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身上真香
雪白嬌嫩的臉蛋不施粉黛,卻是毫無瑕疵,剛剛遮過耳朵的短發,顯得脖頸更加的白皙修長,前凸後翹的身材一看就是經常鍛煉,那條大長腿,更是讓江不凡這種羞澀小男生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隻是這漂亮的大眼睛中的眼神,怎麽這麽不善呢?
江不凡在觀察嚴寒寒,嚴寒寒也在觀察江不凡。
讓嚴寒寒有些意外的是,江不凡竟然沒有絲毫緊張的樣子。
小樣,裝的還挺像,年紀輕輕就販du,心理素質不錯啊!嚴寒寒看著江不凡,心裏想道。
哎呀,這兩天運氣不錯啊,連被警察抓都能遇到如此漂亮的警花。江不凡如是想道。
哼,竟然還敢盯著我看,看我怎麽收拾你。
嗬嗬,警花姐姐怎麽這麽盯著人家看啊?怪不好意思的。
切,臉紅了?真會裝,看我怎麽撕掉你虛偽的外衣,露出你本來的麵目。
警花姐姐那眼神,怎麽好像要把人家衣服扒了似的。
小子,就等著本警花的狂風暴雨吧。
有什麽你就來啊,這光看不說話是怎麽個意思?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在心裏已經交戰了無數次。
砰的一聲,嚴寒寒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
姓名?
江不凡。江不凡看著那嫩白嫩白的小手,有些心疼。
年齡?
十九。
籍貫?
身份?
東州大學土木工程學院大一學生。
販du幾年了?
一年不是,警花姐姐,你問我什麽?
靠,這一不留神,差點上了套。
這是剛上大學就開始販du了啊。嚴寒寒冷笑著說道。
冤枉,冤枉啊,警花姐姐,我還以為你問我大學上幾年了呢,我可沒販過du啊,我連du品什麽樣都沒見過,你看看我這穿戴,還有那破手機,像販du的人嗎?江不凡辯解道。
到這裏沒有一個不喊冤的,江不凡,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老實交代,看在你還是一個學生的份上,有可能是被別人誘騙的,我們可以對你寬大處理。嚴寒寒開始了攻心策略。
我是真冤枉,警花姐姐,你們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江不凡鬱悶的說道。
閉嘴,什麽警花姐姐,我姓嚴,叫我嚴警官。
是,警花姐姐。
嚴寒寒有些頭疼,本以為這一個學生,應該很好審,卻沒想到來了個滾刀肉,嘴巴嚴實的很。
你說你冤枉,那我問你,大半夜的你跑那裏去做什麽?嚴寒寒看著江不凡的眼睛問道。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口,最能反應人的內心世界了,這小子要是撒謊,肯定會有波動的。
我說我去睡覺你信嗎?江不凡弱弱的說道。
那地方晚上陰森森的,又是在一個深水譚邊,神經病才去那裏睡覺呢,可江不凡真想不出其他的借口來,總不能實話實說是去那裏練功的吧?
你是不是感覺我很好騙啊?嚴寒寒笑眯眯的問道。
嗬嗬,哪能啊?我怎麽好意思騙警花姐姐?江不凡笑了起來,很單純的樣子。
那你還騙我?嚴寒寒一下子爆發了,嗖的一下,就到了江不凡跟前,彎下腰近距離看著江不凡,仿佛要吃了江不凡的樣子:告訴你江不凡,你攤上事了,你攤上大事了,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老實交代才是你唯一的出路,不然你就等著把牢底做穿吧。
嚴警官。江不凡看著嚴寒寒,好像有些害怕的樣子了。
嗯?想通了吧,說吧。嚴寒寒笑起來十分迷人。
你身上真香。江不凡笑了起來。
江不凡,你會後悔的。嚴寒寒氣的一下子站直了身子,她快氣死了,這個小子竟然敢在審訊室裏調戲她,膽子也太大了,要不是這裏有攝像頭,自己一定會打把他打成個大豬頭。
看著嚴寒寒氣呼呼的離開了審訊室,江不凡也是有點臉紅,自己什麽時候這麽流氓了?雖然自己剛才說的是實話。
組長,交代了沒有?重案組江濱問道。
給他測謊,我還就不信了,一個學生,道行能有多深。嚴寒寒說道。
東州市春秋古城。
這裏的建築古樸典雅,全部按照春秋時期的建築風格建造,是東州市一個集旅遊和房地產開發於一體的投資項目。
一個兩層樓的四合院內,院子中間有假山一座,山前有荷花池,池旁有藤椅茶幾,燈光照的院子內亮如白晝,卻並不刺眼。
喬雲章在慢慢的品著一杯香茗,一副十分陶醉的樣子。
馬狂的胳膊打著繃帶吊在脖子上,麵無表情的站在喬雲章前麵。
慢悠悠的放下茶杯,喬雲章問道:傷沒有大礙吧?
沒事,子彈已經取出來了,一點小傷而已。馬狂不以為意的說道。
沒事就好,你再把過程仔仔細細的給我說一遍。喬雲章斜靠在藤椅上,閉上了眼睛。
事情是這樣的馬狂把事情的經過詳詳細細的又說了一遍。
聽完馬狂的匯報,喬雲章閉著眼睛問道:你什麽看法?
我們這次的交易十分隱秘,警察提前就埋伏在了那裏,肯定得到了十分準確的線報,我認為,有內鬼。馬狂分析道。
這件事孫中通知道了嗎?喬雲章問道。
知道了,我給您打完電話就接著告訴了他。
他怎麽說的?
讓我先躲起來,他探探風聲再說。
嗯,好,我知道了,這些天你先別出去走動,免得引起他人懷疑,孫中通那邊有什麽動向,隨時向我匯報。喬雲章吩咐道。
是,五爺。馬狂答應了一聲,剛要走,一個弓著腰的老頭有如鬼魅般出現在院子裏:五爺,劉發展來了。
你從後門走吧。喬雲章吩咐道。
馬狂答應一聲,身影迅速消失在了走廊裏麵。
北叔,讓他進來吧。喬雲章對老頭的語氣,竟然十分的恭敬。
叫北叔的老頭看似動作很慢,卻是一眨眼就消失在了院子裏,很快,腳步聲響起,一個又黑又瘦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五爺,您這麽晚了叫我來有什麽要緊的事嗎?劉發展進來之後站在了喬雲章麵前。
喲,哪敢啊?劉隊長您坐,我給您倒茶。喬雲章很是恭敬的樣子。
別,五爺,你這可折煞我了,有事您說話。劉發展趕緊上前一步,先給喬雲章倒上了茶水。
劉隊長啊,最近有件事特別鬧心,我吧,養了一條狗,這狗原來還挺聽話,我好吃好喝的養著它,它吧,給我看家護院也算盡責,可不知道怎麽回事,這幾天它有點給我擺譜,照吃照喝,不幹活了,這不要臉的畜生玩意兒,我留著它什麽用啊,你說我是把它宰了吃肉呢,還是直接挖坑埋了呢?喬雲章笑容可掬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