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朋友們,還想再說兩句,由於這本書目前已經簽約,所以我打算每天更新兩章,中午一章,晚上一章,每章更新兩千多字,總共差不多五千字,這樣一來可以稍微增加一點點曝光率,二來大家也可以多看一點兒,當然,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也會三更四更,還希望大家可以理解,再次致謝,請欣賞正文吧。
苟順看到了戒車,有些擔心,他把頭轉向甄純,卻發現她好像很淡定。
雖然是紅燈,可是前麵並沒有車,甄純也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錯,她是打算闖過去。
然而,就在她闖到一半兒的時候,那輛戒車也啟動了,直直的朝著跑車開了過來,顯然是想把它逼停。
眼看著就要撞上了,甄純隻好向左猛打方向盤,避免出現事故,可是那輛戒車依舊不依不饒,同樣也打了方向盤,緊逼跑車。
話說這跑車雖然跑的快,可是未必能撞得過戒車,甄純看了一眼咄咄逼車的戒車,猛的踩下了刹車。
要說這跑車的刹車性能還真不一般,要不是有安全帶緊緊的綁著,恐怕兩個人早就飛了出去。
戒車可就不行了,雖然踩了刹車,輪子也停止了轉動,可還是在慣性的作用下往前滑行。
甄純見機連忙回撥了方向盤,再次把車頭調正,往前行駛。
等戒車調過頭來,跑車早就沒影了,隻見戒車上的戒察拿起對講機,好像在說著什麽。
甩掉戒車後,甄純稍微把車速慢下來一些,大聲說道:“看來你引起的轟動還不小呢,應該出動了不少的戒察,你究竟是做了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呢?”
不等苟順回答,隻見甄純又笑著說道:“算了算了,你還是不要告訴我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電影裏都是這麽演的。”
“要不你還是把我放下來吧,你這樣太危險了。”苟順有心擔心,他倒不怎麽擔心自己,可是鬧了這麽大動靜,他擔心對甄純不利。
隻見甄純看了苟順一眼,說道:“你他喵怎麽又說這話,是慫了還是不相信我的車技?”
“不是,我怕我們出不了南川,然後我連累了你。”
甄純聽罷,不以為然的說道:“這個不用你操心,你隻管坐好就行,如果連我都不能把你帶出南川,那就說明命中注定你出不去,現在大路應該都有戒察,我們走小路。”
甄純說完,看見右邊有一條胡同,方向盤一甩,便拐了進去。
苟順坐在旁邊,隻見車子從一條胡同穿到另一條胡同,胡同裏的路況比較複雜,車底盤被蹭了好幾次,不過幸運的是沒有碰見戒察。
“現在看來北邊是出不去了,我們去南邊試試,過了南邊的南江大橋,就能出了南川。”甄純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跑車在各種巷子裏穿行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後,忽然從一個口子拐了出來,苟順放眼望去,前麵是一座大橋,橋很長很宏偉,苟順向遠處望去,竟然沒看到頭。
橋上車流量較多,甄純把車子駛上了大橋,加入了出城的車流中。
跑車在橋上不緊不慢的行駛著,大橋的兩邊有很多高高的鋼架,通過高架之間的間隙,苟順看到了遠處白茫茫的江水。
忽然有一種深深的悲傷和遺憾湧上了他的心頭,幾天前,他千裏迢迢來到南川,隻是想讓夏如詩跟趙程翔分開,可是做了這麽多,似乎什麽也沒有改變,反而還把自己置於了危險的境地,縱是有了一身的功夫,他還是覺得那樣的無助。
不過,他倒是不擔心自己的安危,畢竟以自己目前的功夫,還不是能輕易被別人製服的,他擔心的是夏如詩的未來,現在他不得不離開南川了,可是如果趙程翔像夢裏一樣對待她,她一個女孩子又能怎麽辦呢?
