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改名換姓
“兄台有話好好說,鬼家在福山數一數二,希望你把事情說清楚,我們好解決。”鬼福再次把鬼家搬了出來,眼角流下豆大的汗水也沒有擦。
“想知道是吧?那就是你不該是鬼家的狗,死之前我讓你知道我的名字吧!”
隻在瞬間,黑衣男子出現在鬼福的麵前,一隻溫熱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鬼福生不起半點反抗的心思。
“我叫柳辰風。”說完,柳辰風並沒有讓他死,而是給他留住恐懼的時間。
鬼福終於明白了,為何眼前的年輕人感覺這麽熟悉,他不是已經死了一年嗎?辰風會不是都已經滅亡了嗎?柳辰風,柳辰風……
終於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夜裏,鬼剛帶人來了。見到鬼福死狀是充滿了震驚和恐怖,瞪大了眼睛,脖子上有五條痕跡,看得出來,他是被慢慢捏得窒息而死的。
“福老玄階後期實力,而這裏沒有發生任何的打鬥,福山能辦到的人不多,會是誰呢?”鬼剛眉頭緊皺在一起。
“爸,會不會是唐家的人幹的?”鬼傑問道。
鬼剛搖搖頭,道:“不能確定,唐家不屑隻殺我鬼家一人,應該不是唐家。”
“那福山會有誰能讓玄階後期高手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鬼傑堅持道。
“回鬼家問問你爺爺,我們不能輕易下結論,尤其是對唐家。”鬼剛對唐正才還是有一定的畏懼。
事情經過三天的調查不了了之,鬼羌吃了個啞巴虧,隻是下令讓鬼家的人注意,暗中繼續關注此事。
唐家大院裏,唐正才的房間裏。
“幻蝶,最近實力提升得怎麽樣了?”唐正才問道。
“始終突破不了大圓滿。”唐幻蝶站在唐正才麵前筆直,回答道。
唐正才想了一會兒,說:“丹藥大會上,我們去爭取一粒天元丹,看能不能助你突破大圓滿,要是我唐家再出一個大圓滿高手,對鬼家的威脅絕對更大。”唐正才說道。
唐幻蝶點點頭,“父親,最近沒有什麽任務我想外出一趟,出去散散心。”
唐正才想了想,道:“你對柳辰風還念念不忘?”
唐幻蝶麵容沒有絲毫的波動,無喜無悲更沒有驚訝,也沒有回答,不肯定,也不否定。
“回答我。”唐正才突然提高了聲調,顯出不少火氣。
唐幻蝶美眸閃過一絲失望,說:“沒有。”
“嗬嗬。”唐正才欣慰一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吧,你已經這麽大哥丫頭了,沒必要什麽事情都問我,去吧。”
唐幻蝶轉過身,臉上帶著嘲諷的譏笑。真的自己有決定的權利嗎?
走出房間,唐幻蝶冷笑著搖搖頭,她突然想去海邊一趟。從小,她和別的女孩不一樣,她是唐家的大小姐,沒有在學校念過書,沒有正常都市大小姐的生活,她生命的意義在於聽從她父親的安排,接受她父親給她下達的任務。
“辰風,後悔當初沒有把一切告訴你。”唐幻蝶不知不覺落下一滴眼淚,當初,柳辰風想退出福山的紛爭,卻是她讓柳辰風幫她一個忙,一直到事情還沒有結果,柳辰風就已經永遠的離開。
一年多,唐幻蝶該傷懷也傷夠了,後悔藥買不到……
幾日後,鬼家一行門人弟子從外回鬼家的時候,被身份不詳的高手突襲。
三十多個鬼家的核心弟子,皆被一刀斃命,對方用的是快劍,快到殺人不見血。
鬼家鬧得滿城風雲,在福山大力排查,誓找出這個使劍的凶手不可。
後三天,鬼家相繼有七十多個核心弟子喪命於劍,皆脖子上一條口,卻沒有灑下一滴鮮血。
“混賬,讓鬼家的人全體回來集合,召開緊急會議。”鬼羌怒了。
不一會兒鬼家重要的人員全部在古樸的大廳裏依位置坐下。
鬼羌站在鬼家人的最前麵,怒道:“鬼烈、鬼強,帶五百弟子外出,用誘餌找出凶手。”
鬼烈兩兄弟點頭答應。
“鬼剛,帶十個玄鬼神將暗中掩護,其他鬼家人一律不得外出。”鬼羌繼續安排到。
“是!”鬼剛答應下來。
“鬼傑、鬼傲、鬼狂,你們三人負責鬼家大院的巡邏,鬼妖為隊長。”鬼羌說完袖子一揮,離開鬼家大廳。
如此一來,對方不管多麽厲害都再沒有機會下手,然而,殺手再沒有出現過,一連四天都沒有出現。
鬼家做任何猜疑都沒有想到柳辰風身上去,誰又能料到一個已經公認已死的人會是凶手呢?
