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不帶一點懼怕
李星辰揉了揉崽崽的頭發。
這一次,自己徹底地將五大門閥膽子打沒了,之後整個古武界,即便膽子再大的,也應該不回來觸碰李星辰的黴頭。
至少不會在來李家小院。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外界。
自從五大門閥被打掉膽子之後,所有人徹底的震驚了起來,畢竟這人可是能夠將五大門閥徹底打廢掉的。
最擔驚受怕的莫過於是暗世界組織,可謂是成為了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先是以齊柱國為首的古武界實力。
接到李星辰的命令開始,從上一次和暗世界組織的那場爭鬥開始,就一直是幾乎灑下了天羅地網一般,開始瘋狂的追捕暗世界組織中人。
最讓人驚奇的是五大門閥,似乎徹底的下定決心要跟李星辰這個變態級別的戰鬥力交好,在他對五大門閥動手返回之後。
五大門閥得知了之前李星辰和暗世界之中的恩怨,開始瘋狂的找尋暗世界的餘孽,號稱要將其清理幹淨,一個不留。
有了五大門閥的加入之後,暗世界的那些還參與在光明角落裏的勢力,徹底被掃滅得一幹二淨,幾乎沒有一點點剩下的餘孽,所有的暗世界中人,死亡的速度簡直快速到了一種逆天的境界。
到了這種地步,暗世界這個曾經睥睨四方的實力,徹底的被畫上了句號,即便那個號稱能夠站在所有古武者極限巔峰的首領還未曾露麵,可其實早已經根本不重要
即便他實力在強大,也始終比不過一己之力戰勝五大門閥的李星辰,否則的話暗世界早已站在了這個世界的巔峰。
既然比不過李星辰,那即便暗世界組織的首領露麵,效果也是一樣,不會給暗世界的首領增加什麽生機。
深吸了一口氣,李星辰凝望著遠方,多了幾分唏噓。從他回歸這個世界之中開始,眨眼之間已經過了不少日子光陰。
那些曾經對自己家裏人動手的囂張之輩,已經一個個的被李星辰徹底的打滅了心中蠢蠢欲動的火苗,自己家裏人,似乎也能夠歲月靜好了起來。
“老大!”背後有一人吭聲。
李星辰下意識的轉頭,本以為會是想要去齊家的血海魔尊,卻沒想到是很久未見的刀狂。
他下意識的咧嘴一笑,一巴掌拍在了刀狂腦袋上,笑罵道:“行啊小子,一聲不吭就溜了,這麽久死哪去了?”
李星辰對於親人和朋友向來從不苛刻,即便很久未見。也是一如當日一般。上下打量著刀狂,居然是已經到達了和血海魔尊一樣的金丹期境界。
刀狂大笑道:“老大,這不是怕留在你身邊拖後腿嗎?怎麽樣,我現在的境界可還滿意?”
李星辰上下打量兩分,即便不用看他也知道刀狂不會是那種一味講究境界提升忽略根基穩固的傻子,他隻是好奇刀狂的根基能夠打到什麽地步。
一眼望去卻是堅固無比,根基基礎的堅韌性到達了一種不可設想的層次,難怪敢回來,原來是有著一定的積累。
李星辰嗬嗬一笑道:“不錯,出去一趟能到金丹期,也不錯了。”
若是前世那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刀狂帶著現在的修行經驗出去一趟,若還隻是金丹期,李星辰能將其批判得一文不值。
不過這個世界之中,本來資源有限。加上靈氣稀薄的可憐,隻能夠容納不多之人修煉,刀狂能夠達到現在的境界,而且根基這麽穩固,重要的還是沒有丹藥加持,可謂是十分逆天了。
刀狂依舊是背著那把不怎麽離開刀鞘的重刀。
李星辰輕笑問道:“怎麽樣,這次出門,有沒有這把刀出鞘的機會?”
刀狂說到這裏倒是一愣,淡淡道:“出鞘一次。”
李星辰眸子之中幾分複雜,刀狂的境界和脾性他在清楚不過,若不到關鍵時候,堅決不可能將這把刀出鞘。
而這個低武世界之中,還有人能夠將刀狂逼到最後一步?難不成是哪位所謂的暗世界大統領?或者說,是五大門閥的某一名老怪物?
刀狂沉默數秒,似乎在回憶著什麽:“那是在長白山。”
當日,刀狂一人拿著一把巨刀,來到長白上腳下。為的是借景磨刀,刀法。要霸氣無比,要睥睨四方!
要見名山大川,要經生死搏殺。
於是刀狂來到了長白山腳下,一人站在瀑布之前。背負巨刀卻未曾出鞘,手上握著一把短刀,木頭隨意鑄造的劣質品。
不停的劈砍無數次,才做到用木刀斬斷瀑布,可是想讓水流在自己不用靈氣的情況下,被刀氣逼迫到停止的地步,始終還是差了幾分風範。
反複劈砍不知多少次的刀狂,一直尋覓不出其中真意。
後來,長白山上走出一位老人,一襲白衣氣質落落出塵,端的是一副世外高人的風範。
見麵對刀狂二話沒說,便是一劍,老人渾身半點不見靈氣和內力波動,僅僅用劍,那便是滿園劍氣滾龍壁,徹底讓人窒息的劍意。
刀狂起先試圖用木刀單臂抵擋,無果。
雙臂皆出,無果。
使用靈氣抵抗,無果。
最終,將自己的一身實力,拔出巨刀,在最後關頭戰勝老人。
刀狂得以突破金丹期。
那位老人也如仙人一般,使用內力飄然而去。
聽完一切。
李星辰歎息道:“此地大陸,能人異士無數啊。”
李星辰當真是震驚無比,這個世界之中居然有人能夠將刀狂逼迫到這種地步,而且是在不用內力的情況下。
按照常理來說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不過這座華夏這麽龐大,有一些能人異士打破古武者的瓶頸本身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李星辰較為好奇,不過卻也沒有多問:“始終是好事情,這位老前輩估計也是想指點你一番。”
既然對刀狂帶來的幫助,李星辰也便不吝嗇自己的誇獎,語氣之中恭敬了幾分。凝望著前方,一切的事情似乎都是那麽的順應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