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隔壁的命案
我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對周毅講訴了一遍,一遍講著一邊看著定格了的電腦畫麵,周毅也在注意那不動的畫麵,他發現了在屏幕的右下角有個隱約的黑影。我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那黑影一閃而過,在我們眼前消失了,然後畫麵又恢複了正常,變回了原來的桌麵。
“我發現我每次用電腦都會出現異象,真搞不懂,現在的鬼都會上網了。”我說道。
“嗬嗬,現在已經不稀奇了,以後還是盡量別在夜裏上網了,會被鬼盯上的。”周毅說道。
“可是恐怖片隻有夜裏才好看啊!”我嘟囔道。
“你遇到的靈異事件還少呀,還看鬼片,不怕神經錯亂啊!”周毅取笑道。
送走了周毅,我無奈的關掉了電腦,貓妖也安靜的回到它的墊子上,我躺在床上翻騰了一會兒才睡著。
早上接到了梁少鵬的電話,匆匆走出門,迎麵碰到了那對經常吵架的夫妻,女的帶著很寬大的墨鏡,遮住了她的半個臉。男人看到我上下打量著我,女人伸手挎住了男人的胳膊,我隻看了一眼就走進了電梯。
男人立刻加快腳步也跟了進來,我站在電梯的一側,他們兩個站了靠後的位置,雖然我沒有轉過頭去,但我知道他們都在看我。
到了一樓,我先走了出去,急著趕去梁少鵬家,所以走的速度也快些,身後的夫妻腳步淩亂的走著。我在門口攔了輛出租車,路上梁少鵬還給我打過一次電話,等我到了他家門口,門是開著的,他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怎麽了,這麽急。”我問道。
“你進去看看吧。”梁少鵬指了一下臥室。
我走到臥室,裏麵就像被抄家了似的,東西翻的亂七八糟,一些衣物散亂的扔在地上。莫曉曉沒有在屋裏,我轉身又回到客廳,梁少鵬點燃了一顆煙,一口接一口的吸著。
“發生了什麽事,曉曉呢?”我問道。
“她電話給我,說要和我離婚,當時我正在跟一個客戶談生意,對她的語氣重了點,等我回來的時候家裏已經就這樣了。”梁少鵬懊惱的說道。
“平白的她為什麽要和你離婚呢?”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她經常莫名其妙的發我脾氣,最近的幾個月發生的事你都知道的,我簡直理解不了,為什麽距離生產的日子越近,她的情緒就越反複無常。我覺得我對已經很忍讓了,我已經盡量的抽時間陪著她,而且她想怎樣就怎樣。”梁少鵬說道。
“她的東西都拿走了嗎?”我問道。
“嗯,連孩子的也都拿走了,我都不知道她是怎麽把那麽多東西弄出去的。”梁少鵬說道。
“這次她來真的了。”我說道。
“你說這還是家麽,她總這樣說走就走,已經不是一次了,開始我是想,可能是懷孕期間心理壓力大,情緒不穩定,但是……”梁少鵬說道。
我在猶豫,究竟該不該把莫曉曉和呂天皓之間的事告訴他,可是這對於一個男人是何等的奇恥大辱,誰能接受了這樣的恥辱。他還不知道,自己在為一個早已經背叛自己的女人傷心難過,自己擔心的孩子根本和自己好無關係。
猶豫再三,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這個時候如果讓他知道這些事情,他會受不了的,說不定會做出什麽衝動的事。呂天皓不是普通人,他的勢力是梁少鵬抗衡不了的,也是不能招惹的。
我安慰了他一會,又幫他把臥室收拾了一下,他的情緒平靜下來後,我才離開。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呂天皓家,這次我沒有隱身,而是直接進去的。
呂天皓在客廳的沙發上躺著,臉上蓋了本書,我沒看到莫曉曉,他的保鏢要叫他,我示意他不要出聲。我靜靜的坐在了他對麵,他看似睡著了,我也沒驚動他,但是我卻用念力試探了他。
我集中精力將他臉上的書微微掀起一角,我看到他的眼睛是睜著的,但是他沒有動,我又輕輕的放下了書角。過了大概一分多,他拿掉了臉上的書,一下坐了起來,看到我露出驚訝的神情。
“紫靈,你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不叫醒我。”呂天皓坐到了我身邊。
“見你睡著,就沒吵你,反正我也沒事,就讓你休息會。”我說道。
“怎麽來這裏了,沒去那邊的別墅呢,其實你打個電話給我就好,我可以去接你啊!”呂天皓說道。
“那樣不就沒有驚喜了嗎!”我朝他媚笑了一下。
