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怎麽會在一起?
劉子軒的眼睛最先看向的,是身邊的葉連玉,可以看見的事情是,葉連玉的臉色頓時一變。
時央央正在和季長斐說著什麽,季長斐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接著,時央央轉身就走。
季長斐好像不願意,伸手,將時央央的一把抓住,時央央似乎被嚇了一跳,想要掙脫但是此時在葉連玉眼睛裏麵卻是明顯的欲迎還拒,劉子軒可以看得清楚的事情是,葉連玉那緊緊握起來的雙手。
之前的時候,劉子軒一直都在想著,在葉連玉的心裏麵,喜歡的會是什麽樣的男人?
現在看著裴子軒,劉子軒終於明白過來了,不管是什麽樣的,對她不搭不理的,就是好的。
想著,劉子軒已經上前,將葉連玉的手拉住,說道,“我們……”
在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葉連玉已經直接往前走去。
時央央此時正瞪著麵前的季長斐,說道,“你這是在幹什麽?”
季長斐那緊緊看著自己的眼睛卻沒有絲毫的退縮,眼睛就看著她,說道,“你覺得,我想要做什麽?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答案,就別想走了!”
時央央也沒有想到自己來個醫院還能夠遇上一個季長斐還讓他看見了自己的病曆,對於季長斐對自己的感情,時央央知道自己無法做到任何的回應,所以隻選擇了視而不見,但是沒有想到的事情是,自己這樣的做法,卻不讓季長斐將自己的感情,能夠控製半分。
季長斐的眼睛看著她,說道,“時央央,所以這就是……你想要離開葉連城的原因?”
時央央轉過頭來看他,說道,“我和葉連城怎麽樣,和你沒有關係,我是真的把你當做朋友的,但是如果你一定要這樣對待的話,我隻能說,我們以後,還是不要見麵了。”
季長斐還想要說什麽的,但是就在開口的一瞬間,另外的一道聲音已經傳來,“嫂子,原來你在這裏。”
聽見聲音,時央央猛地轉過頭,卻看見葉連玉正朝這邊走了過來,臉上是一片的陰沉,時央央的心裏凜了一下,接著,季長斐那拉著自己的手,明顯鬆開了。
葉連玉的眼睛從兩人的身上掠過,說道,“原來你在這裏,我找了你很長的時間,哎喲,這不是季總嗎?”
看著葉連玉那樣子,季長斐也知道自己現在這樣的舉動有多麽的出格,頓了一下,才慢慢的將時央央的手鬆開,說道,“恩對,剛好……碰上了而已。”
“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們就先走了,畢竟那邊的醫生還在等著我們,再見!”
話說完,葉連玉也不等季長斐回答,將時央央的手拉著就往回走。
時央央不知道為什麽葉連玉會出現在這裏,但是看著她此時臉上的表情和拉著自己的那用力的手就可以推斷出來,麵前的這個人,有多麽的怒火。
時央央不覺得自己剛剛的做法有什麽出格的,但是看著葉連玉那樣子,估計被氣的不輕。
兩人剛剛走了兩步的時候,便撞上了在旁邊的劉子軒,時央央頓時愣了一下,葉連玉也已經將自己的手鬆開,對劉子軒說道,“你杵在這裏做什麽?還不走?”
劉子軒原本正在看著,冷不防被葉連玉吼了這麽一聲,整個人才好像剛剛回過神來一樣,說道,“那……時央央……”
“管他呢!反正……”
葉連玉的話還沒有說完,時央央的聲音已經從後麵傳來,“連玉!”
於是上一秒還在說著不管她的女人,在聽見這個聲音的時候,腳步已經直接停了下來。
時央央追到葉連玉的麵前,說道,“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你的哥哥好嗎?”
其實時央央並不知道葉連玉這樣生氣的原因是因為季長斐,她還以為是因為自己,此時看著葉連玉的眼睛裏麵,也是一片的小心翼翼。
葉連玉想,或者就是因為這樣的目光,所以自己的哥哥和季長斐,才會喜歡她。
之前的時候,身邊的人究竟告訴過自己,男人都是喜歡善良溫和的,自己的樣子,去儼然是一隻母老虎。
但是現在,看著時央央的時候,葉連玉的心裏麵卻是一片的不耐煩,她看了看她,說道,“我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葉連玉都沒有說話,現在的劉子軒已經可以肯定的事情是,葉連玉喜歡的人,就是季長斐了,其實像季長斐那樣的男人,劉子軒並不覺得,葉連玉喜歡他是什麽奇怪的事情,那就好像是葉連城一樣閃閃發亮的男人,是自己……怎麽也比不上的,不是嗎?
就在劉子軒這樣想著的時候,葉連玉說道,“為什麽她不讓我告訴我哥哥,她是不是真的和季長斐有點什麽?”
其實剛剛的情況,但凡是有雙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時央央正在躲著季長斐,也可能是因為葉連玉碰見了季長斐的事情,判斷力都除了問題,否則的話,怎麽看出那兩個人有點什麽的?
此時的時央央正坐在醫院的長廊上麵。
手上拿著的,是剛剛出來的診斷書。
她不知道葉連城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麽,這明明是自己的身體,他卻好像比自己還要了解。
保姆被她支開了,時央央咬牙,將手上的診斷書直接扔進了垃圾桶裏麵。
她往醫生的辦公室走去。
“醫生,我可以麻煩你一件事情嗎?”
“今天的診斷結果,你不要告訴葉連城,我會……自己告訴他的,可以嗎?”
葉連城回到家裏麵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問保姆,“我早上吩咐你的事情,做了嗎?”
明明時央央就在他旁邊的客廳上,但是他卻去問保姆,很明顯,他現在對時央央,已經不信任了。
時央央知道,臉上僵硬的表情硬是扯了一個笑容出來,接著,她轉身,說道,“你就不能問我嗎?”
“隻要你願意告訴我真實情況的話。”葉連城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說道,“醫生怎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