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四章 覬覦皇後的位置
“太後娘娘,按照那位姑娘的習慣,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出門了,您真的決定了要去見她嗎?”
“去,皇帝千般阻止我和那個女人見麵,不就是怕我為難她嗎?我倒是要看看,她究竟有什麽本事,將我的兒子耍的團團轉,一門心思都放在她的身上。”
祁媛一直被段裴鈺防備著,這些日子她想要見雲以燭問清楚,但是雲以燭整天都待在房間裏,還被段裴鈺派人保護起來,她的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接近雲以燭,將雲以燭給帶出來。
索性她這兩天了解到雲以燭這幾日每天早上都會出門散會步,這個時候雖然有人跟著她,但卻並不會像那座宮殿一樣被保護起來,所以她準備趁著這個時候去見見雲以燭,和她好好的談談。
雖然昨晚晏晝睡得很晚,早上還被玄臨給打擾了一次,但是還是他醒的很早。雲以燭出門的時候,一直在隔壁觀察的晏晝自然是發現了,便心情十分好的隔著段距離跟在她的身邊,就這樣不近不遠的走著,想著前麵的人要什麽時候才會發現他的蹤跡。
除了雲以燭這種整日被關在房間裏的人會想要禦花園透透氣之外,這大冬天的怎麽可能還會有別人?所以這幾日雲以燭每次出來散步的時候都隻有她一人,並上兩個伺候她的小宮女,沒曾想今天她到的時候,這禦花園中竟然還有別人,而且這人還是段裴鈺的母後。
“參加太後娘娘。”
雲以燭拉著宮女對眼前身著高貴的祈願行禮,不比祈願突然換上的華麗服侍和精致飾品,雲以燭這個養病的人就隻是隨隨便便的用木簪在自己的頭上挽了一個發髻而已。
她對祁媛的印象還停留在兩年前,當時段裴鈺和自己剛剛出地宮的時候,雲以燭和段裴鈺一起去見她,並且同這個太後吃過一頓飯,當時祁媛給雲以燭留下的印象還不錯,是個十分溫柔的人,隻是她不知道的是,現在眼前這人對她的感觀可不太好。
以前是雲以燭救了段裴鈺,她得感謝雲以燭,還不能說什麽,可是現在段裴鈺也救了雲以燭一命,兩人算是兩清了,這樣一來,不管她做什麽,心裏都不會覺得有對不起雲以燭的地方了。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被皇上救回來的那位雲姑娘啊,小姑娘真是好興致,大冬天的竟然還有心情來逛這禦花園,先起來吧。”
雲以燭神色一頓,聽這太後的話,難不成是不知道自己雲殊的身份,隻把自己當做普通的人來看,現在還沒有認出自己?可是她明明記得段裴鈺跟她說過了,他就自己的事情都告訴給了祁媛,祁媛不該是這個反應才對啊。
她心裏升起淡淡的警惕,同時還不忘笑著應付道:“太後娘娘說笑了,我隻是近段時間養病,總是呆在屋裏悶得慌,所以才會每日出門走走,就當是給自己放放風,輕鬆輕鬆,沒曾想今日會遇上太後娘娘。”
祁媛冷哼了一聲,伸手將自己身後的宮女揮了下去,同時也命令跟著雲以燭的那個宮女離開,那個宮女本來是想要跟著雲以燭的,但是迫於太後的威勢,不得不聽命遠離開了雲以燭,就在一旁不遠處小心的看著。
“太後娘娘是要跟小女說什麽事情?”
“哀家也跟不跟你打馬虎眼了,雲殊,哀家知道你的身份。”
雲以燭聽了她這話的確是驚訝了一瞬,因為看祁媛剛剛的表現,不像是認識她的樣子,既然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為什麽還要說那樣的話。
“將這些宮女支開,不過是不想讓哀家和你的談話傳到皇帝的耳朵裏麵去而已,你不用擔心,雖然哀家不喜你,但是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對你下手,讓皇帝對哀家產生隔閡。”
祁媛冷哼了一聲,言語中充分的表達出了對雲以燭的不屑。
雲以燭這下子就更是看不懂了,“太後娘娘,恕我直言,小女並不知道什麽時候惹得太後不悅,聽您這話中的意思,好像是對小女有意見?”
因著段裴鈺的原因,還有兩年前對祁媛的好印象,雲以燭一直都是對祁媛用著敬稱,隻是祁媛態度這麽差,就算她是太後,可是身為南臨國丞相之女的她,也不必在異國他鄉這般受氣吧?
“你不知道?我看你心裏清楚的很,仗著自己這兩年和皇帝的相處,把皇帝的魂都勾去你身上,哪裏還將我這個母後放在眼裏?哀家派人去傳喚他,他竟然要陪著你用完午膳才來見哀家。”這件事算是引起祁媛對雲以燭不滿到頂點的導火索,所以被祁媛首先的提了出來。
“皇帝一直被關在地宮裏,和其他的人男子不一樣,地宮裏沒有女子,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男女之情,這時候你出現在他身邊,引起了他的注意,再加上了溫柔體貼,又幫他對付鶴慶筠,皇帝就逐漸把心放在你的身上,這很正常,如果他是一個普通身份的人,或許哀家不會說這些,但是他並不是一個普通人,他是這東翰國的王。”
雲以燭有些好笑的看著麵色嚴厲的祁媛,眼前的這個太後和兩年的皇後差別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啊,果然權利和富貴會迷花了一個人的眼,也或者,這人本來就是這樣的,是她沒有看明白。
“太後娘娘想要說什麽,我沒聽明白。”
“哀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有什麽不明白的?裴鈺他是東翰國的皇帝,他不能將自己的感情傾注在你一個人的身上,而且你隻是個身份低微的平民,於他的皇位沒有絲毫的助力,卻還妄想要霸占他全部的寵愛,你不覺得你太貪心了嗎?你想要什麽,妃位?還是說你覬覦著皇後的位置?”
雲以燭真的是被祁媛這番話給逗笑了,什麽叫她霸占著段裴鈺,什麽又叫她想要皇後的位置?她和段裴鈺明明就是清清白白的,什麽都沒有發生過,根本就不是祁媛想的那個關係。這時候她真的想要勸勸祁媛,腦補真的是一種病,得治。
祁媛看著雲以燭彎腰放肆的笑,隻覺得眼前的女子根本就是拿她的話當作笑話在聽,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裏,眯起眼睛憤怒道:“你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