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
白寂桐的衣服全濕了,貼在身上黏糊糊的樣子,而且他的身上燙的厲害。
“他發燒了!”徐鶴蕭告訴唐勻和蔣誠。
“怎麽會這樣?”
徐鶴蕭顧不上多想,吩咐唐勻去找幹淨的衣服,讓蔣誠去洗一個幹淨的熱毛巾。找來後,唐勻和蔣誠扶著白寂桐,徐鶴蕭替他擦拭了一下身子,換上了幹淨的衣服。
當白寂桐的衣服被脫下時,徐鶴蕭三個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隻見白寂桐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累累。徐鶴蕭擦拭身子的過程中,不小心碰到一塊淤青。隻見白寂桐一哆嗦,清秀的眉宇間擰成了一團。
現狀實在是慘不忍睹,唐勻和蔣誠被現實壓的喘不過起來。他們知道一定是致起的人,對白寂桐做了什麽,否則白寂桐好端端的,從致起回來怎麽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唐勻壓製著心中的怒火,直到幫白寂桐換好衣服,蓋上了被子。
白寂桐的眉宇間開始慢慢舒展,他終於感覺舒服一點了。
看著白寂桐這般模樣,唐勻實在是忍無可忍。還沒等蔣誠反應過來,唐勻已經向門外衝去。
他氣勢洶洶的吼道:“我去找他們討個說法!”
好在徐鶴蕭眼疾手快,拉住了一時衝動的唐勻,蔣誠也趕忙上去拉住唐勻。唐勻試圖想要甩開徐鶴蕭和蔣誠,卻隻是徒勞。
“你們別攔著我!”唐勻已經失去了理智。
“你現在去能討到什麽說法,再說我們總不能放著白寂桐不管去討說法啊!你先冷靜冷靜。”
“你讓我怎麽冷靜,他們怎麽可以把好端端的一個人弄成這個樣子!”
“我們現在去討說法也沒有證據啊!”
正在唐勻和蔣誠爭的麵紅耳赤的時候,一頭霧水的徐鶴蕭插了進來。他問唐勻和蔣誠說:“你們在說什麽呢?”
徐鶴蕭的插入迫使唐勻和蔣誠停了下來,他們立刻沉默不語。
“你們有事情瞞著我?”
見狀,唐勻和蔣誠都又氣又惱。他們知道已經瞞不住徐鶴蕭,所以把白寂桐被遣回致起的事情告訴了徐鶴蕭。讓他更驚訝的是,徐鶴蕭居然早就知道,白寂桐是致起道館的大師兄。
除了驚訝之外,唐勻更覺得委屈。他和徐鶴蕭這麽多年的好哥們,這麽重要的事情他居然瞞著自己。
不過現在是特殊時期,他不會去追究徐鶴蕭的責任。他們必須在白寂桐醒來之前,想辦法解決這個麻煩。白寂桐不知道他的身份已經暴露,江啼竹也不知道白寂桐的身份。這是一個兩難的問題,真的讓他們很頭疼。
正在他們商量對此的時候,江啼竹的電話突如其來的打了過來。
“唐勻,白寂桐在宿舍嗎?”她一開始就問白寂桐,這讓唐勻十分驚慌。
“嗯,在。”
“他的手機怎麽打不通啊?”
唐勻編不出什麽適合的理由,於是把事實告訴江啼竹:“他發燒了,正在休息。”
“什麽,嚴重嗎?”
……
江啼竹向唐勻詢問了白寂桐的具體情況,知道不怎麽樂觀,於是去藥店買了一些退燒藥,打算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