“嗬嗬,遇到什麽開心的事了嗎?”呂天皓親昵的靠了過來。
“看你說的,沒有開心的事,就不能來看你嘛!”我說道。
“受寵若驚。”呂天皓說道。
“莫曉曉又離家出走了,這次可能是來真的,她和梁少鵬的婚姻看來要懸了。”我說道。
“什麽時候的事?”呂天皓問道。
“今天上午。”我說道。
“她沒找你嘛?”呂天皓問道。
“沒有,我去她家的時候,梁少鵬正坐沙發上抽煙呢,臥室被翻的亂七八糟,她帶走了自己的衣物和小孩的衣服。”我平淡的說道。
“你好像不關心。”呂天皓說道。
“我關不關心有用嘛,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莫名其妙的離開了,換作是我,我也會累的。不管以後有什麽樣的結果,都是她自作自受,放著好好的家庭不珍惜,三番四次的傷人心。”我說道。
“也許他們和不來吧。”呂天皓說道。
“早想什麽了,有了孩子才覺得和不來,不是有病嗎。”我不屑的說道。
“你覺得我們會合得來嗎?”呂天皓盯盯的看著我。
“相處和結婚是兩回事,戀愛的時候沒有生活那麽瑣碎,真的生活在一起了,就會有許許多多的摩擦,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會成為一場家庭戰爭的導火索。”我說道。
“你想的很多啊,分析的也挺透徹的,可是不是每個家庭都會像梁少鵬和莫曉曉這樣的,畢竟還是有幸福的。”呂天皓說道。
我搖了搖頭,不再接這個話題,我說想喝果汁,要他親自為我去拿,他樂嗬嗬的去了。我從手包裏拿出一個圓形的化妝鏡,鏡子不是用來照我的,而是照樓上的,我調換著不同的角度,查看樓上有無異樣。
看呂天皓拿著果汁回來,我把鏡子收了起來,等他走過來的時候,我說想出去走走,不喝果汁了。他答應著,和我一起離開了,他帶我到山頂吹風,又去了西餐館吃飯,最後送我回家。
“明天我來接你,我們出海怎麽樣?”呂天皓說道。
“好,來之前打個電話給我。”我說道。
回了家,我快速的打開電腦,在網上搜索著我要查找的資料,然後滿意的關上了電腦。客廳裏有人叫我,我走出臥室,原來是羽順,已經有好幾天沒見到他了,雖然我已經看過他的樣子,但是他還是帶著麵具。
“剛來嗎?”我問道。
“嗯,剛來,聽到你臥室有聲音,知道你在,而且不是在睡覺。”羽順坐了下來。
我給他倒了杯水,自己也坐了下來,他說要離開一段時間,特地來和我打個招呼的。我奇怪的問他要去哪裏,多久才回來,他說大概要一個月的時間,是去執行一件特殊的任務。
既然是特殊任務,我也沒多問,我們聊了一會,他走了。送羽順出門的時候,我發現隔壁的房門開了一道縫,出於好奇,多看了幾眼。門縫裏麵黑黑的,也許是角度的問題,所以看不到人,之後看到一隻粗糙的手把門關上了。
我搖了搖頭,也關上了門,這時聽到隔壁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像似什麽很重的東西倒了。我沒有管別人家閑事的習慣,充耳不聞的坐在客廳,打開電視看,過了一會有人按門鈴。
打開門,是小區的保安,他說隔壁投訴我的電視聲音太大,吵的他無法休息。我有些不滿,因為我的電視聲音根本不可能吵到他,我問保安聽我電視的聲音是否過大,他也疑惑的搖了搖頭。
我把剛才聽到隔壁的響聲告訴了保安,讓他過去看看,他敲了隔壁的門,門打開了一道縫,保安將門開大。一聲驚呼後,保安轉身嘔吐了起來,我走了過去,從門口看向裏麵,一具被肢解的屍體掛在客廳裏,肚子被刨開,裏麵的內髒淌了出來。
這場麵看著既血腥又另人作嘔,保安打電話報了警,這件事很快的在小區裏傳開了。死者是被人先勒死,後剖腹的,身上還有多處傷痕,我也接受了警察的例行詢問。
警方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死者的妻子,他們經常吵架,而且他還經常的打罵妻子,現在他死在了家裏,他的妻子卻不知道去了哪裏。被懷疑也是正常的,這樣一個暴力家庭,不出事才怪,出了事不被懷疑就更怪了。
可是兩天後的一天,警察又來了,這次的收獲讓他們都目瞪口呆,他們在死者家的大衣櫃裏發現了一隻找尋無果的妻子。但是在出事當天,他們明明是很仔細的搜查過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了,為什麽這女人的屍體會在兩天後出現在這裏呢。
女死者的死法和她丈夫一樣,同樣是先被勒死,之後被刨開了肚子,隻是,女死者的肚子裏多了一個四個月大的死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