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酒樓對話
秦澤琛也暗中開始將他的勢力漸漸地移到了京城。
要說現在京城裏最為熱火朝天的話題便是這一品香新開的火鍋樓了。
“聽說了嗎,火鍋樓的生意那叫一個火爆,從開業開始一直到現在每日去的人那叫個多啊,還要提前預定都不一定有位置呢。”
“就是啊,聽說那些個達官貴人也都爭著搶著要去火鍋樓裏吃飯。”
“唉,你們是不知道啊,現在那火鍋樓的附近方圓幾裏都能聞到那撲鼻而來的香味,那香味兒直饞的人流口水。”
“也不知是誰,竟有如此大的本事,竟能做出讓人聞到香味就能讓人欲罷不能。”
“不過聽說這火鍋樓的背後之人是三皇子,所以那四大皇商雖是看著眼熱,卻也不敢上門找麻煩。”
“對,尤其是那白家,那可是三皇子的死對頭,這回可是悶聲吃大虧了。”
此時正在樓上的吃飯的楚墨淵和薛景宸將樓下這些人說的話聽的個正著。
薛景宸調侃道“怎麽樣,估計此時你那死對頭,白慕那老頭估計氣的要昏過去了吧。”
楚墨淵端起茶杯抿了抿說道“讓他在京城得意了這麽多年,也是時候好好收拾他們了,最近我不在的這些年讓他們過得有些太猖狂了,都快忘了自己是什麽身份了。”
白家這些年,惡意欺壓百姓,殘害了多少平民百姓,白家家主的兒子白韞更是風流成性,橫行霸道,調戲良家少女,有多少女子不堪受辱,慘死於他的手下。
這麽多年了,那些個朝廷官員,更是欺上瞞下,私下處理。
隻因他們白家是四大皇商之一,為朝廷辦事,死的人大多數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或是無權無勢的家族,那些個官員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這麽過去了,誰也不去收拾這個爛攤子。
楚墨淵知曉此事時便開始在生意上惡意打壓白家,白家的產業是以酒樓為主,楚墨淵便將從蘇梓沁那得來的幾道菜譜都用在一品香酒樓裏。
因蘇梓沁的菜譜味道獨特,又不易仿製出來,現在可謂是楚墨淵的一品香酒樓獨占鼇頭,風光無限。
而白家的酒樓生意可謂是日益受阻,也隻能靠著白家家傳酒方勉強維持。
結果現在楚墨淵回京不到半月時間,又弄出了火鍋樓這麽一出,這京城裏的白家酒樓生意便更是雪上加霜,去白家酒樓吃飯的人更是寥寥無幾。
朝廷的人,哪個不是人精,明知道這是三皇子定是知曉了白家暗地裏幹的那些蠢事。
而且這幾年白家也確實是愈發的猖狂了,三皇子這是明麵上的已經開始打壓白家了。
他們這些人這時要是還在幫著白家,那才是玩火**呢,傻了才會在這時跟三皇子對著幹,不落井下石白家就已經不錯了。
薛景宸一直疑惑不解,問道“你說這蘇梓沁是怎麽發現的這麽多新奇古怪的東西的,她的火鍋配方大多數都是中藥成分,但配在一起也確實是沒有毒性。”
“除了能夠讓食物更加美味以外,也沒見有其他的副作用。”
“而且你看她弄得那個玩偶也是,長得都稀奇古怪的,但勝似可愛,贏得那麽多人的喜愛,真不知道她的腦袋裏都在想些什麽。”
楚墨淵一聽這話,不對勁啊,緊張的說到“你最好別對她感興趣,別忘了她現在可是秦澤琛的人,若是讓澤琛知道你對他妻子感興趣,你說他會怎麽弄死你?”
薛景宸嚇得連忙解釋道“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況且朋友妻不可欺,這點我還是知道的。”
楚墨淵也瞬間放下心來,說道“那就好,不過我查過蘇梓沁的身份,她沒有問題,但有一點比較奇怪的就是,他們二人被遣回秦家村時被秦煜上門找過那次麻煩後,兩人的性情都稍稍有些變化。”
“尤其是蘇梓沁,我查過以前的蘇梓沁像是一個天真爛漫,無憂無慮,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女孩,但從那次昏迷醒來後,就開始變得勤儉持家,好多事都可以信手拈來,像是變了一個人。”
薛景宸思索一陣,說道“我曾在一本醫書上也看到過諸如此類的症狀,書上說人在受過重創後,會性情大變,尤其是傷到頭部時。”
“有此症狀的人,一個是往好的方麵發展,並不會影響日常生活,反而會越來越好,另一個則是往壞的一麵發展,則是越過越糟糕。”
“不過看蘇梓沁的症狀,是往好的那方麵發展的,而且我還給她把過脈,沒有異象,都很正常。”
楚墨淵聽薛景宸這麽一解釋,才恍然大悟,道“哦!原來如此,經你這麽一說,那倒便能解釋的通了,那照你這麽說,還得感謝秦煜那麽一鬧了,不然以蘇梓沁以前的性子也很難在京城生活下去。”
蘇梓沁還不知道,她已經被懷疑了,而且還被查了個底朝天。
不過幸好這裏的人怎麽也不會想到她是借屍還魂,身體還是原來的身體,隻是靈魂卻是來自現代蘇梓沁,這便讓他們無處可查。
不過幸好他們將她和原來的她有所不同,歸根結底於場重創昏迷的原因,蘇梓沁便逃過一劫。
這樣也好,不然蘇梓沁也不知如何向他們解釋自己為何會和原來的自己有所不同了。
楚墨淵一臉玩味的看著薛景宸道“我真的很是好奇,你究竟是誰,為何會出現在秦澤琛身邊,而且秦澤琛還是很信任你的樣子。”
“我花了那麽大的功夫和心思,才讓秦澤琛這些年對我有所改觀,你為何會一來就得到他的信任了呢,這不符合常理。”
薛景宸嘴角微微上揚“該你知道的時候,必定會讓你知道,至於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他當然不會告訴楚墨淵,秦澤琛才是真正的南溱國的世子,在他們北溟國也隻能算是半個世子,他的任務便是將秦澤琛帶回他們南溱國。
楚墨淵看了他一眼“算了,既然你不想說就算了,隻要不傷害秦澤琛他們二人便可,其餘的我也就不多問了。”
心裏卻總感覺哪裏不對,又說不上到底是哪兒不對,反正是總感覺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