一個黑影在高樓上閃過,眨眼消失在黑夜之中,如果放一個大圓滿高手,恐怕也看不清這個影子。
一個人影從一間破舊的樓房上跳下來,落在一個陳舊的淩亂的巷子裏。
穿過巷子,衣著就像普通民工的年輕人,走進一間破舊的屋子。
開燈不久,隔壁的包租婆來了,打扮得花枝招展,四十歲出頭,劣質化妝品,看起來花哨,實則幾十塊錢一件的衣裳。
走進屋子,她屁股還一扭,一扭的,坐在凳子上說:“木頭,錢有了嗎?沒有的話,今晚你就可以出去了。”
“還差三十塊。”被叫做木頭的年輕人說著,從兜裏摸出皺巴巴的一疊錢,總共三百七十塊,遞給包租婆。
她斜了他手裏的錢一眼,三秒鍾以後,接過錢,拍了五十塊在桌子上:“拿去做飯錢,下個月補上,哼……”
她又“扭走”了,被叫做木頭的青年叫木卯,三天前在福山貧民區租的這間房子。
隻知道他是外地來的,大學畢業沒事情做,就在附近一家發動機製造廠做工作。
當天夜裏木卯盤腿像和尚一樣坐著,聽見磚牆房子隔壁包租婆的聲音。
“我還以為你死在外麵了,讀書讀書,讀出點名堂了嗎?一年花我幾萬塊錢,你她瑪的是不是白費了?”
“還有一年就畢業了,等我畢業了,錢全部還給你,我她媽?我媽是誰呀?”清脆的嗓音,粗暴的語句,猜不到這是個什麽樣的女孩。
“黃毛丫頭還學會頂嘴了,你她媽除了花錢還能做啥,老娘養你容易嗎?槽……”
“說了還你還你,啊……”
清脆的扇耳光的聲音將女子打斷,接著:“還?十八年,總共算八十萬不多吧,還呀?準備什麽時候還?和我說這些沒底的話,死丫頭不想活了。”
“別再打了,不想養,讓我現在就走。”真是個倔強的女孩。
“走,現在就想走?逃得遠遠的,沒門兒……”
房間門被推開,鄰居最好得一位大爺走進屋裏,歎了口氣。他在這裏二十年了,對這對母女太了解不過了。
母親趙群,也就是包租婆,隻要女兒齊馨不回家,第二天,鐵定了到學校去找,到學校不是打就是罵,讓齊馨不得不又回來。
齊馨成績好,但是個倔強的女孩,不知什麽時候兩母女成了現在這樣。
“趙群呀,我這裏還有七百多塊錢,你們拿去用吧,不要再打孩子了。”老頭走進門,把錢放在桌子上,自覺的退出房間。
習慣了就好,錢趙群是會要的,但是給了錢罵你一頓也是必須的。所以老頭把錢放下就走了。
“算你小三八好運,拿去死……”加上木卯給她的三百多塊錢,還有這老太爺給的七百多,趙群全部砸在齊馨臉。
看著落在地上的錢,良久她大聲吼道:“不就是昨天給你說要一千塊錢的資料費嗎?又讓你發病了?不要了,我不要資料了一樣能考全校第一,福山大學搶著要我。趙群你個賤人賤女人,今天下午賣身體賺的錢吧,賤女人……”
她不把她當母親,重重的關門聲音,和趙群繼續的罵聲還在繼續。
木卯微微一笑,大千世界,這是以前聞所未聞的,他撇開雜音,繼續閉上眼睛修煉。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微可見亮,有薄霧,木卯去工廠上班,出門正好看見隔壁走出一個清瘦的女孩,摸約一米六五的身高,皮膚小麥色,一身校服挺不和身,稍微小了一些。
剛發育的身體勾勒得凹凸有致,最漂亮的是她那雙眼睛,眉目似水,秋波漣漣。
隻是她的臉是那樣的生硬,不帶多少感情,有成熟女人的滄桑又不失稚嫩,還有她的左半邊臉有些淤青,可能是昨晚那一耳光扇的。
可是為什麽總有那麽多人有那麽多不幸的遭遇,比如說眼前這位女孩。每個人處在自己的小世界裏,總有那麽多的困惑伴隨,木卯卻沒有資格同情她,誰又來同情他呢?
木卯隻看了一眼,木訥地轉身走進窄窄長長的巷子裏。
她在他後麵,走幾步她說話了問道:“你是前天才搬進來的吧?”
她的聲音還有些沙啞,可能是沒有睡好的那種沉悶,不過這種沉悶很好聽。
“是。”木卯說。
薄霧裏,她和他並肩而行,又小跑步超過他,消失在迷霧中……44857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