日找他的事,也沒有見他如何報複我們。”
祈言冷道:“隻能說是不在乎。他若不是冷血無情,怎麽會任由剖邏那樣對你而袖手旁觀?”
鳳歌想了想,皺眉道:“或許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吧!”
“是是是!”祈言輕笑,“別人都有難言之隱,就算他們殺了你,也是因為有難言之隱,你也會原諒他們對不對?”
鳳歌撇了撇嘴,“對了,”鳳歌抬眼問道,“噬魂藤說的,什麽關於你的大事,是什麽啊?”
祈言眸色一黯,仰頭將茶水灌進肚子裏,並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