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敢死隊
夜晚,張易的車行駛在維多利亞海港之下的海底隧道裏,望著後視鏡之中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兩輛車,張易冷笑
這兩輛車或許跟蹤技術很好,對於旁人來說,壓根不可能發現,不過張易是何人?他可是專門跟蹤別人的鼻祖,這種小伎倆他怎能不發現?在離開南區不到十分鍾之後他就發現跟蹤他的這兩輛車了,隻不過他不想打草驚蛇,打算將他們引到九龍城區後再動手。
張易一邊駕著車,一邊與四毛通話:“你在哪裏?”
“易哥,我早就到這隧道入口了,沒發現你的車出來啊?”四毛一陣抱怨道。
“我很快就出來,記住,你要等我們開走後,你再跟在他們身後,絕不能讓他們逃脫。”張易笑道。
“放心吧,易哥,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啊,這種小貨色居然也敢學別人玩跟蹤?等引到了沒人的地方,我非得把他們身上的骨頭一根根拆下來,做成鋼琴。”四毛在那邊很是開心笑道。
“行了,少廢話,要是讓他們跑了,我就把你身上的骨頭拆下來。”張易惡狠狠說了一聲後便掛斷了電話。
這海底隧道也不長,也就近兩公裏左右,很快,張易就駛出隧道,到了九龍島,沿著大道徑直開去,那兩輛車果然一路吊在了張易車後五十多米遠的距離之外。
然而,就在張易帶著這兩輛車遠去之後,早已守候在隧道出口的四毛同學也駕駛著一輛不知從哪裏弄來的超跑,很是騷包的啟動汽車後,‘轟,的一聲跟上了張易身後的這兩輛車。
四毛嘴裏嚼著一根棒棒糖,跟到這兩輛車身後幾十米遠的距離後也放慢了速度,悠哉悠哉的吊在身後。
“喂,易哥,我跟在身後了,你從哪招來的這兩輛車,他們想於什麽?”四毛與最前麵的張易通著話。
張易道:“如果我猜得不錯,應該是來抓我的,畢竟這些獨立派的家夥在港島眼線眾多,我今天去找董孝存肯定被他們發現了,所以才會跟上我,想來抓我,既然他們想抓我,那我也讓他們有來無回,這兩輛車上的人不能留。”
說罷,張易的車已經來到了一條山道路口,他一拐彎,沿著山道上駛去。
跟在他身後的那兩輛車也在山道口停了一會後也立馬跟著張易駛上了山道。
四毛同學很是騷包的玩了個漂移,隨即立馬跟在了身後。
這條山道很窄,堪堪隻夠兩輛車分別穿過,而且現在已是夜晚的原因,這山道上一輛車都沒有。
四輛車一前一後朝著山道上駛去,互相追逐著,四毛行駛在最後麵,也就是說,現在這兩輛車若是想返回也沒有機會了。
最前麵的張易拐過一個彎道後,隨即猛踩刹車,將整輛車橫起來,把整條路全部堵死了,方才下車,抽出一根煙點燃,靠在車窗上,吞雲吐霧,等著身後兩輛車的到來。
一分鍾不到,身後那兩輛車就拐過彎道迎麵而來,隨著兩道急速的刹車聲,兩輛車停在了張易車的四五米開外,差點就直接撞了上來。
隨後,四毛最後開的那輛跑車也緩緩來到了這兩輛車的身後,一前一後將他們夾在了中央。
這一刻,氣氛死一般的寧靜,張易也不說話,隻是抽著煙望著那兩輛車,他已經看到這兩輛車上分別都有兩個人
倒是四毛,看到這兩輛車沒有動靜後,連忙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帶著戲謔的眼神嘿嘿笑道:“出來吧,就你們這種智商,還學別人玩跟蹤?”
兩輛車的車門打開,分別下來兩個穿著一身緊身皮衣的男子,四個人的身上都有一股冰冷到極點的氣息,那冷峻的神情和一雙布滿煞氣的眼神同時謹慎的盯著最前麵的張易和後麵的四毛。
“說吧,跟了我幾個小時,從南區跟著我來到這裏,到底想於什麽?”
見四個人都不說話,張易索性先開口了,吐出一個個煙圈,笑了起來,從這四個人身上他感覺到了一股陰森森的寒意,就猶如他們是剛剛從地獄裏爬出來的一樣。
先前一人走出一步,盯著張易的眼神,方才用生硬的中文說道:“我們長官要見你,請你和我們走一趟。”
“越南人?”這人一開口,張易就立即聽出來了,當下微微笑道:“你們長官是誰?要讓我去哪裏?”
“你跟著我們走就行了。”那人用一種強勢的語氣說道,似乎他壓根就沒將張易和四毛放在眼裏。
“你們所謂的長官就是要殺董孝存的那個人吧?”張易輕輕一笑:“他是不是也想從我嘴裏知道些什麽呢?”
