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隔絕靈氣的法子
公孫大娘再世,怕也沒有這般神韻和絕世風華。一顰一笑,一勾眉間,根本沒有任何的嫵媚氣質。
反倒是一種另類的絕代出塵,一種高深莫測的境界在無言之中被拉了出來,語言的凝噎,仿佛也停止在了無聲無息之間。
沒有半點突兀的感覺,隻有一股渾然天成的的境界,肌膚完美無瑕如同羊脂白玉。
鵝蛋臉上帶著勾人魂魄的線條,半分都不僵硬,反倒是一種藝術品般的精美。
李星辰已經邁步走了過去,輕輕地摟住了唐婉清的纖細腰肢,如同樓著美玉。
唐婉清身體輕輕顫抖一下,手上握著的細劍停止了下來。
李星辰聲音不大,卻清楚無比道:“我要出門一趟……”
唐婉清也並沒有掙紮,享受著被李星辰摟著的寧靜,天上的烏雲似乎也害羞了一般陣陣散開。
一縷陽光輕輕打在了兩人的臉上。唐婉清絕代出塵的氣質更勝,像是一個跌落人間的仙子。
若沒被李星辰摟住,便要飛上天之盡頭一般。
良久,時間從兩人身體相擁著的縫隙中偷偷溜了出去,似乎一切都靜止了許久。
兩人這才分開。
唐婉清風情萬種的與石桌前坐下,玉手輕輕端起茶壺。兩杯濃茶從壺口流出,她輕聲問道:“去哪啊?”
李星辰語氣平靜道:“外麵,出去一趟,不久就回來。”
唐婉清右手端著杯底,左手輕輕捏著杯邊。朝著李星辰遞了過去,語氣平靜道:“先喝杯茶暖暖身子。”
李星辰嗯了一聲,凝望著唐婉清,眼神複雜。望著那如同藝術品般的精致臉蛋。
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
唐婉清俏臉微紅,語氣帶著幾分溫柔無比的責怪道:“老夫老妻了,你怎麽還……”
李星辰輕笑,語氣堅決道:“多久都看不膩……”
唐婉清如同鴕鳥一般,將頭埋在了胸口。兩人之間的氛圍,即便過了多年,還是這般的微妙。
“羞羞,崽崽羞羞!”崽崽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吐了吐舌頭。坐在了唐婉清懷中道。
李星辰笑容更勝,揉了揉唐婉清懷中,崽崽的頭發問道:“崽崽今天怎麽沒去上學。”
崽崽哼哼唧唧道:“爸爸是個糊塗鬼,崽崽今天又是周末好嗎!爸爸你居然記不住。”
李星辰捏了捏崽崽的臉蛋,笑嗬嗬道:“爸爸錯了,以後一定好好記住崽崽周末。”
崽崽哼了一聲,有些傲嬌的問道:“爸爸要出去幹嘛,是不是要跟曹姐姐跑掉!”
李星辰額頭一抹黑線,輕輕在崽崽頭上一拍。
崽崽這小腦瓜,這才多大……一天天在想些什麽。
李星辰解釋道:“爸爸要出去打壞人,你和媽媽先在家裏等著,很快就會回來的……”
崽崽嗯了一聲,語氣輕柔了幾分道:“爸爸加油,崽崽會照顧好媽媽的。”
說著還摟了一下唐婉清的腰肢,不過她的小胳膊顯然並摟不住……
李星辰忍俊不禁的一笑道:“好,崽崽保護好媽媽。”
唐婉清玉手捂嘴,已經笑得花枝招展。
李星辰踏步朝外走去,語氣平靜道:“等我一下。”
他要在李家小院子周圍設置一個絕對安全的陣法,任何人都不能破掉的陣法。
上一次楊康那小子做的實在有些過分,居然敢將自己的陣法破開,而且還並不是被元嬰境破開。
抽空子這種事情若是在前世,他必定會注意到,可這一世連個修真者都沒有,李星辰下意識的忽略。
卻沒曾想到,楊康居然經過千百次的試驗,直接做出來了一個能夠隔絕靈氣的元素。
將自己的陣法完全失效,這種事情的確有些煩人。
不過倒並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隻要想解決掉這個事情。還是有些法子的。
畢竟這種隔絕靈氣的法子,在前世那個技巧繁多的大陸中 ,早已經被人設計出來過一次。
如果真正無法解決的話,那麽上一世的陣法豈不是都失去了作用,事實卻是並沒有……
陣法師多如牛毛,而且地位極高,如果真有什麽東西能夠破解陣法,也會被聰明的陣法師協力破解。
就比如說這一次設計的陣法。
楊康自以為隔絕靈氣就能夠破解,實則不然。陣法之中,有一種元素可以徹底的接住天地之力。
完全不需要任何的靈氣幫助運轉,這樣的陣法就根本無法破解,不過還是需要靈氣催動。
而李星辰便打算在李家小院子周圍,用這種陣法,同時設下兩種,一種就是上一次設置而成的防禦陣法。
而另外一種,則是這一次想要做到的殺陣!
不會有任何的溫柔,上一次的防禦陣發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斬殺掉火,這次絕對不會再像上次一樣。
如果有人和境界不夠的人踏步進來,絕對會在第一時間被暴動的天地之力直接斬殺。
屍首分離死的不能再死!
防禦陣法在這兩個陣法中間起到的作用,隻不過是一個緩衝,用來識別的作用。
保護自己的親人,李星辰絕對是不遺餘力。
這一次甚至叫上了一直泰迪幫助自己,即便血海魔尊的實力跟他比起來,相差如同天塹一般。
可至少也是一個金丹期的修士,不懂陣法沒關係,隻要有靈氣就可以。
現在的血海魔尊已經恢複了本體,一隻極其巨大的狗狗,就趴在李家小院子的邊界當中。
法天象地!
這一招是目前最適合血海魔尊的神奇功法,雖然在上一世對血海魔尊來說有些雞肋。
不過並不妨礙這一世增加它的本體大小。
畢竟如果隻是一隻泰迪的話,看起來太過落後,而且容易讓人覺得落後。
陣法的準備工作,李星辰著實已經做了不少。
一個個的鋪墊,每一個小環節的設計都被他做的極其優秀,隻剩下最後的一道步驟,陣法就可以完全結陣成功……
這一次的陣法徹底已經完善,與上一次的不同。即便是楊康再次入侵,他也不可能破開,這次與從前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