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刮目相看
走到蘇梓沁麵前安慰道“表弟妹,你看都跟你說了要叫三表哥的,你即是澤琛的妻子,又是父皇親封的世子妃,受了如此大的委屈,父皇必定會還你們一個公道的,不然世人還真以為我們皇家連一個世子都保不了。”
“此事我會跟父皇一五一十的說,必定會給你還有澤琛討一個公道的,不然還真讓有些人以為父皇的聖旨隻是隨便說說的呢。”楚墨淵特意把“有些人”說的特別重。
此事的白韞已經嚇傻了,癱坐在地上,沒想到眼前這位小娘子竟然是陛下親封的世子妃,那,那她的夫君不就是才來京城不久當今聖上親妹妹長公主的遺子秦世子了。
完了,完了,他這回可是踢到鐵板上了,剛才他還說要讓秦世子去衙門告狀,那不是給自己自討苦吃嗎。
白韞就是再紈絝,他也知道有些人是他惹不起的,而這秦世子便是其中之一。
畢竟陛下找了長公主這麽多年,終於是找回了長公主的遺子,宮裏甚至還傳言說當時秦世子來到京城第二日進宮時還和陛下有些言語不和。
秦世子拉著秦世子妃憤慨出宮,陛下非但沒有怪罪,反而將給長公主建的府邸賜給了秦世子,還讓秦世子進北溟書院讀書。
可想而知陛下是有多寵愛秦世子,如今他在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之中公然調戲秦世子妃,又大放厥詞的挑釁秦世子。
楚墨淵“方才我聽白公子說要將秦世子妃綁了帶回白家,我沒聽錯吧!”
白韞此時已經嚇的渾身發抖,渾身一陣虛汗,不敢言語。
在此吃飯的其中一人小聲說道“這回白家可是黑瞎子騎馬,遇到危險了。”
旁邊的人道“可不是嘛,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這些年他們白家實在是太過分了,逼死了多少百姓,殘害了多少年輕女子,最後都家破人亡的。”
“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如今你看這白家就是最好的說明,得罪了秦世子,現在又被三殿下抓到了把柄,白家已然氣數已盡。”
楚墨淵看到白韞這慫樣,撇了一眼道“怎麽?方才白公子不是還在這猖狂的大呼小叫嗎,怎麽?這會兒怎麽不繼續說了,我還想聽聽白公子說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竟不知何時在這天子腳下,北溟國的王法竟是你們白家說的算的了,此事我定要向父皇好好討教討教。”
“還有想強搶秦世子妃,和汙蔑秦世子的罪名竟然都不能定你白韞的罪,我也很想知道這朝廷究竟是聽父皇的,還是你們白家的。”
楚墨淵曆聲說道“來人,將白韞白公子押到大理寺嚴加看管,告訴大理寺卿嚴大人,此人待我稟告父皇之後再做定奪。”
“若是在此期間被人放出,那麽便真要問問這大理寺都是怎麽辦的案,他這大理寺卿的烏紗帽是不想要了,帶走!”
一群穿戴整齊的帶刀侍衛衝進來將白韞強行帶走。
將白韞帶走後。
楚墨淵這才轉身對蘇梓沁說道“表弟妹,你看好不容易來一趟,竟讓你受了如此大的委屈,三表哥在此給你和澤琛賠不是了。
蘇梓沁撇了楚墨淵一眼道“三殿下剛才不是看戲看的那叫一個津津有味,我竟都有些不敢打擾了呢。”
楚墨淵打開扇子扇了扇道“表弟妹說笑了,我這不是看你演的正起勁的,不好打擾你嗎,況且就你這身邊的兩個小丫鬟,打白韞身邊的那些個人還不是小菜一碟。”
“如此,我才沒有著急出手,不然壞了你的大事,那我可不就是幫了倒忙嗎。”
蘇梓沁“……”心裏道,什麽好話都讓你給說了,現在搞得我好像是做了壞人打斷了你看戲似得。
楚墨淵想蘇梓沁此時來找他必定是有事,便說道“表弟妹,難道來一次,二樓有位置,咱們坐下聊。”
掌櫃的知道了蘇梓沁的身份也是一驚,難怪她會有那塊玉佩。
其實蘇梓沁不知道楚墨淵給蘇梓沁那塊玉佩,那塊玉佩是皇家的身份的證明,當時秦澤琛也在,那玉佩原本是長公主的。
楚墨淵本來是想給秦澤琛的,後來想想還是給蘇梓沁吧,這樣秦澤琛也不好拒絕。
正因如此,後來楚墨淵把玉佩給了蘇梓沁,蘇梓沁當時看秦澤琛神情,秦澤琛沒說什麽,相當於默認了,而且聽楚墨淵的意思,想著或許有天會用上,蘇梓沁才收下了。
二樓,楚墨淵和蘇梓沁坐在大廳裏,周圍還有不少的人都在吃飯。
在眾目睽睽之下和楚墨淵談事,也是為了避嫌,畢竟阿琛不在若要是傳出去三殿下和秦世子妃私下見麵,還以為有什麽其他的見不得人事。
但好在桌與桌之間相隔甚遠,壓低聲音說話旁人也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麽,就算是聽見了也無所謂,他們談的事情也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因此還是坐在在大庭廣眾之下吃飯,這樣也不怕有些人會說什麽,畢竟有那麽多雙眼睛看著的。
蘇梓沁讓青瑤和青夏不必在她身邊伺候著,讓她們在旁邊的一桌吃火鍋。
正巧在樓上吃飯的太子殿下和二皇子將樓下這一幕看了個正著。
二皇子“大哥,沒想到這蘇梓沁竟有如此的手藝,難怪三弟一回來便大張旗鼓的開始裝修酒樓。”
太子“那還真是小看蘇梓沁了,墨淵的一品香酒樓新品想必也是出自她手,不然白家也不會被打壓的如此厲害。”
二皇子“那這麽說來蘇梓沁還真是不簡單呐!”
不光是太子和二皇子在此對蘇梓沁另眼相看,在座的還有不少世家子弟,閨中小姐,對蘇梓沁那也是刮目相看。
看來這秦世子妃不僅沒有傳言說的那麽不堪,而且還是和非常有手段的人,不然不可能剛來京城不久,就能讓這京城的四大皇商之一的白家,不動聲色的將白韞送入了大理寺卿。
雖說這其中多有刻意為之,但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得到的,不然白家也不會猖狂了這麽多年。
不過這話也不能怪蘇梓沁了,要怪也隻能怪白韞自己倒黴招惹誰不行,偏偏上趕著招惹蘇梓沁,這不是找死的嗎,蘇梓沁隻是順勢而為,誘導白韞說了不該說的話,透漏了一些官場的隱秘。
如此一來陛下也可以此為借口好好的清理一些朝堂上的蛀蟲,何樂而不為。
當朝丞相顧珩的公子顧燁靜靜地看著蘇梓沁若有所思,他聽過秦世子的事跡和傳言,也聽說過蘇梓沁的傳言。
既然這蘇梓沁的傳言不符,想必那秦澤琛秦世子的傳言必定也不可信的,那他們若是都不像傳言說所的那樣。
那麽什麽才是他們真實的麵目,又或者說,既然他們不是傳言所說那樣,為何不去反駁,反而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不予理會。
難道這些都是他們故意為之,那他們意欲何為,來到京城又有什麽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