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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張遠難得的睡了一個懶覺,洗漱過後感覺身上癢癢的,剛想去撓忽然想到是傷口結痂了。
收住了手看到傷口果然結痂了,長肉期間最是癢。
“不能撓!不能撓!”張遠為了轉移注意力看起了小說。
“這回得找一本大毒草看。”
在手機軟件上翻看了一會兒發現了一本叫做奶爸的主神餐廳,作者名字叫我口乞西紅柿,名字挺有意思的。
點開一看,欲罷不能,忘卻了傷口的癢處,過了一會兒感覺眼睛流出了淚水,用衛生紙擦幹了淚水後發現已經看了兩個多小時了。
“咕咕咕!”肚子叫了起來。
張遠從被窩鑽出,洗漱過後出了門,今天倒是沒有走樓梯而是坐上了電梯,他也懷疑自己是不是骨折了,萬一骨折了再走樓梯震一下可不就嚴重了。
來到了小區的飯店門前看到賣包子的攤位已經撤了,也是,現在是十點多了,起的太晚沒早餐了。
張遠走到一家食雜店買了一盒泡麵,他很少吃泡麵,但買泡麵從來都是買盒的,感覺盒裝泡麵要更好吃一些,一分錢一分貨嘛,貴上一元多是有道理的,盒子本身不值錢,肯定是貴在其他方麵。
回到家燒了一壺開水,把泡麵盒子打開,料包撕開倒在泡麵上,拎起水壺倒上滾燙的開水。
頓時一股香味撲鼻而來,“這麽香,放了多少味精。”張遠鼻子嗅了嗅想到。
蓋上盒子的封皮,在盒子封皮邊緣插上叉子,五分鍾過後,張遠拔出叉子,揭開封皮。
一股熱氣升騰起來,“真香!”
用叉子挑起來一些泡麵,吹了一下吃著感覺非常的有彈性,其他口感也要比袋裝的要好,他挑起來一些蔬菜和牛肉都感覺比袋裝的大了不少似的。
吃完了泡麵,把盒子裏的湯汁倒進了馬桶了,按了按鈕衝了下去,然後放到了袋子裏。
他看過新聞新加坡的垃圾扔掉之前要清洗幹淨,他把湯汁倒了就不會弄髒垃圾桶,也算是為社會做貢獻了。
洗掉手和嘴上的油後玩著手機看著今天的新聞,某某明星出軌,某某明星露點,讓他看的津津有味,娛樂圈真好不演戲都能讓人感到快樂。
眼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快到了十一點了,張遠穿上了新的衣服和褲子,皮鞋穿的也是昨天於詩曼給他買的。
照了一下鏡子,整了一下衣領,“我還挺帥的,就是頭發有點長了,再等一個星期再剪吧。”
張遠這個小區的理發還算是便宜,隻要十九元,其他的地方大多是幾十元,還有一些便宜的地方隻要五元、十元的,他剪過一次再也不想去了。
剪的頭發倒是不那麽的難看,隻是因為便宜去的人太多,剪刀觸及到頭發都感覺黏糊糊的。
他十天理一次頭發,一個月才四十五元錢,要是一個月理四次頭發就是六十元錢了,超過了他的五十元的心裏底線,五十元在他看來是一筆巨款了,是他每個月攢的錢的二十分之一,超過這筆巨款的每一項花費他都會想好久。
“沒錢頭發還長的這麽快。”張遠嘀咕著。
單身又沒啥消耗體力的活動,又不抽煙喝酒的,頭發長的飛快。
“腰好腎好,他好我也好。”張遠想起了電視裏的一句廣告。
沒毛病,腎好哪都好,連頭發都茂盛黑亮。
“滴滴滴!”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張遠看了眼是飛信顯示一個語音連接,名字是於詩曼,“是女神”張遠興奮的點了接通,但臉上裝作很嚴肅的表情,生怕露出豬哥像。
“喂!你好!”張遠說道。
“你好!張遠!你在家嗎?”於詩曼說道。
“我在家呢。”張遠顫抖的說道。
“哦!我在你家樓下呢,我帶你去醫院。”於詩曼說道。
“好!好的,我這就下樓。”張遠顫抖的說完掛斷了電話。
他已經激動的快要暈了,整理了一下褲子,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激動的心情。
拿著取片子的紙張折疊了一下放進衣服兜裏,出了門坐上了電梯下了樓。
張遠看到於詩曼站在一輛新的轎車前,帶著一副墨跡,穿著一件連衣裙正看著樓棟門口。
“於詩曼著也你的車?”張遠說道。
“是啊!昨天的那輛還在修呢,我又換了一輛。”於詩曼說道。
張遠坐上了副駕駛位後係上了安全腰帶,說道:“那個,於詩曼你可別再把油門當成刹車了。”
“放心吧,昨天是個意外,我心情不太好,今天不會了。”於詩曼說道。
“好吧!我幫你看著點。”張遠說道。
過了一會兒車上了大道,張遠說道:“你可輕點踩油門啊,咱慢點也可以。”
“哦!好的!”於詩曼說著輕塌油門,車速從每小時六十公裏降到了五十。
張遠時不時的眼角撇到於詩曼的筆直長腿,心裏有些小激動。
“到了!”十幾分鍾後,於詩曼說道。
“啊!到了!”張遠舍不得都下了車。
進了醫院後,張遠和於詩曼來到了核磁窗口的地方。
“大夫!我來取片子。”張遠把紙張放到窗口前說道。
“你把紙條放在那邊的機器上,一掃描就出片了。”醫生說道。
“謝謝大夫!”張遠拿著紙條一轉身就看到於詩曼眼中的笑。
“我還不知道取片子也這麽先進了,都用機器取片了。”張遠說道。
“你剛才走的太快了,我都沒追上你,把紙給我,我幫你取。”於詩曼說道。
“好,我學學怎麽整。”張遠把取片子的紙遞了過去。
“你看!這樣把磁條對準這條紅色的燈就行了。”於詩曼說道。
“滋滋滋!”兩秒鍾後,閃爍紅色的燈的出口出來了一張藍黑色膠片,又出來一張紙。
“看看上麵說的什麽?”於詩曼說道。
“哦!我看看,未見骨折和骨裂。”張遠讀著紙張上的結論。
“你沒事!”於詩曼說道。
“嗯!我沒骨折也沒骨裂,真好。”張遠擔心了一天一夜了,現在是終於放下了心了。
“你吃飯了嗎?我請你吃飯吧。”於詩曼說道。
“好!謝謝!”張遠被美女邀請吃飯,自然是毫無抵抗力的答應了。
張遠說完又覺得不妥,說道:“你請客我付錢吧。”
“不用,我有會員卡。”於詩曼說道。
“哦!好吧!”張遠說著撓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