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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都有過一次了,大不了這次懷孕

  說罷,顏清澤真去了書房,接著,拿了一個鐵棍子進來。


  蘇拾槿一見,為了演戲逼真,馬上拉住顏清澤:“清澤哥哥,不許你揍墨涵!這個鐵棍子這麽粗,他那麽細皮嫩肉的,哪裏受得住?你說他兩句就好了,怎麽能打人呢?”


  喬悠悠不太清楚這裏麵的事情,也心頭一驚:“你們別打墨涵啊,這孩子這麽好,不就是昨天喝多了嘛,席歌你以前不也這樣!”


  完,老公以前的糗事都抖出來了……


  傅席歌在演戲,也不能和喬悠悠解釋,隻能繼續道:“不行,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情,做了就得負責!”


  此刻,顏清澤已經將棍子遞給了傅席歌,他掂量了下手裏的棍子,揚起來:“墨涵,幹爹不是有意為難你,希望你明白!”


  顏墨涵牙關咬緊,準備承受。


  走廊上,傅語冰心跳越來越快,她探過頭,果然看到了自己父親已經揚起了手裏的棍子。


  腦袋一下一片空白,她想也沒想,便衝了出來:“別打!”


  而她的話似乎晚了一步,傅席歌已經對著顏墨涵的肩膀打了下去!


  顏墨涵本能地往地上一摔,他感覺到了鐵棍揮起時候帶起的風,可是,那樣的力道落在肩上,竟然幾乎不疼。


  或者說,就好像被人拍了一下而已。


  他有些納悶,抬起頭的時候,發現傅席歌在衝顏清澤笑。


  而這時,傅語冰已經衝了過來。


  頓時,他一下子明白了過來,他們這是在演戲?試探傅語冰?

  “墨涵,你沒事吧?”傅語冰見顏墨涵被打得都摔在了地上,頓時嚇得臉色發白。


  顏墨涵正要說自己沒事,突然一個念頭湧起。


  大家都在演戲,也就是在幫他,那麽,他為什麽不將這出戲進行到底?


  於是,他裝作痛得說不出話一般,繼續坐在地板上,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肩膀,完全不能動。


  傅語冰見狀,頓時懊惱:“爸爸,你怎麽能這麽打他?!”


  “語冰,這是他該承擔的。”傅席歌嚴肅道。


  “說幾句或者輕輕懲罰一下就好,為什麽下重手呢?萬一傷到筋骨怎麽辦?”傅語冰很生氣:“何況,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是墨涵的責任,你們都是文明人,怎麽和古代愚昧的人一樣?!”


  這時,喬悠悠已經被蘇拾槿拉到一邊,解釋了這是演戲,所以,也袖手旁觀站在了一邊。


  傅語冰見顏墨涵都這樣了,大家還無動於衷,頓時,氣得胸口起伏:“我帶他去醫院!”說罷,彎身要去扶顏墨涵。


  “語冰,我沒事,不用去醫院。”顏墨涵有些艱難地道:“你帶我去我臥室,那邊有跌打損傷酒,我自己擦一下就好。”


  傅語冰不確定:“真不用去醫院嗎?”


  “嗯,幹爹的手不算太重。”顏墨涵道。


  傅語冰隻好伸手拉住顏墨涵沒‘受傷’的手,將他從地上拉起來,然後,帶他去了他的臥室。


  而就在二人去了二樓臥室後,客廳裏頓時笑成了一片。


  隻是,怕傅語冰發現,所以大家都壓抑著笑聲。


  蘇拾槿是最開心的,她對傅席歌道:“涼席,我看到沒,我兒子厲害吧?你不是說你種子好嗎?今天就讓你見識到什麽是種子好!我兒子多上道!”


  傅席歌看向樓上,哭笑不得:“我看著墨涵長大,這孩子不是挺老實的呢?”


  “能老實麽?有個會翻陽台、又會喝醉酒亂來的幹爹!”顏清澤在一旁補刀。


  喬悠悠不由看了傅席歌一眼,心頭有些無奈。


  話說,當初他們第一.夜在一起,可不就是因為醉酒?而且那時候,睡完第二天還當什麽都沒發生……


  咳咳。


  “兩人在樓上不會有什麽吧?”喬悠悠不放心。


  “放心,有都有過一次了,大不了這次懷孕唄。”蘇拾槿揚著的唇角一直放不下來。


  “不行,我還是上去看看……”傅席歌想著女兒可能被披著羊皮的大灰狼吃掉,就覺得有些難受。


  “你上去是想告訴語冰,你剛剛合起我們在演戲嗎?”顏清澤道。


  傅席歌想想,隻好作罷。隻是,有些後悔,他怎麽就腦抽將自己女兒往陷阱裏坑呢?

  哎。


  樓上,傅語冰將顏墨涵扶進了房間,問:“跌打損傷酒在哪?”


  顏墨涵用好的手指了指櫃子:“打開就能看到。”


  傅語冰打開櫃子,果然看到一瓶藥酒,她拿過來:“墨涵,要不要我幫你?”


  剛說完,就似乎有些後悔。


  “要。”他卻馬上答應了。


  她問:“那我幫你拿棉簽還是?”


