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新兵出發
何平想拖著,畢竟想讓何鳳嫁個高幹的人家,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可是,他不敢有絲毫表示,一怕二姐會傷心,二怕二姐嫁的姐夫,跟大姐夫一樣,家暴、傷人,這麽一來,受傷害的還是二姐。
還是處理政事。
何平安排著“影子說”帶新兵前去剿匪,準備把崇城落草為寇的匪患清剿一遍。
為此,何平還給了人力物力支持,安排了戰術最為出色的特種兵,戰場指導他們的戰術。
並且槍支絕對夠,還有著不下於特種兵高端的身手,親自指導如果爬繩,突破賊營。
這麽好的人力物力,何平當然不是任由他們發揮了,已經是事先聲明了:“誰在這次戰鬥中,表現出色,將提為班長。”。
當然,給新兵們使用的槍支,是一線比較舊的槍支,還能用。
就算比較舊的槍支,何平也不會便宜山賊們的。
所以,準備了一隊老兵在遠處,時刻準備著救火。
如果在山上的山賊得到了,立馬派兵前去攻打。
在山上。
這麽大的動靜,山上的匪徒當然是知道了,並且是有些人心惶惶。
“大哥,怎麽辦?有官兵來攻打河頭嶺了。”河頭嶺的二當家詢問。
“如何是好,原本被安隆縣被他們打散了,我們能收攏一些弟兄,現在又來了,如何是好。”大當家聽了,也很驚慌。
“大哥,要不,俺們投降吧?”二當家提議地說。
這麽說,河頭嶺的大當家也有幾分意動,想了一下,還是搖頭的說:“演義當中,也曾有敗軍之將,端著模樣,才能不讓人看扁,我們沒可能不學習。”。
聽了大當家的話後,山匪們也覺得很有道理,於是點點頭承認了。
一行人,在的山腳下,行軍布陣,商量著以最好的角度進攻。
一新兵預備班長說:“從這裏斜坡進攻,然後四麵散開,雖然有很多小山溝、斜坡之類,但是,最容易散開兵力,發揮出兵力的優勢。”。
“我看行。”另一預備班長說。
“我們從這進攻,左右邊佯攻,吸引注意力。”穿著文靜的年輕預備班長補充說明。
剩餘的6人聽了,也點點頭,很顯然,比較完美的進攻方案,讓新兵們十分認可。
於是乎,在山上的山賊嚴陣以待,山下的港城城衛軍新兵,立馬進攻了。
戰術和槍法,都在“砰砰砰”地直響。
把原本守衛的山賊打得抬不起頭,甚至有些山賊瘋狂地逃跑。
城衛軍的新兵見此,表示要誓死抓住他們。
一時間,兩夥人在河頭嶺進行了殊死搏鬥。
在港城。
何平並不知道遠處正在進行了戰鬥,一條條鮮活的山賊生命,被何平的城衛隊給滅殺了。
並且,新兵當中,也有些戰士被山賊意外地打中了,倒下了。
很快,攻下了河頭嶺,清點了損失,發現已經犧牲了9人,打死打賞64人。
連同山賊的夥夫也被新兵給槍殺了,因為新兵需要見過血,所以帶兵的“影子說”安排了。
在港城,何平正在處理每日的政事,視察了一番港城的街道。
見在港城之內的街道,正是隨地丟垃圾,何平見此,就指點一下城長說:“這些垃圾,怎麽可以隨地丟到了地上?有安排清潔工嗎?”。
“貴人?什麽是清潔工?”港城的城長也不明白,便出聲詢問。
“是專門打掃垃圾的作業人員。”何平解釋一句,便說:“注意一下,在街道的兩邊多建垃圾池,把垃圾運送到城外去深埋了。”。
“弄得整個港城都是臭熏熏的。”何平嫌棄地說了一句。
“是,是。”城長連忙應了聲,便讓人記錄下來。
顯然,他已經摸清了何平的脾氣,對於何平貴人所說的,就親自記錄,他所想到的想法就讓他人記錄。
並沒有立馬下去安排辦理,是記錄好了,再去辦理。
對於摸清了他的脾氣,何平覺得不可置否,繼續巡查著。
城長在他一步一個腳印跟著。
城長也不怎麽明白,市長一職位是做什麽的,當時貴人安排的時候,並沒有說得很清楚,導致了港城的城長也不懂。
當他猜想,是不是相當於知府之類的官職,貴人何平說:不是,比知府的職權範圍小了。
所以,現在城長是專門與貴人了解職權範圍。
何平也沒有不耐煩,畢竟他已經安排了判官分了城長的職權了。
何平正在視察著。
突然,何晨過來傳遞軍情,說“影子說”將軍已經把新兵剿匪訓練完畢了。
何平聽了之後,點點頭,讓城長去視察,檢查哪些不法行為和地方。
回到貴族府中。
何平拿起了檢測過了的軍情,查看起來。
見上麵寫著剿匪的詳細情況,還有新兵的傷亡情況,已經各位預備班長表現情況。
何平見此,點點頭,然後按照了“影子說”的建議,確定了班、排長的候選人。
讓何晨派人,給“影子說”送過去。
為此,何平還讓“影子說”帶兵回來,進行任命典禮。
在大會上,何平看著台下的肅殺之氣的新兵們,點點頭地說:“同誌們,現在你們正式成為了1名士兵。即將為崇縣的抵禦戰鬥,為百姓戰鬥,為家人戰鬥,為自己戰鬥……。”
何平看著台下的新兵,經過一份熱血沸騰的演講。
何平青筋暴露,在台上揮舞著手臂,導致手臂上的肌肉菱角分明,血管凸起。
也不管汗水順著麵容流了下來,何平鄭重承諾,表現好的士兵,給予軍職獎勵,犧牲的士兵,給予榮耀和後事保障。
首先,何平對這次犧牲的士兵進行了默哀,然後再給預備班長和表現非常好的戰士進行了任命。
在任命的時候,發生了意外,隻見神情有些呆滯的士兵,拒絕了何平任命他為班長。
何平嚴肅地說:“同誌,你為什麽拒絕這職位?”
“貴人,我不想要當班長,每想起犧牲的朝子,我就充滿了負罪感,我甚至不想活著了。”預備班長痛苦地說,眼角流下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