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填誌願
體育和實驗開始結束之後，大家都把心思放在了最後的中考上麵。那會老師讓我們每周周考的時候都用心做，下來的時候把錯題認真看，要弄懂。那段時間，我們除了寫作業複習之外，都是考試。大家都能感受到壓力很大，嘴裏還是忍不住抱怨幾句。然後看一看中考倒計時的數，還是決定咬牙堅持下來。那會晚上的時候，我們也要奮鬥，要努力。結果還是沒堅持幾就和原來一樣，每次都，明再寫，明再複習。
結果一次數學課上的時候，謝老師問我們哪些題目需要講解。然而卻隻有幾個人回答他，他也覺得事情不對，檢查了幾個同學的都沒有寫完，其中就有李。我記得當時他就把李教育了一頓，然後下課的時候就把他叫過去了，作業也被收起來檢查了。我們都知道這次怕是要完了，我們幾個內心一陣忐忑。果然沒一會李就愁眉苦臉的回來了，他的情緒有些低落，然後告訴我們謝老師讓我們幾個過去。我們問他謝老師問了些什麽，他歎了一口氣：“他知道我和羅姑娘的事情了，是因為這個我才不寫作業的，被她影響了。”我們都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不情不願的去辦公室找謝老師。
謝老師看了一下我們，眼神中有著怒火。然後拿著我們幾個的作業，就到隔壁物理實驗室去。他問我們李呢，我們在那邊，然後他讓我們把李一起叫過來。之後就對我們不寫作業的事情進行了處理，用木條打了幾下手掌心之後，對我們一陣教。後來話鋒一轉，問我們有沒有談戀愛，我們都是搖頭沒有。然後又問我們知不知道班上有哪些人在談戀愛，我們也沒有。結果謝老師挨個逼問，到磊的時候謝老師：“磊，你是班長，如果你不，是在害他們，而且到時候我查出來有，但是你沒，你是要負責人的。”
磊支支吾吾了半，然後看了一眼旁邊低著頭的李，心一橫：“我……我就隻知道李在談戀愛。”謝老師臉上有著絲絲笑容問：“那你知道他在和誰談戀愛嗎？”磊是羅姑娘，謝老師又問他還知道哪些，磊沒了。後來問我們的時候，我們也我們隻知道李的。但是問強哥的時候，謝老師多問了一些，這子就慌了。
“強，你談戀愛了嗎？”
強哥：“沒有。”
“那有沒有人喜歡你呢？”
強哥猶豫了一下：“有。”
“那你還你沒談戀愛。”
“啊！這也算？那照你這麽，我們寢室的都在談戀愛了。”
等他出這句話之後，我們當時真的想殺了他。見過傻的，沒見過這麽傻的。然後謝老師就一陣逼問，他也是反應了過來，謝老師問什麽，他都不知道。後來謝老師也沒辦法，留下李之後，就讓我們走了，並且讓我們把作業補上。
下去之後，我們就是對著強哥：“老子剛才真的想殺了你，你丫的話能不能經過大腦思考一下。”強哥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笑著：“我一時嘴快就出來了。”後來我們問磊他為什麽要把李出來，他謝老師本來就知道了，我隻好出來，保命一下。
“你們沒看到剛才謝老師的樣子嗎？要是我不出來，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我們也是點頭同意。
後來二娃和丹姑娘她們也問我們剛才過去發生了什麽，我們簡單地了一下。她們聽後也有些擔憂的：“那我估計李他們這次要完了。”後來在上課很久之後，李才回來。下午放學後，李把事情和羅姑娘了一遍，羅星也有些擔心。
