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會客廳的考驗
“沒想到,華兄你父親還是和許副閣主是好友啊。”
陸航邊走邊對著身旁的華子儒道。
此時的安盈已經不和陸航他們一路了,她的意思是有什麽事情,在她剛一進了機閣之後,了這麽一句話,給陸航打了招呼,讓他先去會客廳,見許冥。
然後給他們三人,召開了一個機閣的成員帶路,自己就消失在了走廊外。
陸航心覺著,安盈應該是去見那位機閣的閣主了。
憑他和安盈相處的這幾來看,安盈像是哪種有事情的人嗎,就算她有事情,也馬上交給手下的人去幹,然後自己去喝酒。
他哪昏迷了,安盈都是讓管事帶他去療傷,而自己去喝酒。
所以陸航覺著,能讓安盈這麽急衝衝地離開的,也隻有那位機閣的閣主了。
起來,陸航他也已經見過了機閣的三位副閣主了,李長山那個老頭,安盈這個看起來可靠,其實很坑的女人,以及先前斬殺風非笑後,見過一麵的許冥。
話,陸航現在就要同華子儒,和他弟,一起去見許冥和那他們兩兄弟的父親。
華子儒麵帶微笑,對著陸航開口道:“其實,家父先前時候脾氣有些暴躁,再加上修為也比較高強,在與人交談時,動不動就喜歡動手,所以也沒有多少友人,許副閣主是家父為數不多的至交好友了。”
陸航嘴角扯了扯,他們兩兄弟的爹還真是,仗著自己修為高強,動不動喜歡動手,這不就是不過人家了,直接擼袖子嗎。
陸航覺得憑他們兩兄弟父親這樣,沒有朋友才算比較正常,能有朋友才奇了怪。
當然,他也很好奇,許冥和兩兄弟的父親是怎麽成為朋友的。
當時,雖然他隻見過許冥一麵,但許冥那副冷著張臉,表情略微有些嚴肅,就像那種見誰都欠他錢的模樣,而兩兄弟的父親,是那種暴躁的,一言不合就動手的家夥。
陸航心中著實好奇,兩人平常是如何交流,會不會動手打起來之類的。
“咳咳……”
華子儒瞥了一眼身旁的陸航,見著他那表情,興許是聽到他父親和許副閣主的關係,心裏頭跑歪了。
而這個時候,那機閣的成員,也帶著他們三人經過了許多建築物,才著還有一段路到會客廳。
在場幾人都是築基境界以上的修士,除了華子文除外,就算是步行的速度也是十分快速的,就算這樣,陸航在聽到,還有一段路,才會達到。
他心頭覺著,還好他們都是修士,這要是換上那些沒有接觸過修煉的普通凡饒話,估計至少也要走上半個時辰左右。
就在幾人又經過了一處建築後,那機閣的成員,手指著麵前一座占地極為寬闊的建築。
笑道:“三位,會客廳已經到了,我就不跟著三位進去了,在下先行離開。”
待人離開之後,聽到已經到聊華子文,從一進機閣開始,全程打醬油,努力讓自己透明的他,眼裏微微閃著淚光,這一路對於他來,真是太過於煎熬了。
華子文全程走在自己大哥身側,與陸航隔開來,同時不開口話,一直沉默著。同時,這一路上,聽著陸航和他大哥高談闊論,自己又不話,讓他這個性格跳脫的人,都快忍不住了。
不過還好,這會客廳總算是到了。
“陸兄,咱們進去吧!”
“好。”
隨後,三人一同走進了這機閣的會客廳。
會客廳內,許冥和華家兄弟的老爹,也是整個大月皇朝的兵馬大元帥華正和,一左一右,坐在首位。
下首兩邊,坐著幾位衣著華美或樸素,麵容有蒼老或年輕的人,他們身上的氣息澎湃,有古樸自然,也有霸氣四溢。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凡是坐在位置上的人,都是修為高深之輩。
在陸航三人進來後,陸航才發現,這會客廳內不隻是有許冥和華家兄弟的父親,還有一些人,也在裏麵。
在他們三人,剛一踏進會客廳後,唰唰唰頓時數道目光就向他們掃過來,然後他們感覺一股股洶湧澎湃的壓力,向著自身席卷而來。
華子文作為築基期的修士,是他們三人之中,唯一沒有受到氣勢壓迫的人。
華子文雖沒有受到氣勢壓迫,但是在這些人那種,平淡卻又帶著壓迫力的目光,也是頗具壓力。
他低著頭,看了一眼自己父親的位置,然後一路低著頭,走到華正和身前,輕輕喊道:“父親!”
“嗯。”
華正和看著華子文,眼中古井無波,看不出什麽,輕聲應到。
而華子文卻看到他父親的這種目光,嚇得抖了一個激靈。
然後,他低著頭,慢慢走到華正和的身後,臉上滿是苦澀,他知道自己回去,可能免不了是一頓大了。
雖他父親華正和平時,對他們兄弟兩人非常好,但是一旦犯錯了,那下起手來,也是絕不含糊的。
而站在原地陸航和華子儒,承受著來自會客廳內那些坐著之人,釋放的氣勢。
華子儒感覺有些受不住了,臉上慢慢滲出細汗,不過看樣子還是在他的承受範圍以內。
反觀一旁的陸航,對於這些煉神後期,甚至煉神圓滿的氣勢,沒有多大感覺了,一臉的輕鬆。
不是他吹啊,他殺的那些煉神修士,加起來也有這些坐著的人那樣多了。
所以,對於這種純粹的,靠氣勢來壓迫人,他陸航還真不在乎。
那下首,坐著的幾位煉神期的修士,見著陸航完全沒被壓製住,自覺臉上有些無光,紛紛加大了威勢。
洶湧澎湃的威壓,鋪蓋地朝著陸航而去。
就連一旁的華子儒都不去管了,這讓已經有些承受不住的華子儒,心中頓時輕鬆,也有些尷尬。
他覺得自己實力還是太低了,看看旁邊的陸兄,一臉的輕鬆,眼中還帶著笑意,完全沒有影響。
華子儒輕歎一聲,朝著旁邊走去。
這時,門口隻有陸航一人還站在那裏,承受著那些不斷朝他湧來的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