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容
相差隻有幾不之遙,徐鶴蕭怕何浸月情緒過激。江啼竹這是在故意激怒何浸月,徐鶴蕭和白寂桐都看出來了。其實江啼竹也沒有要挑釁的意思,她隻是想知道何浸月是不是真心想要道歉。
很意外,何浸月沒有大發雷霆,倒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她委屈巴巴的道:“我已經道過歉,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
遭到江啼竹的拒絕,何浸月好像很受打擊的樣子,她的眼睛裏閃爍著淚光。她這幅模樣是江啼竹最不願意看到的,他們畢竟曾經是要好的姐妹。但江啼竹沒有虧欠,可現在好像江啼竹有錯一樣,這眼神讓江啼竹難受。江啼竹瞥開眼睛不再與她對視,這樣或許可以好受一些。
也許喜歡一個人不僅僅隻是護著她,而且還要縱容她,讓她比任何女生都要光彩。白寂桐默默牽起江啼竹的手向校外走去。好像他們才是在一起天造地設的一對,徐鶴蕭和何浸月隻是背景板而已。
身為背景板的何浸月此時有些控製不了自己,徐鶴蕭好像受了奇恥大辱一樣,拉著何浸月就走。步伐之快,隻有何浸月小跑步才可以跟得上。
他發怒了嗎?何浸月很想知道,他是因為江啼竹的挑釁而生氣,還是因為自己一聲不吭去找江啼竹。徐鶴蕭拉的她手生疼,她慌了!
走出校門,白寂桐就突然笑了起來,整張臉滿滿的暖意好看極了。江啼竹看著他春風得意的臉,一臉呆萌的表情。
“你笑什麽?”
也不知道是誰賜予了她這麽大的勇氣,他自然的將大手蓋在了江啼竹的腦袋上,寵溺的揉了揉她的劉海,弄得江啼竹的劉海都一些微亂。
“你可真聰明!”江啼竹有些搞不明白白寂桐這是在誇她嗎?
此時,徐鶴蕭難以平靜自己心中被激起的怒濤,他拉著何浸月的手一直往前走,直到一個比較幽靜的地方才停下來。他心中雖然已經怒濤洶湧但還保持著溫柔和冷靜,以防傷了何浸月的心。
他問何浸月:“你為什麽又去找她?”
果然,他是因為自己去找江啼竹,所以才發這大的火。何浸月早已組織好語言,瞬間脫口而出:“我是找她道歉的!我隻是覺得,我們以前是那麽好得朋友,不應該鬧成今天這個樣子的……”也不知道怎麽了,何浸月的聲音突然有些哽咽。
她問自己:“所以說他在乎,他一直都很在乎的,是嗎?”
察覺何浸月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徐鶴蕭迅速將她擁入懷中,並告訴她:“傻姑娘,我怎麽舍得你受委屈,下次這樣的事情交給我吧。”
他的話將何浸月酥化在他的懷中,她很難相信這樣的話出自徐鶴蕭之口。她心中的暖流流淌而過,她告訴自己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比失去她更可怕的呢?這一切注定是他的,江啼竹是搶不走的。
正真太了解一個人,有時候真的是一個錯。徐鶴蕭來找她,在江啼竹的意料之內。
舍得與不舍得還是足夠的明顯,他終究是舍不得,所以也不會達到有舍才有得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