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有一種蔑視的感覺
宋清安本來想著很快就能恢複自己的記憶的,可是楚江霆卻硬是要她將傷養好了,繃帶拆了之後,再帶她去找心理醫生,所以宋清安也隻能是待在家裏。而楚江霆則是很忙,忙著夏琪的劇本所導演的戲,經過了一個多月的拍攝和後期剪輯,總算是加班加點的完成了,正在做宣傳工作,這幾天應該就要上映了,而觀眾也是很期待的。
阮文捷那邊也不甘落後,準確推出一部微電影,關於治愈向的溫情電影。二者暗地裏的較量也被各大媒體推向頭條。不過最近錢玉烊那裏卻沒有什麽消息,和阮文捷的互動似乎也漸漸的變少了,宋清安不知道其中的具體原因,但是總的來說,和楚江霆應該脫不了幹係。隻是多出了一個夏清檸,不知道是敵是友,也夠他操心的了。
兩天後,夏琪編劇的《我還在這裏》正式上映,上映的第一天便創下了一個記錄,不僅賺足了觀眾的眼淚,口碑也是蹭蹭的往上漲,導致後麵幾天網絡的點擊量連續破億,並且有不斷上漲的趨勢。
而阮文捷以溫馨治愈向為標簽的電影倒是有些微微的遜色了。
阮文捷對於這些倒是沒有怎麽放在心上,畢竟這似乎是預料到的事情,他所擔心的隻是楚江霆的後續,宋清安出了那樣的事情,不報複就是不是他楚江霆了,因此阮文捷也是很小心的對待。錢玉烊已經不能算是自己的合作夥伴了,他如今自己都自身難保了,一身的把柄被楚江霆攥在手裏,不反咬自己一口算是不錯的了。
好在還有夏清檸在,不然,他還真是處於弱勢了。隻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會稍微感謝自己的媽媽,給他生了一個這麽有用的妹妹。
這邊剛想著夏清檸呢,那邊本尊就來了。以來就坐在了阮文捷的前麵,秘書也攔不住,隻能和阮文捷道歉,阮文捷道:“你出去吧。”
秘書出去之後,阮文捷說道:“有事?”
夏清檸對阮文捷沒有什麽好感,但是也不討厭,畢竟有一種叫做血脈的東西在左右著她的情緒,道:“你還真是淡定啊,你花了不少心思讓盛夏的名譽受損,結果人家一部電影就將聲譽挽回了,甚至更甚從前,你就一點都不擔心?”
阮文捷不以為意,道:“我有什麽可擔心的?隻要他楚江霆有軟肋,還不怕找不到治他的辦法嗎?”
夏清檸道:“你還在想打宋清安的主意?我真是不明白,你這麽執著於宋清安的原因是什麽?在這樣下去,宋清安隻會成為你的軟肋,可笑的是,她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
阮文捷說道:“你這算是關心我嗎?妹妹?”
阮文捷的一句“妹妹”,讓夏清檸皺了眉頭,但是卻也沒有反對這樣的稱呼,道:“我隻是好心提醒你,楚江霆雖說有些意氣用事,但是光是他背後的一些資源和人脈,一般商場上的人是惹不起他的,我爸爸是國際的大財閥,可是就算是看見了楚江霆也不能隨心所欲的。”
阮文捷似笑非笑,道:“你的意思是要我服軟?”
夏清檸知道阮文捷最討厭的就是“認輸”“服軟”這些字眼,因而說道:“不是讓你服軟,隻是讓你小心而已。楚江霆可沒有看上去的那麽的簡單。”
阮文捷道;“這一點我比你清楚。——不過話說回來,你這樣和我交往,你老爸不會有意見嗎?”
夏清檸說道:“他一直都知道,不過他既然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那我也就沒有必要偷偷摸摸的了。不過就算我能幫助你,能幫到的地方到底是有限的,你最好不要全盤都想著有我在。”
阮文捷雖說以夏清檸依靠的夏家為一些輔助力量,但是還沒有天真的以為夏清檸回毫無顧忌的幫著他,就算她願意,夏目源也不會願意的。
夏清檸忽然又說道:“對了,以後你還是別再找宋清安了,經過這件事情,你也該明白了,人家夫妻倆感情好著呢。這一次我幫了你,已經是對不起祁瞳了,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說不定我還會和你作對呢!”能這樣明目張膽說出自己的立場的,也就隻有夏清檸一個人了吧。
阮文捷並不把夏清檸的話放在心上,道:“這一點就不牢你費心了,以後不找你就是了。”
夏清檸皺眉道:“聽你這意思,好像還會有下次啊。”
阮文捷不說話,但是他自己也早就已經分不清到底是真的喜歡宋清安還是因為自己的好勝心在作怪了,總而言之,看著宋清安和楚江霆那樣情意綿綿你儂我儂的樣子,他就從心底裏湧起一股恨意和說不清的情緒,渾身上下都在叫囂著毀了這份安寧。
夏清檸說道:“因為你,我這次的回國之旅不算是愉快,以後我都得自己一個人逛一逛了。”
阮文捷說道:“你若是不怕別人說閑話,我也可以陪你。”
夏清檸起身,道:“免了,無論從哪方麵來說,我們都不適合在一塊出現。走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夏清檸來的風風火火的,走的也腳底下帶風。隻是在回去的時候,碰上了何沐月。何沐月沒有見過夏清檸,自然是不知道她的身份,不過看見夏清檸這陣仗,暗自思量又是一個有錢有勢的小姐,又猜測她和阮文捷的關係。
何沐月不認識夏清檸,可是夏清檸卻認識何沐月,或者說,是知道何沐月的,就是這個人,害得宋清安失去了第一個孩子。夏清檸知道的時候,還是不得不感慨這女人的嫉妒心。當初她也曾有過這樣的苦惱,可是那嫉妒心也沒有她這麽嚴重的。
對何沐月,夏清檸也沒有太大的感覺,隻是匆匆的瞥了一眼就離開了。但是那一眼在何沐月看來卻是十分的刺眼,那是一種高貴的居高臨下的眼神,至少那在何沐月的心底裏激起了巨大的波浪,讓她意識到,這個女人的身份,或者說她從小生活的環境,就讓她與生俱來有一種蔑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