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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狗兒昏迷

  “我樂意!”穆子言頭也不抬,快速吃著手裏的兔子肉。


  不一會,兩隻兔子便被他們吃幹淨,墨淵拿出水袋遞給穆子言,她也不客氣,直接掂起來喝了兩口便遞回給他。


  雲墨淵接過水袋,深深看了眼徑口處,這丫頭到也是個爽快性子,抬起指腹對著徑口輕輕繞了一圈,便搭在嘴邊喝了兩口。


  此時房屋的火勢已漸漸小了,穆子言也看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朝那已被燒成灰燼的房子走去,也不知狗兒在裏麵如何了,別在凍出個好歹來。


  雲墨淵剛喝完水便看到穆子言站起身朝那火勢已小的房屋走去,當下站起身跟上她的腳步疑惑道,“你去這屋子幹嘛?”


  “救人,你在這等我。”穆子言撤掉一片衣裙捂住口鼻迅速奔到屋裏,裏麵已被燒的看不出原本麵貌,幾乎是一片廢墟,最後她走到屋內,看到水缸急忙走過去一把掀掉蓋子。


  “狗兒……狗兒,你怎麽樣?”穆子言看著已昏迷的狗兒,渾身泡在水裏,嘴唇發紫,俊臉發白,整個人猶如被遺棄的孩子似的給人一種無助,脆弱的感覺。


  穆子言心疼的將他一把從水裏撈起,觸感的涼意讓穆子言身在火屋中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好似從冰川走了一遭,她快速將狗兒抱向外麵,狗兒的趕快治療,不然他活不了的,幸好有雲墨淵那家夥在外麵,他武功頗高,用內力驅散狗兒身體裏的寒氣應該沒問題。


  “雲墨淵,快,救他!”穆子言將狗兒放在火堆旁,擔憂的看著狗兒。


  雲墨淵沒有吭聲,伸手搭在狗兒的脈搏處頓了一會,隨即便抬起手對著狗兒的胸膛凝起一股內力,瞬間狗兒的衣服在以肉眼的速度變幹,而他的嘴唇也不再發青,隻是有點蒼白。


  “好了,他隻是寒氣入體,隻是他體內有股非常寒冷的一股寒氣,我逼不出來。”雲墨淵收回掌,凝重的看著昏迷的狗兒,眸底一抹暗沉閃瞬即逝。


  穆子言當然知道那股寒氣是什麽,他若能逼出來,那就不叫罕見的陰身了,她扶起狗兒拿起水袋給他喂了點水,“他身體裏的那股寒氣是逼不出來的,現在就等他醒來。”


  雲墨淵站起身疑惑的看著狗兒蒼白的俊臉,“為何那股寒氣如此凶悍?”


  “哎!”穆子言看著狗兒蒼白的俊臉,心裏很不是滋味,“那股寒氣是他身體裏的陰氣,在他小時候有人便在他體內中下陰屍之氣,每隔一年種一次,直到種夠五年,最後再將一個陰時陰曆出聲的女嬰的魂魄煉成煞嬰,最後將煞嬰體內的最陰之氣在灌入他的身子,便就成了所謂的陰身。”


  雲墨淵複雜的看了眼穆子言,眸底暗波湧動,過了片晌,隨後痞氣的笑道,“丫頭,你懂的可真多,不如嫁給我吧?”


  大爺的!這家夥有完沒完,穆子言涼涼的掃了他一眼。


  雲墨淵收回目光看向狗兒的麵容,一時沉默了片刻,隨後他將狗兒攔腰抱起,對著穆子言輕聲道,“我們先離開這裏,從這到蒼梧國再有半天路程了,走吧。”


  “嗯。”穆子言跟在他身後,隨著他的腳步走著,看著眼前健碩修長的背影,黑夜的星空將他的身影拉的長長的,她跟在他的後麵,與他的身影重疊在一起,突然心裏想起一句話,男人永遠是女人的靠山!

  “丫頭,有沒有依賴上我的感覺!”突然雲墨淵轉身說了這麽一道話,頓時讓穆子言愣了愣神,驀然覺得“男人永遠都是女人的靠山”這句話太他奶奶的假了。


  看著這丫頭的表情,著實讓雲墨淵心情大好,轉頭看著前方烏黑的夜色,低低悶笑出聲。


  大爺的!穆子言瞪了眼前方獨自樂嗬的家夥,便不在理會,專注的看著前方。


  天剛開始蒙蒙亮,但這天卻是熱的人煩躁,大清早的便已如此悶熱了,他們三人來到蒼梧國,天已經開始大亮,他們找了一家客棧暫住幾天,等著傅卿辰來找她。


  穆子言無聊的坐在房內,雲墨淵說要出去找他所要的東西,早早便先離開了,現在隻剩狗兒和她待在客棧裏,而狗兒現在還在昏迷中,不知什麽時候醒來。


  她在腰間拿出一個瓷瓶把在手裏,現在算算日子今天剛好過了七七四十九天,這個瓷瓶內她當初在裏麵裝了八枚銅錢,用黑狗血和朱砂攪拌在一起將八枚銅錢和在一起封閉起來,過了七七四十九天後取出來。