晚上在寢室的時候，我們問李是不是決定分手了，他：“沒有，我們是絕對不會分開的。”我們問他現在老師都知道了，你要怎麽辦。他告訴我們先和羅姑娘假裝分手，把中考混完。我們想了想，隻有這麽一個辦法比較好。後來補作業的時候，聊到今下午的事情。我們又是到強哥身上，埋怨他他傻，差點就都玩完了。他笑著：“不！其實我是一個不會謊話的人。”我們都是一陣無語。那晚上，我們補作業補到淩晨才補完。
……
那會晚上的時候，我們一邊寫作業，一邊玩。後來不知道怎麽的，就聊到靈異事件上去了，然後一發不可收拾，大晚上的關了燈。幾個人圍坐在床上，挨個著恐怖故事。把李和揚同學嚇得覺都不敢睡了，一直聊到很晚，實在是抵不住困意看了，才睡覺。
還記得有一次，李老師值班，到我們寢室來清點人數，結果慧姐路過的時候，站在窗外對著裏麵大喊：“傻逼！”結果一下子看見李老師在那裏，低著頭就跑。我們頓時大笑，李老師一臉怒火的衝出去，結果就隻看見一道身影跑上樓。第二的時候，我們也拿這件事情取笑慧姐，她昨晚真的把她嚇死了。
時間眨眼間就來到了四月底，勞節前的那個星期，我們進行了模擬考試。考了三，在最後一早上考完英語之後，我們初三的所有同學被老師叫了過去。我們看見了兩個陌生人，他們是職高的，這次來是宣傳的，也為那些要去讀職高的同學提供一些信息。那下午，我們都沒上課，全是各個職高的人來宣傳。看著他們放的那些視頻圖片，我們才知道，時間是真的不多了。現在即將麵臨我們人生中的第一個重要選擇，或許這就將決定你一生的命運。那些有有意向去讀職高的，都去找老師谘詢。那會最好的職高是希望，老師也讓他們讀職高的都去選擇希望。那時候汪同學笑著：“走了，我去讀希望。”風在吹，一片樹葉緩緩飄落……
那下午，謝老師把班上要學的同學都叫了過去，隻有十個人左右。他和我們了很多，告訴我們下個星期要填誌願了，要想好填哪裏。大家心裏都有一種迫切感，真的感覺時間來不及了。那個星期回家，謝老師把模擬考試的成績發給我們了。這次是全市統考，成績排名是市上的。我看了一下，除了班上的前五名在前一千五之外，大家都在後麵去了，我都在兩千八左右去了。那會老師都告訴我們要前一千才能穩上市中，前兩千五才有機會上排在市中後麵的高中。那會看到這個成績，宛如晴霹靂，打破了我所有的希望。原本以為我市中考不上，但是一定能考上後麵的，但是現在卻……班級群裏，都是大家討論成績的事情，我不想去看，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屋子裏。心裏默默地：“還有一個月，加把勁，一定能考上。”然後發了瘋似的寫作業，看書。那個星期大家都在問別人要填那個誌願，好估摸一樣自己能不能填。
那，母親讓我去外公家，我拒絕了，不想去，要在家裏寫作業。但是她一直在那裏，逼著我一定要我去。我：“你一個人去不行嗎？非要我去，煩不煩。”
“對啊，我就要你去，你一個人在家幹嘛啊。早不知道努力，現在知道急了。”
我甩門出去了，跑到樓下，她跟著下來。我和她一陣爭吵，她吼道：“你要是不想去，我們都不去，你去做飯啊！”
我不甘示弱：“好！做就做！”然後跑到廚房裏，洗鍋準備做飯。她坐在外麵一陣叫罵，怎麽養了我這麽一個兒子。我忍者怒火，打水淘米。她再次問我：“你到底去不去？！”
“要去你自己去！”
她從外麵衝進來，紅著臉，話咬著牙，順手拿起火鉗作勢要打我，但是卻遲遲沒有落下來：“老子今真的想打死你。”後來和她爭吵之後，她騎車準備走：“再問你一遍，去不去？我走了，不會回來了，以後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紅著臉喊：“不去，不回來算了！”然後她騎車走了。
