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你玩壞了
細碎的曖昧分子充斥,不知道陌筱又遭遇了什麽,尖叫聲穿透電視在整個室內回響。
那邊殺豬哀嚎,這邊的沈暮念卻差點溺死在這個深吻裏。
她突然想跟陌筱互換位置,寧願被蛇咬死,也不想承受這淩遲之苦。
他的氣息、他的味道,屬於他的霸道凜然,都通過這個吻滲透進她的血液,在她的身體裏徘徊流轉,經久不散,越來越濃。
沈暮念的嬌舌被捉住,被他吮吸的發麻,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有一股奇異的酥麻在腹中流淌,直達身下。
可他的凶猛卻絲毫不減,沈暮念感覺到窒息,下意識的仰起了脖頸,想呼吸一點上方的空氣。
她這嫵媚的姿態,落入他的眼底,讓他懷念起了昨夜的她。
鬼使神差,他抽出長舌在她的下唇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在她仰起脖頸放肆呼吸之時,唇舌轉展朝下,捉住了她光滑的脖頸,啃噬。
“嗯……”沈暮念察覺到微痛,悶哼一聲。
這個孽障,竟然咬她!昨她沒知覺,感覺不到,現在被這麽一咬,腰間倏地的一酥,身上的力氣差點被抽幹抹淨。
若不是他抱著她,她能膝蓋一軟跪在他麵前。
不是好是她伺候他的麽,怎麽他比她還激動。
原來傳聞都是假的,什麽禁-欲係傳奇人物,什麽此人隻因上有,什麽君子,就是一隻精蟲上腦,強搶民女的孽畜!
“這就不行了?”他的薄唇在她的頸部流連,聲音裏帶著別有的磁性。
沒聽到沈暮念的答複,輕輕的掀起眼簾,就看到她正像獸一樣怨念的盯著他,那眼神似曾相識,撥起他的心弦。
咕嚕……
沈暮念突然腹部一陣絞痛,一股溫熱的液體毫無征兆的從下體流了出來。
她脊背一僵,霎時瞪大了眸子萬分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妖孽,一個念頭在腦海中閃過。
君亦卿亦是察覺到沈暮念這無端一變,她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慘白,眸中閃爍著隱忍的痛苦。
他的手下意識的稍稍鬆開了她,沈暮念的身子就像灘爛泥一樣,貼著牆朝地麵滑下去。
他的手再次用力,撐住了她的身子,語氣漠然:“怎麽了。”
沈暮念一張臉上盡顯痛苦之意,她被鬆開束縛的手突然主動抓住了他的胳膊,聲音虛弱喘息極重。
“什麽怎麽了,被你玩壞了。”
君亦卿薄唇抿成一字型,目光如炬,聲音如冰:“什麽?”
沈暮念強撐著身子,就像是怒到極點一般,反手打掉君亦卿扶著自己的胳膊,冷冷道:“難道將軍昨沒有察覺到我是第一次,你以為我是你的敵軍坦克,可以隨便狂轟亂炸麽?”
君亦卿眸色一緊,沉聲道:“清楚。”
沈暮念看見他神色有為所動,乘勝追擊,身子一軟順著牆就朝地上滑。
然後噗通一聲坐在地上,一臉悲憤:“的身體太弱,承受不了您的恩寵,所以第一次受創血崩,如果你不介意我一會淹了你,我們可以繼續。”
君亦卿知道沈暮念是個演員,她現在是在跟他玩演技麽?
“你確定,不是你經期來了?”他睥睨著她,涼涼。
沈暮念吸了吸鼻子:“難道將軍比我還清楚我的經期?我的身體我最清楚,既然你知道我早上都跟白姐什麽,那你應該清楚,我的確是要去醫院的,來個經期至於去醫院?讓醫生看看我血色純不純麽?”
君亦卿還沒有啟唇,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
“將軍,參謀長來了,已經到樓下。”
君亦卿回眸,睨了沈暮念一眼,命令道:“在我回來之前,就在這裏待著,敢玩花樣,我不介意跟你浴血奮戰。”
沈暮念頭皮一麻,盯著那宏偉的背影拉開門,聽到他:“讓陳法醫過來。”
砰!門被關上的瞬間,沈暮念瞬間從地上翻了個身,一個鯉魚打滾跳起來,哪裏還有剛才的虛弱無力。
好險,好險,她確實隻是經期來了,來的可真是時候。
這個參謀長真是她的救命恩人,以後逃出去了,定擺上照片日日點香供奉。
在屋裏來來回回的轉了一圈,沈暮念找零紙,塞進內褲裏,又繼續搜尋起來。
翻箱倒櫃間,沒想到還找出來了一個匕首,沈暮念拿著這閃著光的匕首,眼神輕輕的眯了起來。
想困住爺,讓爺當你的玩物?做夢!
半個時後。
君亦卿推開了臥室的門,旋即,他的眸子在一瞬間聚攏滿了塵世間的黑暗。
黑的仿若黑洞,要將窮眼所及之物全部吸入眼中,致使他們萬劫不複。
在他麵前,年輕的陳醫生,衣服被扒掉,用浴袍裹著。
身上纏著一條條床單,包的跟個粽子似得,被綁在椅子上。
因為掙紮,她和椅子一起倒在地上,披頭散發,嘴巴也被封住,有苦難言。
站在君亦卿身後的軍官,察覺到君亦卿神色的變化,瞧見年輕有為的陳醫生,麵色一青,急忙去給她鬆綁:“陳醫生,你沒事吧。”
陳醫生被鬆開後,裹著那隻能遮住身子的浴袍,心翼翼膽戰心驚的看向君亦卿,一副要塌聊樣子:“將軍,沈姐……跑了。”
軍官聞言,立刻嗬斥門口的守衛:“你們進來,這是怎麽回事!”
那些守衛一進門,一個個都傻了眼。
陳醫生是個女軍醫,身高身材都跟沈暮念沒什麽差別。
剛才出去的女人,穿著醫服,盤著頭發戴著口罩,沈暮念的情況嚴重要急著回去取藥。
君亦卿又在跟參謀長議論軍事,他們便派了個人跟著陳醫生匆匆離開了。
誰知道!
“將軍!”那些個守衛一個個嚇得低著頭,彎著腰,感覺腦袋要從脖子上移位了。
君亦卿的視線一瞬間穿透過所有人,望在窗戶外,薄唇輕輕勾起,邪魅,放肆,威脅,攝人:“封鎖南區,找!”
“是!”
而另一邊。
沈暮念穿著白大褂,躲在茂密的叢林中,正趴在一顆樹後緊緊的盯著送她的那輛悍馬。
想著車上的士兵,還在等借由上廁所的她,冷哼一聲,轉身朝叢林深處鑽了進去。
拜拜了您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