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你拆我的台
林瓏看見宋清安的第一眼,就覺得這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完全不像是已經成為了別人的太太,就好像還是一個大學生一樣,看著她的微笑,也很像陽光一樣。聽著張奎的介紹,宋清安說道:“其實我也沒有那麽的麻煩,隻不過偶爾我可能偷偷懶,你那個時候幫幫我就可以了。平常也會有幾個人過來的,你的任務不會很重的,放心吧。”
林瓏似乎有些心虛了,隻能尷尬一笑來掩飾自己的心虛,點點頭,向宋清安介紹了一下自己。宋清安又對著瓊說道:“瓊,你幫著林瓏一起把行禮搬上去吧。就在之前讓你看過的房間。”
瓊答應了,但是悄悄的對宋清安說:“輸了的那一局,你可別賴啊!”宋清安一聽,瞬間有些灰心了,道:“知道了!”
張奎笑道:“我覺得這孩子倒真的是不錯,不過可能和遭遇有關,她安靜的很,也不是很喜歡說話,你體諒她一點。如果小孩子有什麽做錯了,你也多多包容一點就是了。”
宋清安說道:“知道了,我又不是什麽滅絕師太,沒有一點人情味?我知道該怎麽把握分寸的!”
張奎一聽也就放心了,和宋清安交代了最近幾天可能不會經常來,讓宋清安如果有什麽事情,就直接打電話給他。宋清安一一都應下了,送走了張奎,瓊就下來了,對著宋清安神神秘秘地說道:“我覺得那個人有什麽古怪。”
宋清安見他似乎把國際象棋的事情給忘了,也就不去提它了,而是走到廚房自己去倒水,問道:“那有什麽古怪,你自己瞎想的吧!有那麽多的時間還不如想想你自己課業問題吧!”
瓊也跟了過去,說道:“我的那些課業問題都是小case,倒是我跟你的問題,我可是很認真的,她的確很安靜,可是我總覺他安靜過頭了,看著你好像有種心虛的感覺。”
宋清安看著他有模有樣的分析,笑了,道:“還學會分析人家的眼神了?你不如改了你的專業去學心理學吧,說不定還能有點成績呢。我有個朋友就是一個心理醫生,要不我把她介紹給你,讓你給她做個徒弟?”
瓊知道自己無憑無據的,隻有自己的感覺,宋清安肯定不會相信的,所以也就賭氣似的說道:“你不用調侃我,我一定會讓你知道她肯定會有問題。還有看幾分鍾老姐就來了,我先走了。”
宋清安說道:“越來越沒規矩了,不是說得人來了再走嗎?”
瓊也說道:“是你自己說的,無傷大雅的,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再——見!對了,別忘了請我的哈根達斯!”
宋清安還以為瓊已經忘了,沒有想到,還記著呢,因此嘟囔道:“哈根達斯,除了冰淇淋你也沒有別的追求了,怪不得現在還是單身呢!”
這個時候,林瓏下來了,問道:“有什麽事情是我可以做的吧?”
宋清安放下水杯,說道:“現在還沒有,今天你先休息吧,明天再開始吧!”
林瓏說道:“可是我來這裏既然拿了工資,就沒有當主人的道理,您還是讓我做一點事情吧,不然我也不安心的。”其實是真的不能安心,尤其是自己來這裏的目的本來就不純,如果太過舒坦的話,豈不是更加心虛了?
宋清安見她很是堅決,就環顧了一下四周,道:“我這裏暫時也沒有什麽活啊!”
話音剛落,老姐就進來,道:“怎麽沒有啊!你之前不是說冰箱裏快沒有牛奶了嗎?還有也該屯菜了吧!要不然就讓她陪著我們一起今天去了吧!”
宋清安這才想起來,快沒有東西吃了,連忙同意了老姐的請求,帶著她們兩個就開車出門了。一路上,林瓏很是沉默,弄得老姐和宋清安也不適合說太多歡樂的話題,誰知道她是不是沉浸在失去父母的悲傷中呢?
三人的動作倒是也迅速的很,要買什麽東西,就隻是買什麽東西,也不說去逛一逛其他的地方,很快居回來了。宋清安幫著老姐一起將買的東西都放進冰箱裏,又轉身對著林瓏說道:“林瓏,你去找把剪刀來,把這袋子剪開,今天我們就把這東西給吃了。”
林瓏也沒有想其他的,就進去找剪刀了。宋清安說道:“剪刀不是在你身後嗎?你讓林瓏再去哪裏找一把剪刀來?”說著就又要將林瓏喊回來,可是老姐還是阻止了宋清安,悄悄地說道:“我說,沒看出來我是支開她嗎?你拆我的台?”
宋清安一下子明白了,說道:“是不是你遇見了瓊,他和你說了什麽?你別聽他瞎猜,每天整的自己和福爾摩斯似的。”
老姐說道:“而這話可不能這麽說,瓊雖然有時候疑神疑鬼的,但是有些事情有些話還是能信上七八分的。再說了你可是比我們的金主還要金貴的人,我怎麽可能讓你有事情呢?”
宋清安徹底無奈了,道:“我算是服了你們了,一個一個的都跟楚江霆上身了一樣,哪裏就有那麽多的危險了?人家一個小姑娘,看著斯斯文文的,不是你們需要提防的對象。”
老姐又說道:“此言差矣,我覺得瓊有一句話說的很對啊,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麽多巧合的事情,除非是拍電視劇。阿娟也說那天那個很奇怪的男人來過,現在立刻就有這麽一個奇奇怪怪的女孩子來了。”
宋清安又說道:“所以你覺得巧合的地方就是他們兩個都奇奇怪怪的?”
老姐白了一眼宋清安,說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宋清安也說道:“我知道你是什麽意思,到底該怎麽樣,我心中也是有數的,你就放心吧,我不會把自己的安全看的那麽的不重要的。我們呀,就先討論這個話題了,小心林瓏來了聽見了多想。”
她們兩個哪裏知道林瓏在一開始就已經返回了,因為她想起之前在廚房裏看見過那把紅色的剪刀的,可是沒有想到卻聽見了這樣的對話。一方麵倒是驚訝於她們竟然會懷疑自己,而且還是這樣毫無保留的對宋清安說,看她們的相處方式,就好像他們不是雇傭與被雇傭的關係,而真的是朋友關係。另一方麵也比較奇怪宋清安似乎有些維護她,莫非是因為自己的經曆給自己掩護了不少?也對,自己的身世對她來說一定很是淒慘的,在她的心裏自己一定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