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郝帥幾人還在迷霧澤的外頭一點點的朝裏麵進發時。
荒死澤的最中心,一處高聳入雲的山脈白地而起。
整個山脈周圍,毒物橫行,迷障四起,水澤遍布,泥沼錯落。
這裏是荒獸的堂,外人很難透過重重險惡的雲夢澤抵達此處。
而在山脈的上方,卻有一座陰森恐怖由骷髏組成的堡壘。
堡壘不大,也就如郝府一般的大,但是,整個堡壘卻都是由各種屍骸枯骨鑄就,各種動物混雜著人類的顱骨,畫麵極具視覺感,一般膽者基本望而卻步,看上去讓人膽戰心驚。
而此刻的堡壘深處,有十個帶著各種猙獰恐怖麵具的人正坐在兩排椅子上,一個個的凝神靜氣,宛如死人一般,在黑暗的環境中悄無聲息。
十個人的麵具各式各樣,卻有一點,基本相同,那就是麵具上的圖案,都是刻畫著金色的動物,獅虎豺狼豹,鷹雕鷲鳶梟。
“都來了!”一道虛無縹緲,分不清是男是女的詭異話語突然在會議廳的四周回蕩。
“拜見堂主!”十個人整齊劃一的瞬間站起身來,低頭彎腰拱手抱拳。
“坐下吧!”在上麵那把原本空著,滿上頭骨鑄就的椅子上,一個黑衣鬼麵人悄無聲息的憑空出現,在場的人卻沒有任何一個驚異,司空見慣了這位堂主的神秘。
“是!”十人再一次拱手回禮,接著端坐了下來。
“匯報下你們最近的情況,讓你們收集的資料都有眉目了沒?”堂主陰沉的道。
十人低著頭,那麵具後的眼睛紛紛掃描著別人,卻無一人敢動,沒一個話的。
“好!好!好!”堂主接連了三個“好”字,那話語不怒反笑,“好得很!”
“堂主,不是我等無能,實在是您的那件事頭緒太少,我們一時半會,很難找到您想要的東西!”坐在左手位置的第一個黑衣人不得不硬起頭皮,冒著生命危險道。
堂主敲著那孩顱骨組成的護手,沒有出聲,但是那敲動的指頭沒擊打一下,卻聲聲的牽製住下麵十個人的內心,隨著指頭敲動的越快,他們心髒跳動的速度也越快。
沉悶的空氣仿佛被吸幹了氧氣一樣,讓人無法呼吸。
“是啊,堂主,整個地域太寬,線索又不多,您老在寬限些時日,我們定會給您一個確切的交代!”見到有出頭鳥話,右手邊的首座也在扣人心弦的敲擊中心翼翼的回答道。
“這麽來,是我提供的資料太少,情報不準,讓你們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是不是這樣!”堂主停住了敲擊的手指,那冰冷的目光看著下麵的十人,猶如饑餓的饕鬄,隨時準備把他們吞噬一般。
“屬下無能,屬下該死!”每個人都額頭冒著冷汗,鼻孔之外似乎沒了空氣,內心開始瘋狂的跳動。
“你們確實無能,也確實該死,不過你們項上這顆頭顱自己先好好保存著,我暫時不想汙了我的老夥計,再給你們一年的時間,一年以後要是還沒找到,休怪我翻臉無情!”堂主冷哼一聲,下麵一個個反而鬆了口氣。
就在此時,外頭一個麵具上畫著銀色棕熊的家夥闖了進來,來到堂主身前,在耳邊側身嘀咕了些什麽,隻見堂主點了點頭,那棕熊麵具的下屬起身離開。
“誰要是有興趣,可以去外圍玩一會,不定有意外之喜!”堂主揮了揮手。
“莫非有那個不開眼的闖進了我們的外線?”十人一聽,立馬做鳥散一樣,急速的離開了這個壓抑的地方。
時間很快一晃而過,兩的時間裏,郝帥一行人在不斷的曆練中,已經慢慢的進入了雲夢澤的中心地帶。
“哥,看來你真的用心良苦,這兩的不斷戰鬥中,不僅我們鞏固熟悉了這新的力量,我們的武技也進一步的加強了!”郝雯站在郝帥的身旁,看著黃家兄弟兩正應付這一隻剛剛進入三階中期的玄水鱷,兄弟二人在郝帥的指點下,勉勉強強的一個主攻,一個騷擾,牽製住了玄水鱷的攻勢。
“黃濤,你子主攻就要有個助攻的樣,抓住時機,見機下手,對,就是現在,弓腰收背,右腳上揚,踢他肚皮!”
“還有你,黃峰,劍法不是這樣用的,梅花展露十八式,你倒是變成了棉花吸水了吧,沒吃飯還是咋地,雌雄雙劍,一前一後,左手下垂,劍尖上揚,右手反手,微微後縮,不要怕,一個畜生兩兄弟還搞不定?”郝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兄弟齊心,其利斷金,你們隻要攻破它的皮,那就離勝利不遠了!”
黃氏兄弟二人,紛紛沉心靜氣,按照郝帥提供的思路,很快,武師四重的玄水鱷被壓製住了,做起了困獸之鬥。
“這就對嘛,黑貓白貓,抓得住老鼠的就是好貓!”
“武技也好,其他東西也罷,無需太多的花招,能夠攻敵不備,使出十分力,得到十二分效果,就是好招,這些道理我就不多了,實戰和武技,要相互結合,明白不?”郝帥對著身邊的三人道。
“下武功,為快不破,下武技,一力破十會,同等修為,武技和技巧很重要,同等境界,修為和力量最重要!”
遠處,好不容易解決了玄水鱷的兩兄弟,看著這被自己合力磨死的畜生,心中感慨萬千。
“哥,沒想到帥哥哥不僅修為高超,眼光獨到,罵起人來也絕不心慈嘴軟,按照他自己的話來,那就是酷斃了!”黃濤一屁股蹲了下去,依靠在在死去的鱷魚身子上,氣喘如雷。。
黃峰把手裏的雙劍插在地上,頭枕著鱷魚的前肢,咧嘴一笑:“沒想到我黃峰也有獵殺三階玄獸的時候,而且是三階中期的玄水鱷,哪怕是父親到來,也恐怕不是其對手吧!“
整個玄水鱷七八米長,兩米多高,看上去就是一輛大型的活物坦克,不過此時,卻傷痕累累,了無生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