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覬覦我的財產
司徒遠先走了之後,顏覓們也陸續上台做了個遊戲,和粉絲們互動,拍照啊什麽的,淩晨三點菜收工,囑咐粉絲們回家注意安全。
粉絲們那麽晚來參加節目,自然都是有粉絲團長這些在管理點人頭租車這些安排的,蘇黍也會安排助理去關照他們,確保他們拿到的名單的每一個人都安全到家在群裏打卡之後,才會徹底放心。
對於保護粉絲這一方麵,顏覓和徐嶸的團隊都做得很,星辰男團這邊,周炎也會叫底下的人給他們安排清楚的,藝人是離不開粉絲這個特殊的群體的,好好去掌握這一團體,也是非常的重要。
當顏覓到家的時候,司徒遠早早就睡了,她卸了妝之後,雖然剛剛忙碌完,天也快亮了,連續工作了好幾個小時很需要休息補充體力。
據科學家數據統計,最容易猝死的就是他們這些熬夜工作者,但是她現在做這一行沒辦法,且隻能說盡量去健康一點生活這樣的。
但是,做為藝人,早早就適應了這個節奏,不說別的春夏秋冬日夜顛倒是很正常的,要想拿到比別人高的工資,隻能比別人更拚命。
別人休息的時候,談情說愛的時候,逛街看電影的時候,陪伴家人或者朋友閑聊的時候,他們都在忙工作。
就好比如,節假日,大家都休息了,他們可能還在什麽晚會準備現場這樣子的,之前有家人牽掛,現在慢慢的,早就沒了對什麽節日特別期望的了,對他們這些忙碌的工作者來說,不過就是平常需要工作的一天而已。
所以,爬上床看著司徒遠的睡顏,顏覓瞬間有種兩人相處在不同的世界裏那種感覺,明明現在自己得到了很多,很多時候都和累,但是很快樂,因為在做著自己喜歡的職業。
可也更加比以前容易覺得孤獨了,這種感覺她也說不上來到底是為什麽,隻想要抓住現在的生活,給到她的一切美好,可越是想要去抓住,就越像是手中握著沙子,越用力掉得越快越多。
顏覓煩惱地看了幾眼司徒遠,覺得人生真的很沒勁兒,翻身躺平,重重歎了一口氣望著天花板,沒察覺司徒遠被自己窸窸窣窣的動作吵醒了,迷離的眼神看著自己。
突然,顏覓聽到一聲低啞的嗓音問道,“累嗎?”,她瞬間嚇得跳了起來,破音來了一句“媽呀!哦,你你你……”。
你半天都不知道說什麽,總不能怪他嚇到自己,是自己膽子太小了,不適合在身邊有人的時候發呆,睡覺發會兒呆這個習慣隻適合單身汪,她現在不適合了,心裏告誡自己,以後不能這樣了。
司徒遠看她依然生龍活虎的,自己也休息夠了,就想逗逗他的小鬧鍾,好久沒好好安安靜靜地聊天了,什麽都不缺,但都很忙,忙到有些時候,要好久才能見到彼此那種,尤其是顏覓進組拍戲時,就真的很難見到了。
不像之前自己還很健康的時候,顏覓的名氣也不大,然後自己會去酒店找她,陪她徹夜徹夜地聊天說話什麽的。
司徒遠按下躁動的她,讓她枕著自己的胳膊,和他說現在他本人的煩惱,依然還在司媽媽離世的這件事情上徘徊出不來呢。
顏覓越聽越覺得人生無趣,也許人多一點負擔,而且是那種,不得不去負擔的負擔,會不會好一點這樣子的。
她記得顏歌女士曾說過,自己的到來讓她的生活質量嚴重下降,因為那時候,她的父母賺錢能力不咋地,想想會覺得好苦,但沒想到,日子過得很開心,隻要看到小顏覓那一團會呼吸的肉球笑,牙都還沒有那會兒,瞬間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她就想著,這樣的方式在自己的身上,這個道理會不會是相通的,要是相通的,她也年紀不小了,司徒遠也不必一個人在家默默地玩著自己的事業,在她出去工作的時候,多一個牽掛也許會更加想要減少一點工作去陪家人這樣的。
聽完司徒遠說他的煩惱,輪到顏覓傾訴自己的心事了,“阿遠,你將來的財產得有人來繼承的,對吧?”,司徒遠聞言,覺得顏覓問得很沒厘頭,沒好氣地吐槽。
“大清早,要聊這麽沉重的話題嗎?我會把你的生活都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你放心跟著我好了!讓我開心地死去!”,司徒遠說得一臉誠懇認真。
顏覓見狀,又被他逗笑了,為什麽什麽事情從他嘴裏說出來,事兒是同一個事兒,但感覺就不一樣呢。
顏覓笑得直接在床上打滾,眼淚都笑出來了,顏歌女士說得沒錯,嫁給司徒遠她看重的一點就是,至少,司徒遠能讓她笑,發自內心的笑。
顏覓滾著滾著,就滾到了他的身上,笑著回懟,“剛剛你還聊死人呢?怎麽就我的話題沉重了呢?我不是覬覦你的財產,我是想說,你開心地死去後,啊呸呸呸,萬一你開心地提前先離開這個世界,你的財產我一個人繼承的話,怎麽揮霍包養多少小奶狗都用不完,所以,你要不要多加幾個繼承者?”。
司徒遠也別她逗著了,不屑地翻了個白眼霸氣地道,“謔,還說不是覬覦我的財產?哦,我知道啦!你要母貧子貴?可那樣也是另一種覬覦方式,而且還不止覬覦我的錢,天呐天呐,這世道,這人心!小鬧鍾太壞了,活著太難了,錢包不安全,身體不安全,什麽都不安全,好絕望!”。
顏覓瞬間被他氣得伸手捶了他一拳,什麽叫覬覦他的身體?他們不是夫妻嗎?說得好像她很那個啥似兒的,正好他的鬧鍾響了,要去做鍛煉了,她也該睡覺了,兩個活在不同世界的人。
她翻身讓他下床去鍛煉,扯好被子打起了哈欠,別人都是早晨起床,她要早晨才能合眼,生活不易啊,但是凡事不能強求,表達完自己的想法就好,剩下的,就交給司徒遠吧。
畢竟他要承受的心裏壓力會比她大,她也就是身體受累,不會每天都想著,我掛了,我的妻兒怎麽辦這種。
司徒遠關了鬧鍾附身在她額頭上啵了一口,認真地回應了一句,“我知道了!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在心裏,再給我一點時間,babygirI!”,說完下床換衣服去洗漱,顏覓嘟囔著回應,“那我現在開始想名字啦?”,得到一聲“嗯”之後,安心地進入夢鄉。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