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事情的起因
十五年前,當時身患重病的張啟城,被哥哥張德勇送到了國外,接受一種特別昂貴的先進醫療技術的治療。
當時可以說每天花錢如流水,張德勇雖然在山威集團裏麵已經幹到了財務經理的職位,也根本負擔不起弟弟的醫療費。
後麵張德勇為了救弟弟,從公司裏挪用了一筆五百萬的資金,通過特殊渠道全部打入了張啟城在國外的賬戶,並騙他說是自己掙得。
後來,張啟城才知道,這筆錢是哥哥挪用的公司的錢,公司董事長南宮天發現此事後,為了以儆效尤,非要讓警方來處理,導致哥哥直接跳樓身亡。
而張德勇,到死都沒說出自己有個重病的弟弟在國外,更沒有說出那筆錢的去向。
張啟城得救了,但是從小把他拉扯大,為了他可以犧牲一切的哥哥,他卻是再也看不到了。
帶著滿腔的仇恨,張啟城在國外進行完學業之後,就回到了國內,想要找南宮天報仇,可他和南宮天的差距太大,他也做不到和南宮天玉石俱焚,因為他沒有那個勇氣。
況且,也很難找到那樣的機會。
為了靠近南宮天,更好的進行報複,張啟城應聘到了山威集團,並憑借自己的智慧和努力,在很短的時間內,終於一步步成為了南宮天的助理,也認識到了南宮天的短肋,那就是,他唯一的女兒。
自己失去了最親愛的哥哥,張啟城發誓也要讓南宮天失去自己最在乎的親人,於是,他通過阿通,一手策劃了這起綁架案。
本來以為十拿九穩的事情,卻是變成了現在這個結局,讓張啟城氣憤不已的同時,也是從心裏擔心,警方最後會找到自己頭上。
自己和刀疤那些人沒有任何的交集,jǐngchá唯一可以縷到的線索,那就是阿通。
張啟城不允許自己做的事情有絲毫差錯,更不會留下任何能夠牽連到自己身上的證據。
而死人,無疑是最能讓人信任的。
所以,他來到了阿通租住的房子內,趁著阿通不注意,直接送他去見了閻王。
這次沒能幹掉南宮芸芸,讓張啟城很是惱火,不僅是對刀疤這些人沒用的惱火,更多的是對那個叫江不凡的學生的惱火。
要不是這小子,南宮天現在恐怕已經因為女兒的消失而發瘋了。
而自己,也能好好的欣賞一下平時高高在上很是威嚴的董事長,在失去最親的人之後,會是什麽樣的表現。
可惜的是,現在這一切可能性都沒有了,警方和南宮天兩方都在費盡心思的挖掘幕後主使,自己最起碼在短時間內不能出手了。
好在南宮天夠信任自己,他這邊進行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安排自己去做,讓凶手追查找到凶手的證據和方法,張啟城想想就想笑。
南宮天,你沒有想到,你最可怕的敵人,其實就在你身邊吧?
別急,我慢慢跟你玩,殺不了你女兒,我就先放一放,你的公司不是還在嗎?我要一步步搞垮你的公司,讓你變得一無所有,然後再去弄死你的女兒。
到那個時候,你身無分文,地位卑劣,再失去了自己最親的親人,那才能解我心頭之恨啊。
張啟城離開之後,繞了很遠的一段路,來到了自己的車裏。
手機響了起來,張啟城拿出手機接聽起來:“喂,趙經理你好,查到了嗎?”
“什麽,這個卡是僵屍卡,不記名的?”
“手機也關機了?無法定位?好的,我明白了。”
張啟城掛了diànhuà,臉上露出了一抹陰險的笑來,南宮天安排自己去查刀疤最後通話的號碼,自己就通過關係去查,不過查不到,那就不是自己的責任了。
過了一會,張啟城才撥打起南宮天的diànhuà,匯報起自己這邊調查的情況來。
江不凡來到學校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放學的時間。
不知道學生會那個叫周利民的家夥,會不會把今天這些課也給自己算是逃課。
不過他們沒有再主動找自己,自己才不會傻乎乎的去找他們。
江不凡並不知道,何其正已經吩咐過了,不讓白立東再查這件事,否則的話,以白立東這種人的性子,肯定會趁著這個機會來狠狠的整治江不凡的。
今天本來是打算找張喜金辦一下門頭房的事情,看看能不能把價格壓得再低一些,沒想到先是林雨兒突然暈倒,又是自己和南宮芸芸被綁架,一天的時間,就這樣過了個七七。
也不知道這次抓到這幾個綁匪,有沒有獎金,有的話會是多少,不過不管多少,江不凡也不想浪費在張喜金出租的門頭上麵。
江不凡沒做過生意,對於生意上的事情並不了解,他也不敢保證,陳靈家真的租了那個大門頭之後,到底生意會怎麽樣。
如果連簽三年,連二十四萬的租金都賺不出來的話,那還不如不幹。
江不凡也不是非得讓張喜金把租金給降下來,而是希望可以一年年的租,也看看在那個地方做生意到底如何。
如果真的不能賺錢,倒是不如再想其他的辦法。
自己隻有張喜金家的diànhuà,並沒有他家的住址,diànhuà上是不好交流了,最好是能找到他本人談一下才好。
可如何才能知道張喜金家的地址呢?
江不凡想了想,臉上一笑,拿出手機,撥打起嚴寒寒的diànhuà來。
嚴寒寒倒是接的蠻快,問道:“江不凡,你是不是有其他線索要tígòng?”
“我能tígòng的都說了,我是想問問你,你們那邊查的怎麽樣了?確定那個人是誰了嗎?”江不凡問道。
嚴寒寒有些焦急的樣子:“沒有,那人的diànhuà已經停機,而且通話記錄上隻有刀疤一個人,目前也無法定位,這個線索算是斷了,我們這邊技術部門已經還原了嫌疑人的大體相貌,正在比對,不會這麽快的。”
“刀疤那邊也沒tígòng什麽有價值的線索?”江不凡問道。
“沒有,這些人都是老油條了,很難審訊,好了,你問這麽多幹嘛,這都是我們案子上的事情,按說不能告訴你的,不跟你多說了,我這邊忙死。”嚴寒寒說著就要掛diànhuà。
“別啊,我還有點事呢,你幫我查一個人的住址。”江不凡說道。
“查誰?”嚴寒寒問道。
“工sang局副局長張喜金,我找他有點事。”江不凡說道。
“你找他做什麽?”
“我同學想租他的門頭房,我這不是想去跟他談談價格嗎,他不接diànhuà,這忙你幫不幫吧?”江不凡問道。
“求著我你還硬氣了,不幫。”
“別啊,寒寒姐,話說咱倆也開過方的關係,你怎麽好意思不幫呢?”
“江不凡,你去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