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許

  這世間萬物燦爛,唯一個情字了得。江啼竹身經百戰,卻在這是紅了臉。白寂桐看著她,嘴角泛起壞壞的笑。


  要怪就怪江啼竹是個練武之人,朝著白寂桐的大腿就是一巴掌。兩人想對著隻是傻笑,江啼竹很是笑的停不下來。


  “你到底答不答應我啊?”江啼竹這也算得上是威逼利誘。


  結果還是相當不錯,白寂桐答應和她一起去拍攝,江啼竹的犧牲也沒有白費。白寂桐把江啼竹從地上拉起來,說:


  “以後不準再坐在地上。”


  江啼竹連連點頭答應,現在白寂桐就是老大,他說什麽都對。為了讓他沒辦法反悔,江啼竹拿出米新給的合同,叫她在上麵簽了字。


  原來他沒有在的這幾個小時裏,江啼竹已經將他賣掉,還故作鎮定的撒嬌賣萌,征求他的意見。對於數錢是會不會很開心這件事,白寂桐不問也知道那是當然的。單看江啼竹的表情都知道,她的心情有多麽的好。


  剛剛簽完,江啼竹就抱著合同回房間給米新打電話,通知他可以早些派人過來取合同。


  接到江啼竹的電話米新很意外,沒想到她的效率居然會這麽高。


  江啼竹正想著和米新再聊一會,多了解了解他們這個圈子。結果白寂桐在外麵直呼江啼竹的大名,所以和米新暢聊隻能作罷。


  掛掉電話,米新一個人自言自語道:“他實在是太寵著她,遲早有一天他們會完全離不開彼此。”


  世界上哪有這麽便宜的事情,尤其是在白寂桐這兒。紙筆已經備好,白寂桐在客廳裏等候。江啼竹看著他正襟危坐的樣子有些不知所,問:


  “你這是要幹什麽?”


  他也沒有什麽過分的要求,紙筆不是用來寫賣身契的。可江啼竹看到紙筆的時候,還是誤以為白寂桐真的要叫她以身相許,嚇得他心髒撲通撲通的直跳。白寂桐不會這麽幼稚吧!

  江啼竹緩緩的走過去,白寂桐示意讓她坐下。


  她十分的不自在又問道:“幹什麽?”


  兩人席地而坐,一本正經的讓屋子裏有了股寒意。白寂桐表情嚴肅,好像是發生了什麽大事的樣子,影響的江啼竹也不敢輕視。他們這是要開戰還是要談判,白寂桐興師動眾的樣子太嚇人,江啼竹不慌才怪。


  這一幕被站在遠處的方染看的清清楚楚。紫鳶區裏居然有可以直接觀看到他們家客廳的地方,白寂桐肯定還不知道,否則不會這麽不注意。


  一向霸道總裁範的方染此時嘴角含笑,一旁的助理看了都覺得毛骨悚然。方染在位期間都不怎麽笑,但是一笑準沒有好事。


  她自言自語道:“他的老毛病又犯了,江教練也逃不了啊!”


  他的語氣中淨是戲謔,看待這兒,他已經知道白寂桐這個怪物要幹什麽了。


  方染饒有興趣的觀看著這一幕,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不知道白寂桐在他的世界裏有多重要的人,一定會覺得他這個人有問題。幸好一旁隻有他的助理,一個懂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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