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念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醫院裏麵。
冷俊哲就在自己的身邊,在看見她的時候,原本緊繃的臉上,總算是有了一點的笑容。
“你醒了?還疼嗎?”
葉念搖搖頭,眼睛看了一眼四周圍,說道,“我怎麽在這裏?”
聽見這句話,冷俊哲的眼睛嗽的一下冷了下來,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呢?在那群人找你的時候,你為什麽不將你的身份說出來?隻要你說你是誰的女兒,還有誰敢碰你?”
葉念臉上的表情愣了好一會兒,這才好像剛剛想起來了一樣,說道,“對!我差點都忘了,就是那群人打了我,我要報警!”
冷俊哲為葉念反射弧這樣大的樣子不由笑了一下,但是眼睛很快又冷了下來,說道,“你這樣的話,到了國外,怎麽辦?”
葉念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他,說道,“既然這樣的話,你跟我一l起去好嗎?”
冷俊哲皺眉看著她。
葉念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我這樣的思想是不對的,但是我就是……就是不想要離開你,真的,離開你的話,我一定會連怎麽吃飯睡覺都不知道的!”
“那個……”
聽見這尷尬的聲音,葉念臉上的表情不由變了一下,抬起頭來的時候,卻看見盈盈正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裏。
葉念的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
而盈盈的眼睛更是轉了一圈,說道,“我不是故意要打斷你們兩個的,但是我就是……想要來通知你們一聲,醫生說了,葉念可以走了。”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同學。”冷俊哲的語氣裏麵倒是一片的尋常,而盈盈是一個既有眼力見的人,將自己放在旁邊的書包拿了起來,說道,“那我就走了,再見!”
話說完,盈盈轉身就走,幹淨利落的。
葉念的臉龐已經紅到了極點,冷俊哲看了看她,說道,“怎麽,害羞了嗎?”
葉念冷哼了一聲,說道,“我……我不跟你說話!”
冷俊哲看了看她,說道,“你還是好好的躺著吧,等你手上的輸液完了,我們就可以回家了。”
“對,我媽會不會擔心……”
“我剛剛已經跟她打了電話了,說我們要出黑板報,會晚點回去,”
聽見冷俊哲的這句話,葉念總算是放下心來,果然,隻要冷俊哲在自己的身邊,自己就可以放心的做任何的事情。
葉念的眼睛看了看冷俊哲,這才想起了什麽,說道,“那那幾個女生呢?”
“我已經讓老師去處理了,想要學校內部處理還是我們直接報警,,他們還是會做出正常的選擇的。”
聽見這句話,葉念的眼睛不由在冷俊哲的身上看了又看,那目光,讓冷俊哲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說道,“怎麽?”
葉念笑了起來,說道,“沒什麽,就是覺得……有你在,就是好!”
冷俊哲歎了一聲,說道,“但是念兒,我不會一輩子在你的身邊的。”
聽見這句話,葉念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住,冷俊哲覺得自己這樣的說法好像有點讓人誤會,隻能改口說道,“念兒,一輩子那樣長,後麵會發生什麽事情,我們誰也不知道。”
葉念垂下眼睛來,說道,“我知道,但是我就是想要和你在一起,我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如果離開你了的話,我一定會連怎麽吃飯和睡覺都忘記了的。”
話說完,葉念的手已經抓上了冷俊哲的,說道,“不要走,不要離開,就這樣……永遠在一起!”
冷俊哲看了看麵前的人,有些不忍的告訴她,這個世界上,沒有誰可以永遠陪著誰的。
但是此時,冷俊哲不想要說了,就算讓她晚一天長大,也是可以的吧?
兩人回到家裏麵的時候,時央央沒有懷疑冷俊哲的話,隻是抱怨怎麽回來的這樣晚,冷俊哲說那老師的要求很高,耽誤下來就是這時間了。
那群人雖然皺的狠,但是還好都是看不見的,而葉念也是沒心沒肺慣了,臉上依舊是嬉皮笑臉的。
時央央給兩人熱了飯菜。
在吃飯的時候,葉連城下來了。
他將一份表格給葉念,說道,“將這個填了吧。”
葉念的眉頭皺了起來,眼睛在那表格上麵看了看,看清楚了之後,她直接叫了起來。
“轉學?為什麽!?”
葉連城的眼睛看了看她,說道,“不為什麽,就是想要幫你轉個學校。”
“你不是說要高考結束之後嗎?"
“現在這學校高中正好有個名額,隻要你可以考個差不多的成績就可以直上大學,很方便的。”
葉念的臉色卻是沉了下來,她將手上的表格直接往前麵的地方一丟,說道,“我不去!”
聽見這句話,葉連城的眼睛頓時沉了下來,說道,“你說什麽?”
“我不去!你騙人,你之前明明說過的,等到我高考結束後的!我不走,冷俊哲不走的話,我也不走!”
話說完,葉念的手已經拉上了冷俊哲的,冷俊哲的臉上是一片的沉默,而葉連城聽見葉念的這句話,眼睛頓時沉了下來。
眼看著兩父女的氣氛這樣僵硬,時央央連忙說道,“不是,葉連城你不要這樣的著急,還有念兒,這件事情呢,是有點急了,但是你你要知道的事情是,這件事情你就算是填了表格,也要等到人家選啊,你還不一定可以上去呢!”
葉念咬牙,說道,“媽,你就不要騙我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爸爸的手段,他要是想要我去,什麽手段都可以做出來的!”
聽見葉念的這句話,葉連城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手甚至直接揚了起來。
而葉念沒有想到葉連城居然要打自己,哇的一聲就直接哭了出來,時央央將葉連城拉開,說道,“你這是在急什麽?孩子這麽小!”
“小,她都已經要十八歲了!還以為自己隻有八歲嗎?你看看人家冷俊哲是什麽樣的,她還真的以為,我們可以保護她一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