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3章 嚴小月的同學聚會(二)
朱藝城的名字很有藝術範,燙著一頭卷發,穿著筆挺的西服,沒有打領帶,而是選擇係了一個蝴蝶結,渾身透著一股很西方的氣息,一看就知道是從國外回來的,也似乎跟周圍的環境有點格格不入。
朱藝城考慮到是自己做東,早早地就到了酒店迎候眾位同學。前兩天他就打聽清楚了,當年高中時候的四大校花之一——嚴小月,依舊是單身。得知這一消息後,讓他竊喜異常,自作多情地認為嚴小月是不是在等待自己的回歸。
朱藝城請的老同學不少,差不多在市裏的同學都接到了邀請。天黑之後,眾人陸續到來。看見往昔的同學一個個都露出了羨慕的眼神,朱藝城心裏覺得特別的滿足,進而對拿下嚴小月的信心也增強了不少。甚至還有的男同學主動在一旁出謀劃策,試圖獲取朱藝城的好感。
嚴小月跟陳慶之交談了好一會,才挽著手進去。
等到素麵朝天的嚴小月出現在視野中後,朱藝城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以至於旁邊有個同學跟他打招呼都沒有聽見,搞的對方心裏微微不快。
“天呐,多年前夢中的女神,此刻居然出現在了自己麵前。畫著淡妝的她真美啊!我已經有好幾年沒有見過這張精致的臉蛋了,但是看著還是那麽的熟悉,跟夢中的樣子一模一樣。”
在美國留學了四年,又工作了2年多,朱藝城不但開過洋葷,而且還是先後跟好幾個外國美女談過戀愛,這其中包括了日本美女、法國美女、美國美女。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骨子裏對於中國文化的認同太深刻了,還是因為別的緣故,總之朱藝城最終覺得還是中國女人更夠味。
當然了,跟洋妞談談戀愛,還發生了親密的接觸,嚐到了各大洲美女的滋味,也能作為此生的一大回憶,特別是在跟國內的朋友聊天時,多了一個吹牛炫耀的資本。
所以,朱藝城此時見到了嚴小月,頓時有了眼前一亮的感覺。別人都說“家花哪有野花香”,但是在美國飄蕩了幾年之後,朱藝城覺得野花就是野花,根本就不是跟家花一個檔次的。
剛剛邁出步子的朱藝城突然頓住了,剛才由於過多地把目光投射在嚴小月身上,直到此時才發現,嚴小月正挽著一個氣質不俗的年輕人。
“咦……這是怎麽回事,不是說她是單身嗎,怎麽手上挽著一個相貌堂堂的年輕人,難道說我的情報有誤?”
朱藝城心裏突然很不爽,就跟正要提槍上馬與心愛的人共渡愛河的時候,突然有警察不知道從哪裏跑了進來,一拍肩膀,說道:“嘿,哥們,這個妞不是你的,你搞錯了。跟我回趟警察局去。”
朱藝城突然有點鬱悶,下意識地晃了晃手,隨即想到左手正戴著一塊價值不菲的私人定製勞力士手表,頓時就來了信心,心道:“小子,你穿戴的再怎樣整齊,始終是個土包子,你能跟我這個在老美闖蕩過的海歸相媲美嗎?哼!”
“小月兒,一別數年,你還是那樣漂亮!”就在朱藝城上前伸出右手時,嚴小月卻看似隨意地看了一眼陳慶之,目光中帶著無盡溫柔。
她的這個舉動,看著就像是相戀多年的人或者一起生活了多年的夫妻,通過多年的共同生活,早就把花前月下的愛情轉換成了相依為命般的親情。
那一聲“小月兒”叫的很是溫柔親切,陳慶之盡管是臨時的冒牌男友,但是已經進入了戀人的角色,心中升起了一股雄性動物保護自己的領地和私人財產的鬥誌。
“朱藝城,這位是我男朋友陳慶之,在漁陽縣工作。”嚴小月先介紹了陳慶之的身份,然後才跟朱藝城握手。一先一後的順序,旗幟鮮明地昭示了她心中對於孰輕孰重的想法。
朱藝城強自拋下心中的不快,故作大方的朝陳慶之伸手道:“你好,我叫朱藝城,剛從美國回來。我是小月兒的老同學,有差不多十來年的交情了。”
握手的時候,朱藝城還有意甩了甩左手的勞力士手表。
這個細微的小伎倆落在了陳慶之的眼裏,並沒有引起他的妒忌,反而多了幾分看待暴發戶一般的鄙夷神態,心道:“你朱藝城有什麽好顯擺的,你即使再有錢,我又不會求著你施舍,還說是海歸呢,我看就是個土鱉。”
“哦,你是小月在美國的同學啊,怎麽我之前怎麽沒有聽小月提起過,沒想到她居然有這麽厲害的同學,真是失敬失敬!”陳慶之不動聲色的跟他握過手後,扭頭就對嚴小月溫柔的笑道:“小月亮,走吧,我們進去,別讓你的同學等的太久了。”
兩人也不待朱藝城回答,就自顧自地往前走,陳慶之的話語還輕輕地飄進了朱藝城的耳中,“小月亮,你怎麽之前沒跟我提過有這樣厲害的男同學,是不是怕刺激我啊?沒事的,不就是一個海歸嘛,回到大陸還不是一樣要找工作,我這人心胸開闊,不會看不起人家。”
朱藝城氣的一跺腳,暗道:“小月亮?我稱呼小月兒已經夠親密了,他居然稱呼小月亮,他怎麽可以這樣?不不不,小月亮這個稱呼隻能屬於我,別人不能擁有。哼,就讓你得意一會,等下看看你還能不能笑到最後。”
嚴小月好像責怪了陳慶之幾句,雖然因為隔的遠了,聽不清楚,但是估計是維護自己的名譽,想到這裏,朱藝城心裏稍微舒服了一點。
這時候從外麵走來一個打扮妖豔的女子,看見朱藝城便笑道:“藝城,剛才進去的是不是嚴小月啊?聽說她在市委上班,但是看她的穿著打扮,估計就是一個端茶倒水的小嘍囉,不過她那個男朋友看著倒是相貌堂堂的。”
身旁的女人長的不算很漂亮,僅有的那點姿色也是全靠濃妝堆出來的,身體緊挨著朱藝城,一副吃定了他豆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