  此時的銅錢便是非比尋常,若用它擺個陣型無疑是一件法寶,而且在對付鬼魂凶煞之類都有震懾作用。


  她將八枚銅錢倒出來分別清理幹淨裝起來,驀然聽到床榻上微微響動,轉過頭去,發現狗兒此時已經坐起來了,一臉的蒼白疲憊。


  穆子言裝好銅錢走到狗兒身邊,伸手摸向他的手掌,雖然冰,但至少不似昨晚那般凍人肌膚,對了,她倏然想起那八枚銅錢經過侵染已是至陽之物,雖然比不上至陽之血,不過若是將八枚銅錢用紅色繩子串起來帶在手上,可以抑製住體內的陰氣,讓他沒有那麽痛苦。


  狗兒無聲的看著她的動作,在穆子言觸及到他肌膚的那一刻有一瞬的僵硬。


  “你等著,我馬上來。”穆子言拍了拍狗兒的手背,轉身朝外麵走去。


  狗兒落寞的看著她離去,臉上麵無表情,隻是雙手緊緊握緊,昨夜是她救了自己,難道麵對那些殺手她不怕死嗎?

  而且他感覺自己身上的陰氣似乎也平複了不少。


  驀然他想起昨夜穆子言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好像是,別怕,一會就不冷了,之後他迷迷糊糊看見她拿著一根針紮進一名殺手的心口,到後麵他便什麽也記不得,隻隱約記得自己喝了一口血,那股血腥味到現在想起來都還想吐。


  很快,穆子言便走了回來,手上多了幾根紅繩,笑看著狗兒,“你身上的陰寒之氣很重,這至陽之血太難找了,我就用這個先暫時壓住你體內的陰寒之氣。”


  她拿出八枚銅錢用紅繩將它們一個一個編織起來,這樣不會掉也不會咯手。


  狗兒詫異的看著她,隨後又垂眸看向她手裏的東西,不禁蹙起眉宇,這隻不過是幾枚銅錢而已,能有何用?

  他有些遲疑的開口道,“昨晚是你救了我,我記得昨晚我的陰毒發作了,現在怎麽好了?”


  提起這個,穆子言倒想起來一件事,她看著狗兒詢問道,“你能告訴我你之前陰毒發作是怎麽壓製的?”


  聞言,狗兒幾不可聞的眼眸躲閃了幾下,遲疑道,“每次我陰毒發作,我爹就給我喝碗他的血就好了。”


  怪不得!難怪狗兒那麽小中了陰毒竟然能活到現在,原來是他爹本身就是擁有至陽之血的人,而她恰巧昨晚路過那,又是狗兒發病之時,那群殺手殺了狗兒的爹,那他就自然斷了救命藥。


  穆子言看著狗兒落寞的神情,也不在多問,她知道這麽小的孩子一夜之間沒了父母,甚至是整個村莊朝夕相處的親人朋友,心裏肯定不好受。


  “來,把這個帶上,今後你就不會那麽痛苦,那麽冷了。”


  狗兒抬眸複雜的看著她,手微微抬了抬,卻是使勁握著拳頭,“姐姐,你不覺得我是怪物?”


  穆子言身子頓了一下,愛憐的看著狗兒,低聲道,“你是我見過最善良,最聽話的孩子,而且也是一個替別人著想,擔憂的好孩子,你怎麽可能是怪物呢。”


  聽完穆子言的話,狗兒的眸中有一瞬間的光亮,聲音有些生澀,“真的嗎?”


  穆子言為他帶好銅錢,低聲笑道,“當然了,姐姐怎能騙你。”


  她放下狗兒的手,“你覺得身體怎麽樣?”


  狗兒微微笑了笑,看起來笑的有些僵硬,甚至有些不自在,或許他以前應該是很少笑吧?穆子言暗暗在心中歎了一口氣,也難為這孩子,若不是她,狗兒現在在那村莊應該很幸福。


  狗兒閉起眼睛試了試,感覺自己體內的陰氣竄的不是那麽猛烈,甚至身上也沒有那麽徹骨的冷意了,他嘴角漸漸勾起一抹笑,微微睜開眼睛看著穆子言,“姐姐,我身子沒有那麽冷了,而且,我總感覺四周有許多東西圍著我轉,現在也沒用了。”


  穆子言知道狗兒說的那東西是什麽,狗兒身體的陰寒之氣太過濃鬱,身上可以說幾乎沒有陽氣,這樣本就容易找惹一些孤魂野鬼,而這銅錢是至陽之物,專門克製那些孤魂野鬼。


  她並沒有開陰陽眼,在那些鬼物對她沒有任何威脅時,她一向不會隨意招惹。


  穆子言看著狗兒蒼白瘦弱的身子,眸底劃過一抹心疼,“狗兒,吃飯吧。”


  “姐姐,我……我不叫狗兒。”狗兒抬頭看著穆子言,握緊的手掌鬆了鬆,低聲囈語著。


  “哦?”穆子言心生疑惑,難道是那名殺手隨意給他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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