“這個不用你管。”那人冷聲道。
張易輕吸口氣,將煙蒂按滅,方才笑道:“我要是不走呢?”
“你要是不走,那我們就隻有強行將你抓回去了。”那人眼神一寒,說話的瞬間速度也夠快,四人紛紛抽出手槍雙雙對準了張易和四毛的雙腿。
張易冷笑一聲,不等這四個人扣動扳機,他手中的匕首已經飛了出去,準確的紮在了一人的肩膀上,隨後一個箭步衝上前,在另一個家夥開槍之前,一拳徑直轟在了他的臉上,整個鼻子幾乎都打歪了,最後一腳踢在了轉身的一個人手臂上,將他手中的搶踢飛了出去。
而此時的四毛也迅速揪住了最後一個人的腦袋,砸在了車上。
幾乎前後不到十秒的時間,四個家夥都緩緩癱在了地上,此刻的他們還瞪著一雙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張易和四毛
“太弱了。”張易輕輕搖頭,這幾個家夥或許用槍的本事不弱,不過論身手也就一般的特種兵級別,給他塞牙縫都不夠,更別說想對他造成傷害了。
張易蹲下身,從那個中了匕首的家夥肩膀上拔出匕首,一邊在他衣服上擦拭著,一邊問道:“是誰派你們來的?告訴了我,或許我可以放你們一馬,要知道,一個人若是死了,就什麽都沒了。”
四個家夥不說話,依舊死死的盯著他。
“不說也行,我也能知道是誰,你們隻要告訴我他的名字就可以了。”張易繼續道。
還是不說話,似乎對於張易的話罔若未聞。
“不說嗎?”張易嘿嘿笑了一下,用匕首在其中一個家夥臉上比劃著:“如果不說的話,我會先把你們的耳朵割下來,然後是鼻子,嘴巴,還有臉上的肉,最後眼珠子也會給你挖下來,這樣你不僅不會死,還能感受到失去五官之時那瞬間的疼痛感。”
“易哥,你好變態。”四毛趴在車頂上,做一番嘔吐狀。
四個家夥依舊沒有動靜,當下張易不禁皺了皺眉,想也不想,手起刀落把其中一人的一隻耳朵割了下來。
鮮血四濺,但是沒有他們想象當中的慘叫聲和痛苦聲,被割耳朵的那個家夥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波動,依舊死死的盯著張易。
“靠,這都沒反應?”四毛瞪著眼睛,很是有些不敢相信。
“不對?”張易皺眉皺眉,連忙伸出手在四人的鼻子上觸了觸,再摸了一下幾人的心髒後,方才鬱悶道:“他們已經死了。”
“什麽?死了?”四毛大驚,從車上翻身下來,輕輕碰了其中一個家夥的身體,果然,那個家夥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張易捏住一個人的嘴巴,當即一股黑色的血液從他的嘴裏溢出來。
“他們是怎麽死的?怎麽突然說死就死了?”四毛很是不理解道。
張易看了一眼他們嘴裏溢出來的這種黑色血液,緩緩道:“中毒,穿心丸,這些家夥是越南一個敢死隊基地的成員。這種穿心丸是越南叢林之中一種毒蛇的毒液製成的,一般都是製成一顆顆豌豆大小的形狀藏於嘴巴之中,每個成員在出動任務之時都會藏一顆在嘴巴裏麵,任務失敗就要咬破這顆毒藥,讓心髒瞬間死亡,以免暴漏自己的任務目標和身份,整個世界也隻有這個敢死隊基地的人配有這個毒藥。”
“因為這種毒藥毒性很強,一旦咬破就會立即毒化整顆心髒,所以這個基地才被稱為敢死隊基地,他們是一群不怕死的人,是東南亞著名的三大雇傭軍之一,專門接手一些世界各地的政治活動和軍事活動,沒想到這些獨立派分子居然會雇傭這些亡命之徒來暗殺港島的這些富豪。”張易站起身,輕輕搖頭。
此刻的張易突然想到了之前董孝存所說的他遭到的五次暗殺,或許也是這個雇傭軍組織的人於的,沒想到為了要殺董孝存,這些家夥可真是舍得下血本啊因為這個敢死隊基地之中的每一個人,每一次的傭金就是五十萬美金
“易哥,如果說這些人是從南區跟著你到這裏來的,那董孝存豈不是也危險了?”四毛突然想到了什麽,叫了起來。
張易倒是不慌不忙道:“放心吧,那老家夥身邊的保護措施強多了,就算一個飛虎小分隊都不一定能夠殺得了他,我去找他的時候也被埋伏了,那些保護他的人可不比這些敢死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