  “我自己擦就好。”顏墨涵深知他現在隻是演戲,當然不能真讓傅語冰檢查傷口,所以道:“你幫我把襯衣脫下來,我一隻手動不動,自己脫不下來。”


  傅語冰:“……”


  可是,人是她父親打的,還是因為她的事,所以……


  她隻好點頭:“好吧。”


  她走進他,突然發現他其實比她高很多,原本以為他比較瘦,可是,此刻這麽靠近,卻發現他的肩膀其實也挺寬。


  可不是麽?昨夜他抱她時候的感覺、還有今天早上醒來時候的觸感,都讓她不得不承認,一起長大的小夥伴長成了真正的男人。


  因為靠近,她甚至聞到了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和她身上是一樣的。


  而不同的是,他的身上還有今天早上她許久也洗不掉的男性氣息……


  臉頰有些發燙,可是傅語冰故作鎮定。


  她抬手去給顏墨涵解襯衣扣子,一顆一顆,從領口到下麵,卻盡量不去看他別的地方,仿佛所有的專注都落在了扣子上。


  她指尖的觸感,似有似無地掃過他的肌膚,戰栗不斷,帶著電流,帶動他全身的神經。


  顏墨涵覺得,自己的血液迅速升溫,幾乎用盡了所有的意誌,才抑製住將她按進懷中的衝動。


  而他的眼神一掃,發現臥室的門還開著。


  這時,傅語冰已經將他的襯衣扣子全解開了,抬眼看向顏墨涵:“墨涵,好了。”


  她抬眼看著他,眼神仿佛是剛才凝滯氣息裏的一盞明燈,他的召喚燈。


  “幫我先把沒受傷的袖子脫下來。”他的聲音比平常低沉些。


  “你自己……”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我自己脫不下來,必須先幫我脫一邊。”


  她快速點了點頭,幫他將一邊袖子褪.去,頓時,衣服滑落了一半,露出了半邊胸膛。


  “那我先出去了。”她道:“你自己能脫下那邊吧?”


  “嗯。”他點頭,卻先她一步往門口走,似乎是要送她。


  可是,當她隨著他走到門口的一瞬,身子卻被他帶地驀然前移,接著,後背就抵在了門上。


  因為她的衝力,門被撞得關上。


  “墨涵,你——”傅語冰話還沒說完,後腦勺就被人扣住。


  此刻,顏墨涵還扮演著一手不能動的狀態,隻用身體將她抵在門上,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一手無力地垂著。


  可是,卻已經能夠輕易地吻住她的唇。


  男人對於這些方麵的事,學習能力似乎比女人強上不少。


  傅語冰發現,自己不過隻是一個愣神的工夫,就被撬開了牙關。


  他纏住了她的小舌,強迫她和他糾.纏。


  她退,他進;她想要驅走他,他卻順勢將她的帶入他的口中。


  她連忙縮回去,可是,卻被他吸得用力,根本無處可逃。


  傅語冰懊惱,伸手去推顏墨涵。


  他卻用一隻手將她抱得更緊,根本不讓她有任何退縮的餘地。


  她這才意識到,平時看起來再老實安全的男人,在這樣的事情上,都是這麽霸道不容抗拒的啊?


  她似乎因為好心,把自己送入虎口了?

  他卻越吻越深,空氣漸漸消失,缺氧間,傅語冰發現,自己的力量也在慢慢流失。


  不知不覺,她身子發軟,已然靠在他的懷裏。


  直到,她感覺到自己被什麽頂了一下,頓時,一下子清醒過來!


  這家夥,怎麽突然就好像精蟲上腦一樣!

  她猛地一推,總算掙脫了顏墨涵的桎梏。


  他似乎也有些尷尬,耳朵尖和臉頰都有些泛紅,不過,眼睛卻一直凝在她的身上。


  她懊惱:“我要出去了。”


  “語冰,我現在隻有一隻手能動,明天可能都還不太方便,所以上班時候,能不能你來開車?”顏墨涵問。


  她莫名鬆了口氣:“好,我開車,我接送你上下班。”


  顏墨涵聽了唇角微揚,身子和她的若即若離:“你剛才從走廊上衝出來,是不是擔心我?”


  她心跳一下子漏掉一拍:“我隻是覺得不該用暴力——”


  “那你不擔心我?”顏墨涵故意曲起膝蓋,讓自己的視線和傅語冰平齊,對視著她的眼睛:“那麽粗的鐵棍,你不心疼嗎?”


  她被他逼到了角落,避無可避,隻能咬了咬唇,端著清冷的嗓音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當然擔心你。”


  “隻是因為這個嗎?”他當時可看到,她跑過來的時候,臉色都白了。


  他長這麽大,很少見她失態過。


  那一刻,突然覺得,如果真是挨了實打實的一棍子更好。她會不會因此更心疼?


  傅語冰沒再回答,顏墨涵也沒繼續追問,而是伸臂將她抱進懷裏:“語冰,讓我一隻手抱抱。”


  說罷,又將下巴枕在她的頭頂:“我在樓下對你爸媽說的,都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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