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女人就是麻煩
晚上宋隨剛回國就衝到了白喬溪的辦公室。
“白喬溪!你給我說說這??這唐家受賄案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丫腦袋被門夾了,居然說是集團誣告的唐德華,你是不是瘋了?!”
看著宋隨一副激動難平的模樣,白喬溪壓根不想理會他,眼睛就沒離開過電腦屏幕。
“喂!我跟你說話,你聽到了沒?!”
宋隨真是要被白喬溪給急死,這家夥前段時間還說要替唐德華翻案,一舉端掉綿竹幫,現在怎麽倒把這爛攤子栽到集團身上來了?
“集團還有很多事要我來處理,你能不能別煩我?” 白喬溪站起身來將宋隨推開,轉身就想走,宋隨哪裏肯依,當即就將他胳膊給拉住。“怎麽了?糖葫蘆跟你吵架啦?”
白喬溪沒回答,隻是打掉了宋隨拉住他的手。
宋隨小聲嘀咕道:“所以說叫你們平時少秀點恩愛,秀恩愛死得快知道不?”
白喬溪聞言,一雙漆黑眼眸裏寒霜千裏,宋隨被凍得一哆嗦,立即擺手道:“哎??我亂說的,我亂說的??”
白喬溪懶得理他,轉身又要走,宋隨連忙攔在他身前,討好的笑道:“老白你跟我生啥氣?現在咱們主要是要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不是?”
“怎麽解決?”白喬溪挑眉,這幾天集團的事就已經夠讓他糟心了,偏偏唐初夏見到他就一副冰冷模樣,叫他連話都不想跟她說,索性晚上也不回去了,吃睡都在集團解決。
好在這幾天每日每夜的忙,他也沒空顧及唐初夏,總算是將集團股票下跌,形象受損的頹勢給穩定下來,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做,想想他就頭疼。
“唐初夏現在是一刻都不想見著我,她一心就隻想著七年前唐家的案子,在她的心裏有太多事都比我重要,比孩子重要,我還能做什麽?”
“孩子?”宋隨吃了一驚,笑道:“我靠,我有幹兒子了?”
白喬溪煩躁的又將宋隨一推,“誰說是你幹兒子了?”
“哎呀,現在不是討論這個話題的時候。糖葫蘆那小姑娘就一死腦筋,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要是開竅,當年還用得著你連騙帶逼那麽久才能拿下啊?”
“她性格一向沉靜倔強,你又不是不了解,跟她一般見識幹嘛?”
“我才懶得跟她見識,眼不見為淨。”白喬溪說完點了根煙,有些煩躁的看向窗外。“是不是我太慣著她了,所以才讓她越來越不安分?”
“糖葫蘆最看中家人和親情,等她傷心完了,平靜下來你再和她好好說說,不就好了?”
“哪有那麽簡單?”白喬溪重重的吸了口煙,隨手便將剩下的煙給摁熄。“我現在不能告訴她真相,她要是一直想不開,轉不過來這個彎,我豈不是一直都要看她冷臉?”
“說起來這都怪薛傾北那小破孩,好端端的他招惹什麽綿竹幫幹嘛?真他媽的糟心。”
白喬溪擺擺手,明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你一邊玩兒去,我還有事要做。”
“別啊,”宋隨一見白喬溪下了逐客令,當即有些不滿。“你出這麽大事也不和我說一聲,害我現在回國才知道,薛傾北那小禽獸就夠讓人煩了,怎麽又突然冒出一個顧邵青,這人什麽背景,竟然連你和我三哥都一下解決不了他?”
“這人背景很深,白家、肖家還有宋家,曆來都是做正經生意的,但是向來秉承不涉政不染黑的祖訓,所以政界和黑道這方麵的事,我和天擇都不方便直接出麵。”
“顧邵青雖然也沒什麽好害怕的,但是明麵上,我們暫時不能動他,他能跟綿竹幫搞在一起肆意妄為,說明上麵早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知道也權當不知道的。”
宋隨摸了摸下巴,“我靠,這小子來頭這麽大,難怪都說官大一級壓死人,他連你和三哥都敢得罪,還真是膽大包天。”
“是我先得罪的他。”肖天擇忽的從門外走了進來,“聽說阿隨正和你在一起,我就直接進來了。”
白喬溪點點頭,“自家兄弟,還講究那些虛禮做什麽?”
“這事是我不好??”
肖天擇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白喬溪給打斷,“堂堂肖三少居然跟我連說了兩次這話,難道是因為這些年沒怎麽和你一塊,你倒對我生疏了?”
“哪有,我不是這個意思。”
白喬溪還沒答話,宋隨就急著說道:“那不得了,三哥你有時候就是忒嚴肅,沒意思!”
肖天擇走進來,坐到白喬溪對麵,臉色也不怎麽好。
宋隨看著兩個明顯心情鬱悶的男人,頓時興致盎然,能見到優雅自負的白喬溪和冷麵肖三少同時抑鬱的機會那可是千年難得一遇。
“三哥,說說,你為了什麽得罪人顧邵青啦?”宋隨一向好奇心重,當即便要刨根問底。
“為了女人。”
噗??
要不是肖天擇臉上的表情太過嚴肅,宋隨當真要忍不住大笑出來。
如果說白喬溪以前對女人是高冷漠然的,僅僅用一個眼神就能讓貼上來的女人退避三舍。那麽肖天擇則是完全就把女人當衣服換,不同於宋隨這種對女人滿嘴綿綿情話的花花公子,肖天擇一向沒什麽耐性,女人對他來說也就是泄欲的工具,具體價值還不如一塊名表來得讓他心動。
可是現在,麵癱肖三少居然說他是為了一個女人而得罪的顧邵青。
靠,這簡直比白喬溪自尋死路的承認誣告唐德華還要勁爆。
他宋隨也就是出國了幾天,怎麽一回來這兩男人的高智商都栽在了女人身上?也不知道是誰平日裏老嘲笑他就知道玩女人?
看,這些平時秀恩愛的,現在作死了吧?
“你可別說是為了蘇念那小妞?”宋隨繼續追問。
肖天擇沒回答,白喬溪反問道:“除了蘇念還能有誰?”
他說完不禁想起了唐初夏,不由得暗自歎了口氣,女人啊,就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