這次是我有史以來，和母親吵架最激烈的時候。等她走後，我坐在房間裏很久才平複心情。寫著作業，心裏想著：她車技不好，一定會摔，對，摔死算了。拿著手機，看著聯係人上寫著媽媽兩個字的電話號碼，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播出去。中午的時候我沒有吃飯，一直寫著作業。下午五點的時候，看著外麵的公路上，一直沒有那道身影，想著：果然不會回來了，不回來正好，沒人管我，自由了。
但是在六點的時候，她回來了，我沒有下樓去，一直寫著作業。我聽到她在廚房裏做飯，奶奶那會路過，我聽到她問奶奶：“中午宇吃飯了嗎？在你那裏吃的嗎？”奶奶沒有，她不知道母親走了。沒一會，母親就在下麵叫我去吃飯。飯桌上，我們都沒有話。
“對不起，上午是媽媽不對，你原諒媽媽好嗎？”
她率先打破了尷尬的氣氛，我看著她：“嗯。”看問我是不是還在生氣，我沒有。
“是媽媽不對，不應該強迫你去的。但是我也是怕你一個人在家餓肚子，本來以為你會吃飯，但是你還是沒吃，餓了一頓。”
這是母親第一次向我道歉。
在假期最後一，燕姑娘給我發消息問我要填哪。我現在還沒想好，下個星期再吧。
燕姑娘：你填哪一定要告訴我，因為我想和你同一個高中。
那晚上的時候，丹姑娘也給我發了消息來：如果我們都考上同一所高中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怎麽樣？
我：看吧。
丹姑娘：你先答應，不是壞事的。
我：好吧。
丹姑娘：好，讓我編輯一下語言。
我大概猜到是什麽事情，等了十幾分鍾她才：如果可以的話，我是如果你不介意，希望你能是我第一個最好的朋友，但我希望不要是最後一個，因為我還希望有一個女的好朋友，嘿嘿。我也知道你還是沒能把我當做知心朋友，但我希望這是我想錯了。我也承認，我也沒有把嘴真是的我展現出來，我有時候都會討厭我自己。但如果你看見最真實的我，也希望你不要討厭我，至少不要表現出來。哎呀……我在寫些什麽啊……不過這真的是我的真心話。我也和其她女生一樣，和她們有一些共同點，我隻是把那些都隱藏了，我也有著你討厭的女生性格，也有著一顆脆弱的心。唉，算了，我寫不下去了，就這樣吧。我希望這是我最後一次編輯這麽長的信息了。
丹姑娘：好長啊，我覺得有點丟臉看，要不，我撤回來?
我：哈哈，晚了，我已經收藏了。放心，今你的這些我都會記得的！好感動啊！等十年、二十年之後再來給你看看。
丹姑娘：哎呀，誰要你記的，好丟臉啊。
我：沒辦法了。
後來我和她聊了很多，我們約定一起填市一中，約定九月再見。
在星期一的時候，我拿著她給我發的消息給她開玩笑。她害羞的讓我別了，不然以後就不是朋友了。我知道她是開玩笑的，但是也沒有再提。
後來我把和母親吵架的事情告訴了丹姑娘。我以前也和她了一些我和父母的事情，知道我和他們的感情不是很好，但也不算太差。她是不是因為我父母經常工作，沒時間陪我，才造成我這樣的。我笑著可能是吧。。
在星期三的時候我們開始填誌願了，但是大家都沒有什麽信心。那會隻有李和超哥還有磊第一誌願填了市中，其餘的我們都填的伍中。後來謝老師找二娃和丹姑娘以及雲姑娘談話，告訴她們，第一誌願填市中是有很大希望的。經不住謝老師的勸，她們還是改了，但是都擔心自己考不上。丹姑娘對我：“放心吧，我如果考不上，一定回去伍中找你的。”
後來我聽王姐她們燕姑娘在老師那裏打聽到我填的誌願，和我填的一樣。她們那會都問我：“如果她和你上同一所高中，宇哥你會不會喜歡上她？”我不會，她們又：“我覺得燕姑娘上了高中之後，一定會拚命追求你，到時候你要把持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