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趙以珊的懷疑
出了教室,因為男女生宿舍不在一邊,道路不同便是分開走了,周雪諾抱著一大摞的書走在最前邊,夏春與夏秋兩人走在她邊上。
趙以珊與蘇潤玉走在後邊一點。
趙以珊原本還擔心著周雪諾一個人抱不動那麽一大摞的書,但如今看到她這輕輕鬆鬆一點都不吃力的模樣,真的是被震驚到了。
看上去那麽纖細瘦弱的一個女孩子,竟然能抱動這麽一大摞書,還真的是不敢相信。
趙以珊驚異了一番,想起剛剛的那些事情,便是開口朝蘇潤玉問道:
“哥,剛剛我們還沒來之前是不是就發生了一些事情啊?”
蘇潤玉知道她問的什麽,點點頭,然後道:
“原本我邊上的位置是給你留的,徐皓就打算坐到我前邊,可還沒有坐下去呢,白靜之就坐到了旁邊,然後徐皓又打算坐到我後邊,結果白靜之又是跟了過去,最後徐皓沒辦法就坐到了我旁邊。
雖然不知道徐皓為什麽那麽不喜歡白靜之,但看他那一臉難看的臉色,就答應沒什麽。現在看來,應該是跟周雪諾有關。”
趙以珊聽完就是一陣鄙視,道:“白靜之那種女人就是自以為是,不要臉。”
完又突然想起自己追劉楚然的時候好像也是這個模樣,臉色又有些尷尬了,年少輕狂啊。
轉移話題道:“我猜當時白靜之肯定恨死你了。”
蘇潤玉一笑,道:“沒有這件事她也會恨死我的。”
趙以珊本來還有些莫名,突然就是又明白過來了,就自己跟他的關係,討厭自己,往往就會連著自己身邊的人一起討厭啊。
“那還真的是我連累你了。”那語氣,怎麽看怎麽都不像是愧疚。
蘇潤玉也笑了一番,白靜之那個女生,他一見就沒有什麽好印象,所以她喜不喜歡自己、討不討厭自己他都沒什麽好在意的。
幾人很快就是到了宿舍樓下,因為不讓男生進女生宿舍,隻能是讓兩個男生在外邊等著,然後她們再下來一趟。
不過,其中顯然是沒有周雪諾的,她已經是臉不紅氣不喘的抱著一大摞的書一次性上去了。
趙以珊與夏春那是看得目瞪口呆,滿滿的不敢置信。
蘇潤玉也是一臉詫異,就連冰冷表情不外露的夏秋也都驚異了。
趙以珊搬完第一趟特意看了眼周雪諾,好吧,臉不紅,但氣還是有些喘的。
不過,這也很流弊了。
等兩人抱完第二趟回來,已經累得直喘氣,夏春臉紅紅的,看著周雪諾道:
“雪諾,為什麽你一次性抱完所有的書,還走了教室到宿舍這麽遠,又上了樓,然而一點都不累啊?”
周雪諾給兩人一人倒了一杯水,淡淡道:“我是軍人家庭,從沒少被丟進軍營。”
夏春一臉恍然大悟,在她這個非軍人家庭眼中,那當兵的訓練就隻有一個字——
累!
所以她從被丟進軍營訓練,所以現在這樣也沒有什麽奇怪的。
不過,同樣沒少被丟進軍營的趙以珊就是不平衡了,一臉控訴的道:
“那為什麽我就沒有你這本事?”
周雪諾默了默,最後了句:“體質原因吧。”
趙以珊無言了,好吧,可能真的是體質原因。
不過,想起自己在係統之中的體能訓練,心裏默默的想著,自己好好堅持訓練,以後也一定可以做到周雪諾這樣臉不紅、氣不喘!
大家休息了半終於是休息的差不多了,待洗漱了一番,趙以珊又發現周雪諾拿著一本書站在窗戶邊靜靜的看著,陽光撒在她身上,讓她整個人都顯得特別的溫暖。
趙以珊突然有種錯覺,她總覺得自己平時看到的周雪諾都不是真正的她。
不過,以前她也不認識周雪諾,也沒法比較,心裏想著下次問問言希辰,他們從就認識,應該了解一點。
很快,白靜之就回來了,一個人抱著書,還跑了教室宿舍兩趟,那叫一個氣喘籲籲。
趙以珊見此便是不厚道的笑了,找死的人呐!
白靜之或許真的是累得不行,雖然很想打趙以珊一頓,但卻沒有動她,隻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趙以珊滿是不在乎,不就是瞪了一眼嗎,不痛不癢的,就當是你眼抽好了。
趙以珊休息了一段時間,言希辰的電話便是打過來了,看著那個號碼,瞬間就變得特興奮。
“希辰,你到家了嗎?”
言希辰電話那頭聽著趙以珊興奮的聲音,臉上笑的特滿足,道:
“到了,你在學校怎麽樣?”
“你放心吧,我好著呢。”
著就是繪聲繪色的將自己這兩發生的事情給講了一遍,尤其是自己對付白靜之那個白蓮花的時候,簡直是一臉嘚瑟。
言希辰聽的也是一樂,他就知道,趙以珊的戰鬥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記得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放心吧,肯定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著,看了一眼在陽台那邊看書的周雪諾,刻意壓低了一些自己的聲音,問道:
“希辰,雪諾跟徐皓、白靜之是怎麽回事啊?”
這件事也不是她八卦,而是在趙以珊心裏周雪諾就是自己未來的嫂子,按照前世的事情,周雪諾與蘇潤玉是相互喜歡,可就是到死都沒有在一起。
今看到這些事情,蘇潤玉與徐皓是好兄弟,徐皓又那麽喜歡周雪諾,所以趙以珊不得不懷疑前世的蘇潤玉是不是因為徐皓才不跟周雪諾在一起,然後在周雪諾紅顏薄命之後又悔恨的終身未娶。
如今這重活一世,她怎麽也不能再讓上輩子的悲劇發生了。
所以,過去與原因必須搞清楚。
而那邊聽到趙以珊這麽詢問的言希辰不禁一愣,問道:“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嗎?”
怎麽才一她就關注這件事了,難不成是出了什麽事?
趙以珊沒想那麽多,直接又將那“搬書事件”了一遍,最後吐槽道:
“我真的是很佩服白靜之那個女人,沒皮沒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