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趙梓欣慘狀
北邊有涼風襲來,吹亂了冷語略顯淩亂的秀發,輕撫他堅定的麵容。
他躲在陰暗處,死死的盯著正前方的“大碗”,守株待兔。
前方捕鳥式陷阱是用鋼筋所建。是硬生生將鋼筋掰彎,然後組成一個高三米,寬五米的“大碗”。
這沒什麽好驚奇的,以目前冷語初紫喪屍的力氣,也是可以做到的。
但對於普通喪屍來說,這是一個不可突破的樊籠。
由此冷語也知道,這個布置陷阱的人,擁有初紫的實力。
顯然是擊殺了無數普通喪屍後,將血滴塗抹在身體上,實力來到了初紫。
他也明白了,這個人流量那麽大的地方為什麽喪屍少得可憐。
此時被冷語丟在“大碗”內的魁梧喪屍咆哮著,用手拍打著“大碗”。
以他的實力,根本突破不了,隻是白白的損耗力氣罷了。
天色漸明,魁梧喪屍也停了下來。
它咆哮了一晚上,確實是累了。
它這會兒看到了自己的身旁有半截喪屍的身子,這是吸引喪屍過來的誘餌。
它抱起半截身子就啃,吃得賊香。
畢竟被關在電梯一個多月,早就餓了。
它吃完後,繼續咆哮,繼續拍打著“大碗”。
陰暗處隱藏的冷語看著這一幕驚呆了。
“這尼瑪吼完力氣消耗光,還能吃東西補給繼續咆哮?”
天色漸明後,冷語躲在原處一動不動,宛若是一塊頑石一般。
溫暖的晨光照耀而來,普照大地。陽光驅散了黑暗,使得四周的一切冷語都看得清清楚楚。
在這樣視線極好的環境下,四周的一草一木盡收冷語眼底。
他發現了正前方,也就是“大碗”前方三百米處,一個文具店內有異樣。
半個腦袋從文具店內探出來,因為是光頭的緣故,因此閃閃發光,特別亮眼。
他的眼珠四處轉動,似乎在搜尋附近有沒有危險。
冷語知道,捕蟬的螳螂來了。
“螳螂”查探了一番後,似乎確定了安全。
他邁步走出文具店,緊跟著大步流星的朝捕鳥式陷阱走去。
冷語因此看到了此人全貌。
身高一米七,年紀22左右。下等樣貌,表情很張狂,像是個混混。
且膚色因為塗抹血滴的緣故,以至於全身除了頭閃閃發光之外,其他地方俱黑。
若是冷語不知道血滴塗抹皮膚會變黑,他還以為此人是非洲友人,亦或者以為是從墨汁裏爬出來的一樣。
這“非洲友人”來到了“大碗”前,隨後徒手將“大碗”揭開。
“長得還挺魁梧的,正好可以試一試我的實力增長到什麽程度了。”
一番激戰後,“非洲友人”以碾壓的姿態解決掉了魁梧大漢,隨後撕開魁梧大漢的心髒,取出了裏麵的血滴。
完事後他重新搭好捕鳥陷阱,並且把魁梧大漢當做誘餌。
做完這一切,他大步流星的離開。
他離開,冷語也該出動了。
冷語悄然的跟上了這個“非洲友人”。
冷語需要找到他的住處,確定敵人是一個還是一堆,這才好營救趙梓欣。
時至中午,冷語總算跟蹤到了目的地。
這個“非洲友人”很警惕,一直在繞路。所以此時到了中午,冷語才跟蹤到目的地。
目的地是一個地下商場,
商場裏應有盡有,吃喝玩樂配套齊全。
這個地方非常適合幸存者。
到了地下商場冷語再也無法跟蹤,因為入口僅僅就一個。
冷語要想進入地下商場,必須通過通風管道進入。
冷語找了一圈,發現了一個通風管道。
隨後他順著通風管道,成功地進入了地下商場。
因為沒有電的緣故,地下商場跟黑夜一般,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這樣的環境裏,冷語很好隱藏身形,他也可以通過喪屍的直覺來尋找趙梓欣。
他在地下商場尋找了一圈,最終發現了上廁所的“非洲友人”。
冷語繼續跟蹤。
“非洲友人”來到了家具區,進入了一間賣席夢思的店鋪。
店鋪四通八達,大門大開。
冷語根據“非洲友人”的電筒光照耀下,看到了被綁在一張席夢思上的趙梓欣。
趙梓欣被捆得嚴嚴實實的,且嘴巴被幾塊布蓋住捆死。
這樣的趙梓欣無法動彈,也無法大聲呼叫。
除了嗚嗚嗚之外,沒有任何聲音。
此時趙梓欣並沒有嗚嗚嗚的叫,此時的她一臉絕望的望著天花板。
她臉頰有淚痕,顯然此前哭過。
在“非洲友人”來了後,她眼眸裏的絕望消散,隨即生出了無邊的怨恨。
那殺人一樣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非洲友人”。
若是此時趙梓欣脫困,她可能會生吞了“非洲友人”。
“非洲友人”坐在趙梓欣身旁,將手電筒的光照在趙梓欣身上。
趙梓欣的衣服曾被撕碎過,以至於現在的她露出了大片肌膚,幾乎到達了衣不遮體的模樣。
肌膚上有抓痕、有輕傷。
很明顯,趙梓欣**了,且是暴力**的。
冷語看到這一幕沒有絲毫意外,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此時“非洲友人”的目光不斷的在趙梓欣身上遊走。
不大一會兒“非洲友人”雙眼放光,似乎趙梓欣勾起了他的**。
趙梓欣沒有掙紮,她隻是死死的盯著“非洲友人”。
那種滔天的恨意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他媽的,敢這麽看我?”
啪!
“非洲友人”一巴掌拍在趙梓欣臉上。
“非洲友人”畢竟是強化過的身體,因此這一巴掌打得趙梓欣嘴角淌血。
原本有著滔天恨意的趙梓欣表情突然變化,變得非常平靜。
這倒讓“非洲友人”一愣。
趙梓欣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很平靜,平靜得令人害怕。
那種平靜的目光,唯有是在看一個死人時,才會流露。
“非洲友人”怒了。
“他媽的。”
“非洲友人”拳打腳踢,把趙梓欣的臉都打腫了。
趙梓欣麵色不變,眼神不變。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非洲友人”開始脫褲子。
“非洲友人”褲子剛脫,趙梓欣表情發生變化。
“哼”,“非洲友人”見狀冷哼一聲。
“都怪昨晚我太溫柔了,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麽叫暴戾。”
趙梓欣的表情變化並不是別的,而是因為她看到了某人。
下一刻某人來到“非洲友人”身後,隨後她就看到“非洲友人”的頭從脖子上移開,啪的一聲掉在她腳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