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逛嵐州
陳慶之謙虛一笑:“確實是,我小時候就一直在練拳,所以會兩下子。”當即介紹了自己小時候身體差,遇上道士傳授拳術的故事。
又聊了一會,陳慶之聽見了輕微的鼾聲,這才發現王少東已經睡著了。也真難為他了,開了一天的車,又忙前忙後安排一切,確實比較累。
但是陳慶之卻一時間睡不著,在想著葉蔚瀾,心中歎了口氣,不知道瀾瀾是否也在想著自己。如果她也沒有睡著的話,想必也應該在想著自己吧。
按理說,葉蔚瀾來看自己,兩個人是應該單獨在一起呆一會的,但是除了在攀登牽牛山的時候,似乎就沒有單獨在一起呆過的。想到這裏,陳慶之一陣苦笑。
不知道是林少靜她們看的過緊,還是自己稍微靦腆了點。陳慶之沒有深入去想,“哎,不管它了,反正這次能見上麵已經很滿足了,即使沒有更親密地接觸,也算不得什麽”,他這樣安慰著自己。
第二天早上,眾人就在東陽樓吃的早餐。這也都是王少東特意交待廚房準備的。雖然比不得嵐州師院東門那家早餐店的風味,但卻比大多數早餐店要好吃的多。比如,油條跟春卷都是用新鮮的花生油混合了茶油後炸出來的,不但香,更勝在衛生、放心,而且沒那麽容易上火。
吃過早餐後,王少東便開車載著眾人去嵐州市區逛一逛。主要就是看了看市區的一座書院,據說最早建於北宋中期,千百年來經曆了不少戰火的侵蝕,目前所看見的建築,有三分之二是八十年代重新的,隻有接近三分之一才是清朝早期的建築,至於更早年代的建築,早就消失在了戰火之中。
這個書院是嵐州曆史文化的象征,曆史上曾經有多位名人在此講學,比如蘇東坡、辛棄疾、王陽明等等。這些名人留下的詩詞和講學故事,在嵐州傳為了一段段佳話,給這個古老的城市增添了幾分厚重的文化氣息。
隨後,眾人參觀了嵐州師院,主要就是在校園裏麵散散步,順帶參觀學校裏的花卉園藝中心,這是一個占地五十多畝的花卉基地,有著各種各樣的花卉,國內的,國外的,熱帶雨林的,室內的,沙漠的,等等。
之所以選擇這個地方,是因為這裏非常適合拍照。每到周末,都有不少遊人慕名而來,花上十塊錢門票就可以在這裏逛一遍。當然了,王少東自然也幫忙借了一個相機,並且一直都是忙前忙後的給眾人照相,自己卻沒有拍上幾張。
令葉蔚瀾感到新奇的是,還遇到了好幾對新人在這裏拍婚紗照。平心而論,這個地方確實很漂亮,如果不打算去太遠的地方,就在嵐州市區附近拍外景的話,花卉園藝中心的確是一個絕佳的外景地。白色的婚紗,深藍色的西裝,映襯在綠色的仙人球麵前,顯得特別的漂亮。看得她都有一點動心,突然很想早點嫁掉去。
正看的出神時,葉蔚瀾的右手不經意地甩了一下,突然食指上麵傳來一陣劇痛,口中下意識地發出一聲“哎呦”,仔細一看,卻是不小心被仙人球的刺給紮出血來了。
陳慶之飛快地跑到了跟前,關心地詢問要不要緊,發現她隻是被刺給紮了一下,口子不深,而且刺也沒有斷在肉裏邊,就是出了點血,有點疼而已。
他二話不說,抓起她的右手食指,就把傷口裏的血給嘬出來。
“好了,沒事了。你怎麽這麽不小心?這是仙人球,我剛才都提醒了你,你呀,就是有點粗心大意,是不是光顧著看風景了?”陳慶之有些責備地說道。
葉蔚瀾撒嬌似的扮了個鬼臉。看見她這個古靈精怪的樣子,陳慶之一時間倒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走吧,我們趕緊跟上少東他們幾個。前邊還有不少美景等著我們去看呢。”陳慶之拉起了葉蔚瀾的手,就朝著王少東他們的方向追了過去。
逛完這個花卉園藝中心後,陳慶之也覺得自己學到了不少知識,特別是裏麵的每一種花卉都有相關的知識介紹,學名、別名分別是什麽,有什麽生長習性,原產地是哪裏,有什麽功效和藥用價值,等等。看完之後,真的是大長見識。
眾人都沒有想到,在一個不算很出名的師範學院,居然有這樣一座品種齊全、造型精美、風格獨特的花卉園藝中心,真挺難得的。
午餐就在嵐州師院南門的一個大排檔吃的。如果單論環境跟衛生整潔度,大排檔確實不上檔次。但是,王少東既然選擇這個地方,自然有他的道理。
點過菜,坐在了一張小圓桌上後,王少東笑著解釋道:“幾位美女,你們別看這家大排檔的環境很一般,看著也不是特別的幹淨衛生,但是生意一直都很不錯,我們這會是因為來的早,要是再過半個小時,等到了十二點後,就很難找到位置了。以前在這裏讀書的時候,我經常跟室友在這裏聚餐,價格便宜,味道鮮美,是我們這些窮學生最青睞、最喜歡的聚餐場所。等下你們幾位嚐過之後,就知道我說的沒錯了。”
通過這兩天的飯菜安排,大家都知道這個王少東確實很會搞接待服務,有一套辦法。對於他說的話,葉蔚瀾等人自然是深信不疑,都有點迫不及待地等著一嚐美味了。
等菜上了之後,細細品嚐,都覺得味道確實很好,隻是稍微辣了一點。對於不是很習慣吃辣椒的林少靜跟鍾雨容來說,有點不太適應。
但是架不住美食的誘惑,又看見葉蔚瀾吃的滿頭大汗,也就一副豁出去的樣子,風卷殘雲一般地把桌上的菜給吃的精光。
終於,就要到了分別的時候。陳慶之很不舍的把葉蔚瀾一行三人送到了站台上。就在廣播催促旅客抓緊上車的時候,陳慶之一把抱住了葉蔚瀾,霸道地親吻在了一起。直到林少靜在車廂門口喊著趕緊上車的時候,陳慶之才不得不鬆開了手和口。
火車鳴過笛後,緩緩地駛出了車站。陳慶之跟著跑了一大段,直到站台的盡頭才停了下來。待火車徹底地消失在了視野裏麵,陳慶之才有些失魂落魄地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