來的時候,苟順還是有一些信心的,可是當這個結果出現的時候,他心裏開始懷疑有了一個疑問。
難道命運真的不可以改變嗎?不然為什麽自己做了那麽多,卻還是改變不了夏如詩的結局。
可是,如果命運真的不能改變,那麽安然呢?安然怎麽辦?她難道也還要經曆同樣的命運嗎?
忽然,苟順感覺到了一陣不安,盡管此時的南川悶熱不堪,可是苟順還是感受到了後背襲來的陣陣涼意,以及內心油然而生的那種恐懼。
不,一定不會這樣的,一定有辦法改變,夏如詩畢竟是外人,她有自己的思想,她不願意離開趙程翔,我改變不了夏如詩,但是我可以改變自己啊,隻要我不愛上安然,安然的命運就一定會改變的,苟順這樣想著,心裏也有了一些欣慰,隻要安然能夠幸福,這比什麽都重要。
夏如詩,對不起,我幫不了你了,你好自為之吧,苟順望身後看了一眼,心裏默默祈禱著。
苟順回過頭,又把目光轉向了甄純,此時甄純正在專心的開著車。
看著眼前這個女孩兒,苟順也有了一些特殊的感情,雖然隻認識了兩天,可是這兩天裏,她幫了自己太多太多了,不錯,她不是自己觀念裏的那種好女孩兒,那種一塵不染的仙女兒,她喝酒,蹦迪,甚至跟別人上床,她做的很多事都是自己不能認可和接受的,可她的好卻又那樣真實,那樣慷慨,那樣義無反顧,那樣無所畏懼。
讓苟順更沒有想到的事,甄純要的補償竟然是送自己出城,他想過甄純會讓自己做一些危險的事情,他還想過甄純會讓他做一些違法的事情,他甚至想過甄純可能會向他要一個擁抱,或者一個吻,可是他偏偏沒想到,甄純要的補償竟然還是幫他。
苟順陷入了思考,究竟什麽樣的女孩兒是好女孩兒呢?安然是,千嫣是,桃溪是,甄純是,夏如詩也是,既然她們都是好的,那什麽樣的又是壞的呢?好和壞的界限又是什麽呢?
苟順想了半天,沒有想通,或許這世上本就沒有什麽絕對的好壞吧,畢竟人是種複雜的動物,有時候好壞隻是一念之間。
“喂,想什麽呢?是不是舍不得離開南川?”不知什麽時候,甄純已經把目光轉向了苟順,看著有些發呆的他開玩笑的說道。
苟順聽罷,這才回過神兒來,說道:“是啊,是有一些遺憾和不舍。”
“不舍是我的,遺憾是夏如詩的。”甄純分析道。
苟順點了點頭,表示承認。
忽然,甄純看到前麵的車停了下來,好像是堵了,無奈之下,她也把車停下,把頭伸出車外,看了一眼,有些不解的說道:“什麽情況?南川大橋又沒紅綠燈,怎麽會堵車麽?還堵了那麽長。”
此時,甄純的車在最左側的車道,再往左是進城的路,雖然車流量也不小,但都竟然有序,沒有發生擁堵。
此時,隻見進城的路上迎麵走來了一個拉貨的單排車,可能由於天氣太熱,單排車的車窗搖了下來,車裏的司機一邊抓著方向盤駕駛,一邊欣賞著出城路上被堵的情景。
由於甄純的車是跑車,而且還是紅色,自然就顯得十分顯眼,顯然,單排車的司機也注意到了,隻見他從窗戶裏麵朝著甄純吹口哨。
甄純見狀,摘下了墨鏡,看著那人發生問道:“大哥,前麵什麽情況?”
“出城車輛盤查呢,你慢慢等吧。”那人有些幸災樂禍的說著,從跑車旁駛了過去。
聽到盤查,苟順的心又提了上來,看來想要出城,隻能施展輕功飛過去了,可是橋上這麽多人,使出輕功,恐怕明天視頻就傳遍全國了,自己就更沒辦法隱藏了。
就在苟順思考的時候,旁邊的甄純說道:“坐穩了。”
話音剛落,隻見甄純向左打了一把方向盤,同時腳又把油門兒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