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麽啊?”苟順問道。
隻見安然笑了笑,伸出右手往旁邊指了指,笑著說道:“呶,就是那個。”
苟順順著桃溪手指的方向望去,發現路邊停著一輛賣東西的車子,車子上安裝著玻璃罩子,罩子裏有幾團彩色的東西,苟順當然認識,那個東西叫。
“溪溪那個死丫頭最喜歡吃了,沒有什麽事情是一團解決不了的。”安然說著,朝著買的小商販走了過去。
不多時,安然舉著三大團走了過來,一團紅的,一團藍的,還有一團黃的。
“喂,你喜歡什麽顏色?”安然的手伸過來,把舉在苟順的麵前。
“我不吃。”苟順冷冷的說道。
“喂,我都買下了,你怎麽可以不吃呢?”安然有些難過的說道。
“你自己吃吧。”
“我自己有啊,你一個,我一個,溪溪一個,三個剛剛好。”
“你把我的吃了吧。”
“那不行,這可是我專門給你買的,你要不吃,我也不吃,那我就把他們扔了。”安然說著,那個拿著兩團的手伸到了外麵。
苟順見狀,無奈的說道:“拿過來吧,我吃。”
安然聽罷,又把手收了回來,有些興奮的說道:“這就對了嘛,你喜歡什麽顏色?”
“都可以。”
“不行,必須選一個。”安然一臉認真的說道。
“那就藍色吧。”苟順隨便選了一個。
“你也喜歡藍色嗎?真巧,我也是。”安然說著,把藍色的那個遞到了苟順的麵前。
苟順接過後,說道:“現在可以走了嗎?”
“不可以,你吃一口才能走。”
苟順實在拿安然沒有辦法,隻好把那團拿到嘴邊,輕輕的舔了一下。
“喂,我是叫你吃一口,又不是叫你舔一下,這口不算,要吃一大口。”安然有些不依不饒的說道。
苟順聽罷,無奈的歎了口氣,對著,狠狠地咬了一口後,說道:“現在可以了嗎?”
然而,安然卻沒有回答,而是看著苟順大笑起來,笑的都彎下了腰。
“你笑什麽?”苟順一臉茫然的說道。
隻見安然一邊指著苟順的臉,一邊笑著說道:“你呀,現在就像一隻可愛的藍精靈。”
苟順這才明白,原來是自己剛才吃的時候,不小心把粘在了臉上,連忙用袖子擦了起來。
“喂,擦到衣服上不好洗的。”安然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來一包紙巾,然後從裏麵抽出來一張。
“呶,你現在不要擦了,越擦越亂。”安然看著苟順說道。
苟順聽罷,無奈的把袖子放了下來。
隻見安然的右手拿著紙巾,伸向了苟順的臉。
苟順隻感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臉也開始有些發燙。
就在紙巾要碰到苟順的臉時,忽然停了下來,安然的手腕兒被苟順死死的捏在了手裏。
“我隻是想幫你擦擦臉。”安然一臉無辜的說道,顯然沒有想到苟順會突然出手。
“謝謝,不用了。”苟順說著,另一隻手拿過了安然手裏的紙巾,在臉上擦了幾下。
“好了,沒有了。”安然一邊說著,一邊用左手輕輕的揉著右手的手腕兒,剛才苟順的出手好像是弄疼了她。
“對不起。”苟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很快就到學校了,我們走吧。”安然說著,又朝著學校的方向走去。
安然沒有再說話,不到三分鍾,二人來到了上京大學的門口兒。
“我到了,謝謝你。”安然看著苟順,似乎有些不舍的說道。
“哦,那再見!”苟順說著,轉身便打算離開,似乎沒有意思留戀。
“喂,大俠!”安然在身後喊道。
過了一秒鍾,苟順才答應過來安然是在叫他,於是回過頭,問道:“怎麽?你還有事嗎?”
“你幫了我這麽多,有什麽我能幫你的嗎?”安然有些期待的說道,似乎很希望自己可以幫苟順做些什麽。
隻見苟順想了想,說道:“如果你真想幫我,就讓你爸爸保養好他的腎。”
安然聽罷,一臉茫然的看著苟順,不解的問道:“我們見了三次麵,你就跟我說了三次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隻見苟順想了想,說道:“我跟你說過,我能預測未來的一些事情,如果你爸不保養好他的腎,將來可能會生很嚴重的病,不知道你有沒有提醒你爸爸?”
安然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隻是覺得你說的這句話很奇怪,以為有什麽更深層的含義呢?”
“沒有什麽別的含義,你一定要告訴你爸爸。”
看見苟順一臉認真的樣子,安然有些無奈的說道:“好吧,為了避免我忘了,我現在就當著你的麵囑咐他,這樣你就可以放心了。”
的確,安然爸爸生病這件事,是夢裏直接摧毀苟順幸福的武器,所以,苟順才會三番五次的提醒安然,如果能看著安然囑咐她爸爸,苟順也能放心一些,於是便說道:“好吧,那你打吧。”
安然聽罷,掏出了手機,撥了號碼。
“喂,乖寶,你今天怎麽能想起來跟老爸打電話,是不是沒錢了?”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老爸,你說啥呢?有錢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說的你女兒多沒良心一樣,哼!”
“喲,還生氣了,說吧,到底什麽事?”
“也沒事,就是打電話告訴你一下,讓你注意保養好你的腎。”
“腎?什麽腎?”
“當然是你身上的腎了,你的器官,調節內分泌的那個腎。”
“你這丫頭,好端端的為什麽打電話讓我保養腎呢?你是不是有什麽事?”
“我沒事啦,就是讓你保養好腎嘛,沒事兒的時候多吃點兒花生,喝點兒腎寶,然後少跟我老媽卿卿我我一點兒,都老夫老妻了,注意著點兒。”
“你這丫頭是不是吃錯藥了,大半夜的打電話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我跟你媽都睡了,沒事兒你也早點兒睡覺吧!”
安然還想說什麽,電話那邊傳來了“嘟嘟”的聲音。
安然看著苟順,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我跟他說了,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聽。”
“你以後有時間的話,就對他多說幾次,說多了他就聽了。”顯然,苟順還是有些不放心。
“是,大俠,小女子記下了。”安然說著,還淘氣的學著古時的女子,有模有樣的朝著苟順做了個福禮。
苟順回到別墅的時候,傅宇森的車子停在別墅門口,傅宇森並沒有進別墅,而是在車裏等著,顯得有些著急。
“喂,我是想給你私人空間,可是你也該知道今天有比賽吧,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要去找你了,還好今天是最後一場,不然我真要被你害慘了。”傅宇森顯得有些不開心。
苟順沒有理他,進入別墅拿好裝備後,坐到了車裏。
車子朝著黑拳館前進,隻見傅宇森忽然轉過頭來,看著苟順說道:“今天是你b級別的第一場比賽,但是對手的身份有些特殊,你不能讓他傷的太重,最好別讓他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