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出入警局
季書白修長的手指擺弄著鑰匙,饒有興致的看著厲夏。
“鑰匙怎麽會在你那裏?”厲夏目瞪口呆。
季書白輕笑一聲“也是,鑰匙怎麽會在我這裏呢?”
“是我在問你!”
房間的備份鑰匙她記得是放在妮娜姐那裏的怎麽會出現在季書白手裏。
季書白緩緩走近厲夏,隨意的道“隻要我想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是我做不到的。”
他步步逼近。
她緩緩向窗戶跟前移動著。
“你還是學不乖是嗎?”
他輕聲質問,宛如一個極其寵溺著厲夏的男人,可不知怎的,厲夏竟然從他的語氣中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厲夏握緊手中的電話,鼓起勇氣衝著季書白道:“你不要逼我報警,你這是擅闖民宅。”
她不確定這個威脅對季書白有沒有用,卻發現出乎意料的季書白停下了腳步。
“隻要你現在出去我會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季書白頓了頓又邁開了步伐“你大可以試一試。”
“你是季氏集團的董事長,曝出這樣的新聞對你們集團沒有任何好處。”厲夏皺著眉頭握著電話的手止不住的顫抖著。
“那是我的事情,不在你的考慮範圍之內。”
縱然手指有些不受控製厲夏終於還是按下了110。
別說季書白了就連厲夏本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按下那個號碼的。
在季書白冷冷目光的注視下厲夏強自鎮定的報警。
掛斷電話厲夏抬頭看著季書白道“你還不走嗎?一會兒警察就來了。”
季書白嘴角再一次浮起意味深長的笑容,開口道:“你會後悔的。”
“你剛剛也說過這句話,我怎麽沒感覺到自己會後悔。”
季書白笑笑不再說話,也沒有做別的動作了。
厲夏思來想去也沒想明白季書白話語中的意思。
警車的鳴笛聲在窗外響起。
厲夏輕舒了一口氣。
季書白麵不改色的看著厲夏。
厲夏感覺到哪裏有些不對,趴在窗戶上一看,易安被警察帶上了警車揚長而去。
季書白慢慢踱步到厲夏身邊,俯身在她耳邊道:“我說的吧。”
“是你安排好的。”厲夏回頭質問季書白。
“你可千萬不要這樣說,我們國家的警察那麽公正廉明你覺得我能安排什麽,”季書白搖了搖頭,看著厲夏道“他老早就在門外砰砰的撞門就算你不報警也有別人會報的,你隻不過是提早讓他進去了而已。”
“擅闖民居的是你。”
“就算是我又怎麽樣,誰知道,有證據嗎?”
“我就是證據。”
季書白挑眉,一副不把厲夏放在眼裏的樣子。
警察局。
“警察叔叔,你聽我跟你說易安真的不是擅闖民宅的人,他是察覺到我有危險準備救我的……”
厲夏一臉焦急的跟警察解釋著,季書白則一臉寵溺的看著厲夏。
嚴蒙恭敬的站在季書白身後腦袋一團亂麻,季書白竟然因為厲夏進了警察局,要是讓老爺子那邊知道了估計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警局大廳外麵黑衣服的保鏢站滿了整個院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嘿社會把警察局圍了呢。
新來的小同事沒見過這種場麵,站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厲夏口幹舌燥說了半天,相關負責人依舊一副死人臉,厲夏不由得懷疑這男人根本就沒認真聽她的話。
“您聽懂了嗎?我說的擅闖民宅的人不是他是他。”說著厲夏轉頭用手指著季書白狠狠的說道。
季書白走上前去摸了摸厲夏的頭發。
厲夏猛地抬手將季書白的手打了下去。
“別碰我。”
季書白眼底迅速閃過一絲不悅。
負責人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走到厲夏身邊道:“可是我們的人過去的時候看到的是這位先生正在撞門的事實。”
“我不是說過了嗎?那是因為他感覺我有危險。”厲夏激動了抬手捋了下頭發,看著負責人。
負責人看了厲夏好幾眼,眼神中略過一絲無奈,走到季書白身邊道:“季先生,我懷疑您的女朋友經受了重大壓力思維邏輯有些不清晰,您能為我們描述一下當時事情的經過嗎?”
季書白輕輕點頭,正準備開口,就被厲夏從負責人麵前拖走了。
季書白一邊順從的跟著厲夏往旁邊走一邊回過頭去衝著負責人做了個抱歉的表情。
厲夏拖著季書白走到一個樓梯拐角放開他後退了幾步抬頭問道:“你要說些什麽?”
“你說我要說些什麽?”季書白似笑非笑的反問厲夏,再一次把手放在了厲夏的頭上“你剛剛將我的手打開了是吧?”
“不要為難他。”厲夏看著季書白有些祈求的意味在裏麵。
“你這樣在我麵前為別的男人求情真的好嗎?我會傷心的,我一傷心就看什麽都不爽,又舍不得對你做些什麽,總得有人陪我玩玩啊。”
“想做什麽衝著我來好了,不要傷及無辜。”
“衝著你來,不是一直躲著我嗎?”季書白直直的盯著厲夏,語氣陰森“怎麽?不準備躲了。”
“我從一開始就沒準備躲,有什麽想發泄的盡管衝著我來,和別人無關。”
厲夏的手必須要緊緊的攥著才有勇氣讓自己把這句話說完。
“和別人無關。”
季書白在嘴裏玩味的重複著這幾個字猛地抓住厲夏的肩膀惡狠狠的道“和他無關,如果不是因為他你會那樣離開我嗎?沒有一絲轉圜的餘地,就那樣頭也不回的離開,即使我那樣的求你,你卻沒有一絲的心軟。”
“當初我們分手不是因為他,他隻是我用來離開你的一個借口而已,他也不過是被我利用了而已。”
季書白眼底迅速閃過一絲亮光,看著厲夏的眼睛都明亮了許多。
“那麽當初我看到的那件事也是假的了?”
那件事?
厲夏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季書白說的是那件事。
短暫的停頓讓季書白的眼睛再次黯淡了下來,胸腔中劇烈的疼痛讓他再不能多看厲夏一眼轉身往大廳走去。
直到季書白快消失在厲夏的視線之中的時候,厲夏才反應過來季書白口中的那件事是什麽事。
“那件事是假的。”
厲夏在季書白背後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