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猜想的基礎
見劫匪並沒有想要回答的意思,令狐也不願意多和他廢話了,幹脆從腰間拔出槍,迅速上膛,對著眼前的劫匪毫不客氣的開了一槍。
劫匪猛地瞪大眼睛,子彈貼著他的肩膀飛過,甚至劃破了他的衣服,他知道這是令狐對他的景告,但僅僅是如此就已經足夠他被嚇得魂飛魄散了。
原本他認定令狐不敢殺他,有恃無恐,但現在看來,有恃無恐的可能是令狐,畢竟相比之下,自己隻能是待宰的羔羊,砧板上的魚肉。
“現在,還是不願意說嗎?”令狐的槍口下一刻對準了劫匪的腦袋,黑洞洞的槍口頂在自己的頭上,他的命很有可能下一刻就會這樣消失。
這麽想著,劫匪終於是放棄了之前的那點所謂的忠誠,在自己的性命麵前,一切的忠義全都沒有什麽用。
“我我我——我願意說!”劫匪立刻舉起手,大喊了這麽一嗓子,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倒是讓令狐很滿意,然而顯然這麽一句話是不夠的,令狐依舊沒有移開槍。
令狐的臉上再一次露出了幾分笑容,然後緩緩俯下身,輕拍兩下劫匪的肩膀,道:“你應該知道我的規矩的,如果你說不出什麽有意思的東西……那麽,你這條命是死是活,就在我一念之間了。”
劫匪麵色仍舊十分驚恐,他看著令狐,雙肩再一次抖個不停,似乎是對令狐產生了極深的恐懼,之前的囂張氣焰也是不複存在了。
深吸了一口氣,卻看到令狐開始有些不耐煩了,畢竟一個名字而已,竟然浪費了這麽長的時間,而且還是在他對這個名字有了一定猜想的基礎上。
“讓我做這件事的人是——”
第二天,黎明的陽光照在了宋清安的身上,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一張床上,呆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這是一張病床,在自己的身邊還躺著楚江霆,而自己則占據了這張床的一大半。
宋清安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她前一天分明是趴在了楚江霆的身邊照看他的,就算睡著了也應該趴在那裏睡著的,難道……是自己睡覺不安分,半夜爬上來了?
她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感覺尚有些遲鈍,苦笑一聲。
看了看身邊的楚江霆,仍舊緊緊地閉著雙眼,看上去十分的安靜,宋清安猜測他大概是一晚上都沒有醒來,心中有些擔心,又覺得口渴,索性勉強想要撐起身體,然後偷偷下床。
然而自己剛剛從床上坐起來,準備穿好鞋子的時候,忽然感到有人從背後抱住了自己,不必想,這房間裏也沒有第三個人了。
楚江霆的力氣很大,把她一把按進懷裏,看著眼前的人,他隻覺得口幹舌燥,宋清安嬌豔欲滴的粉唇在眼前無限放大,他猛地吻住了她。
宋清安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這件事情已經很是明顯了,估計是自己睡著之後楚江霆醒來,然後悄悄把自己抱上床的吧……
“咯吱——”
病房的門忽然被人推開,發出的響聲一下子破壞了這一瞬間的美好氣氛,兩人同時愣住,下意識向門口處看去,發現是楚辰耀和安琪,大概是來探望楚江霆的。
眼前的一幕讓安琪和楚辰耀瞬間明白過來,他們兩個破壞了這美好的氣氛,對視一眼,十分有默契的同時退出了病房站在了門口,還有幾分做賊心虛的感覺。
“他們兩個……大白天的……在搞什麽啊!”安琪不可思議的說完,頓時臉上浮現出兩朵俏麗的紅暈,楚辰耀緩緩地靠近安琪,然後把她摟在懷裏。
“怎麽,不好意思了?這有什麽啊?來,讓我親一下……”楚辰耀的臉上帶著幾分壞笑靠近安琪,眼看著就要吻上安琪的唇,卻在下一秒,安琪用自己的高跟鞋狠狠地踩在了楚辰耀的腳上。
“啊——安琪!謀殺親夫啊!”楚辰耀吃痛大叫,仍舊是一副受氣了卻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安琪冷哼一聲,別過了頭,耳朵卻悄悄地泛紅。
宋清安足足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剛剛自己被楚江霆吻的樣子被門外的那兩人看到了,剛想要一把打開楚江霆摟著自己的手,可是卻想起他手臂上的傷,終究還是沒能下得去手。
楚江霆看到宋清安惱怒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臉上露出了些許笑意,低沉的聲音如同羽毛般在宋清安的心上劃過。
“清安……剛剛被打擾了,不算,我們再來一個,好不好?”
“好什麽好!”
楚江霆溫柔的聲音差點讓宋清安沉浸進去,就此被迷惑,狠狠別過臉去,她強忍著不去看那雙勾人至極的眼睛,佯裝惱怒的道。
聽出了宋清安的心不對口,但也明白她心中的害羞,楚江霆也不忍心逼她怎麽樣,最後還是放縱了宋清安這樣的選擇,緩緩起身,但卻仍舊不肯放開宋清安,而是一直把她圈在懷裏。
宋清安依舊感覺臉上一陣發燙,想起來安琪和楚辰耀也許還站在門口,也許找楚江霆或者她有什麽事情,她微微掙紮了兩下,然後道:“你餓不餓,我去買早餐。”
看著宋清安已經迅速的離開了自己的懷抱,楚江霆心中還有點小遺憾,她哪裏給他拒絕的機會了嘛……
走到門口,果然,安琪和楚辰耀就站在那裏,兩人有說有笑,倒是相處的很和諧,看楚辰耀也不是沒事就會來看望楚江霆的人,恐怕是有什麽事情和他說,猶豫了一下,宋清安拉起了安琪的手。
“安琪,你和我一起去買早餐吧,你是不是也沒吃東西呢?走——”
說著,宋清安就這麽拉著安琪離開,安琪還沒太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宋清安拉著走出了好遠,楚辰耀見這兩人走遠,進了病房,看到楚江霆正喝完了一杯水準備再次躺下休息。
“哎!我有事情要說啊!”楚辰耀趕忙道,然而楚江霆並沒有理會他的話,仍舊自顧自的躺好了才開口道:“有什麽事情,現在可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