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
蔣誠又端著杯子進去了,徐鶴蕭在屋裏聽著他們倆的互怒無動於衷,權當他們實在是無聊。
有一次,唐勻和蔣誠會怒的不可開交。江啼竹和白寂桐並肩從遠處向公寓樓這邊走來,唐勻和蔣誠的爭吵戛然而止。他們立刻隱蔽起來,以防江啼竹和白寂桐發現他們在偷窺。要是他們被發現,以後還有何顏麵去見將女神。
兩個人之間多了一點曖昧,氣氛濃重許多。江啼竹走在白寂桐身邊,小心翼翼的像是個做錯事情的孩子。白寂桐一手提著藥袋,另一隻手揣在褲兜裏很愜意。不知道情況的人肯定以為,剛剛大病初愈的人是江啼竹,而不是一旁春風得意的白寂桐。
這樣濃重的氣氛一直延續到男生公寓樓下,江啼竹迫不及待的讓白寂桐快些上去。另外還叮囑他好好休息。江啼竹站在原地看白寂桐往裏頭走,他本來已經走了一段路,卻突然停下來,轉過頭來看著江啼竹又不說話。
江啼竹無奈:“那個什麽,快點上去!”
江啼竹被白寂桐盯的臉有紅了,三年來,她終於有了少女該有的靦腆模樣。唐勻和蔣誠看著江啼竹臉紅了就不淡定了,蔣誠笑得賤兮兮的說:“啼竹不會是被寂桐調戲了吧?”
過了一會,白寂桐才提議道:“你先走吧。”
江啼竹不覺得他的這個提議有多麽的合理,立刻拒絕:“不行,你快一點上去,我看你上去我就走。”
有一天,她也會守著他,白寂桐很開心。轉身上樓的時候白寂桐又背著江啼竹在偷笑。也許他也不知道自己笑起來有多麽的好看,吝嗇把自己的笑送給任何一個人。
當白寂桐消失在樓道口,江啼竹趕忙離開像做了虧心事一樣。她懊惱的問自己這是怎麽了!她自己都能感覺到臉有多燙,卻安慰自己一定是太累了。
“快!快!快!他上來了!”唐勻激動得叫到。
他們剛一轉身,嚇得直接跳了起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徐鶴蕭已經站在他們倆身後,他們看到的、說出的徐鶴蕭都知道。
唐勻反應過激,他抱著蔣誠的胳膊,一臉驚嚇的問徐鶴蕭:“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徐鶴蕭向前逼近,唐勻向後一躲到蔣誠身後。他看著唐勻怪笑了一聲,不屑的看了一眼唐勻,而後淡定的走開了。對於唐勻浮誇的樣子,他不想再表達一點什麽。唐勻一向大大咧咧,他已經習慣了。
男生之間不應該這般曖昧,實在有些惡心。蔣誠嫌棄的拽開唐勻抱著他胳膊的手,杉杉飄離唐勻。
進宿舍前,白寂桐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不過讓他奇怪的是,那人他明明記得自己是堅持到宿舍後才暈倒的。可為什麽守在他病床旁的是啼竹呢?若真的是他們送自己去醫院的,那為什麽唐勻沒有纏著。
按以往的慣例,唐勻定不會給白寂桐和江啼竹單獨相處的機會的。
進宿舍,白寂桐剛關上門,就看到了唐勻那張挨千刀的臉。唐勻一臉詭異的表情盯著自己看,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