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9-騎滑板的靚仔
“嘭!!”令狐飛揚一拳砸壞酒樓厚實的牆壁,身體外被一層金光覆蓋,如果布多在這裏就能一眼認出,令狐飛揚體外的金光正是金係魔法元素,而他此刻施展的正是元素附體。
金係魔法被稱為五大係魔法師最雞肋的,因為其在成為小魔法師之前對於人類的幫助並不大,而且在升級時也是格外的困難,隻有那些有著獨到的天賦的魔法師才會去學習,當然金係魔法也有個極為特殊的優點,隻要魔法師以金元素成就地階魔法師就百分百能成為雷係魔法師,而且還是和金係魔法師同等級,這樣的金係魔法師的戰鬥力比一般的兩係都是地階的魔法師還要高上不少。
換而言之,如果一個除金係之外的任何一係的魔法師和一個金係魔法師一同修煉到地階魔法師,對戰時金係魔法師能將其碾壓,哪怕那個魔法師還有另外一係成為了地階魔法師,依舊會被金係魔法師穩壓一籌!
而令狐飛揚就是這類的天賦型魔法師,37歲的他不僅金係成為了大魔法師,而且暗係也達到了小魔法師的地步,要知道一般人隻有成為了小魔法師才能去學習第二種魔法,不然之前體內的魔法難以控製,從而使自己受到傷害,還會有可能終生難以進步!
令狐飛揚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他很心痛,就在剛剛他得知了跟了自己數十年的兄弟全都被人給殺了!
“是他,一定是他!”令狐飛揚知道他的兄弟是被誰給殺死的,那個普姓使者!
“我要為我兄弟報仇!”令狐飛揚紅了眼睛,他想從出去殺死那普姓使者,為他的兄弟報仇!
可一想到那普姓使者的手段,他沒有辦法,沒有能力,因為他現在隻是一個主修金係的大魔法師,甚至連地階魔法師都不是,而那人,最少也是天階魔法師的存在!
“我還是太弱了,可他明明也是人類,為什麽要幫著魔獸做事?去當那魔獸的走狗!”令狐飛揚無比的憤怒,他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
這時布多走進了這家酒館,現在已經到下午了,從昨天折騰到現在他也是又困又餓,看到有家酒館沒有多想就走了進來。
在一樓好生吃喝一番後就在二樓開了間房。
夜裏十分安靜,某人看著某人悲傷難過,某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還有某人正在勤奮的工作。
第二天早晨,布多在一樓吃完飯就準備去結賬然後動身繼續向著東邊的雷納爾諾河進發,不過在結賬的地方卻發生了一點意外。
“客人,你到底能不能拿出錢來,我都看你找了半天的靈袋了!”收錢的一位中年女人有些不耐煩的對著布多說。
“額,應該是掉房間裏了,我再回去找找!”說完布多就朝著二樓走去。
而收錢婦女對著旁邊門口的兩個大漢示意了下,那兩人就跟了上去。
布多走進房間,簡單的房間裏壓根就沒有他的靈袋,他忽然想到了昨天看到的一塊牌子,‘此山無賊’!
“不是說沒有賊嗎!”布多左右思索,忽然靈光一閃,跑到門口將門合上,隨後到窗旁打開窗戶縱身一躍,在跳到地麵時立即使用並觸發了自己的土係技能:土遁術!然後飛快的逃離了這裏。
布多居住的房門外,兩個壯漢正守在那裏,五六分鍾後。
“怎麽沒動靜了?”
“不知道。”
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上前一腳將房門踹開,房間裏空無一人,而對麵的窗戶卻是開著的。
“不好,那小子跑了!”
“趕緊追!”
兩人連忙跑下樓,正好遇到了剛回來的令狐飛揚。
“怎麽了,這麽慌張?”令狐飛揚看到眼前兩人神情有些不對勁,問到。
“大當家的,有個穿藍衣的小子在這裏住了一晚上還吃了兩頓飯,沒錢結賬從二樓的客房裏跳窗跑了!”
“你們做你們的事,他我去追。”跟兩人說了一句後令狐飛揚便走出了酒樓,“藍衣服……難不成是他?”
昨夜令狐飛揚去為其死去的兄弟收屍了,他親手將他們埋起來的,他現在能做的也隻有這些。
沒有人知道他令狐飛揚其實是隱世世家令狐家族的直係子弟,他的父親叫令狐衝,是家族裏的族長,他父親有個親弟弟叫令狐宗,也就是他二叔。
他二叔在他出世之前生出來一個兒子,原本按家族的規矩他二叔的兒子應該是下任族長繼承者,不過從他生出來天賦被發現後就不一樣了,長老們都希望將他立為下一人族長,並且讓他和他表弟在成為地階魔法師後一戰決定族長之位。
而這種做法自然使得他二叔的不滿,其實他二叔的天賦不比他父親低,甚至還要高上一些,不過就是因為他父親是長子,所以就成為了族長,而且因為族長之位的資源,所以實力也是高出了他二叔不少。
在有了那一戰的約定後,他就經常受到來自他二叔一脈的刁難,因為金係魔法師特殊的緣故,也是吃了不少苦,那時的他總會跟自己說“忍忍就過去了!”這樣的話,直到那一天!
沒有人會想到他那二叔竟然和外人一起偷襲他父親,之後還想趕盡殺絕將他也殺死,雖然他父親的親信將他救了出來,但也是犧牲了自己才換來他的平安!
他一人流浪在外,無依無靠,直到一天他聽到消息,他的母親也被那喪心病狂的二叔給殺害,他的天徹底崩塌了,他在這世界上已經沒有了親人。
若不是想要為他父母報仇,他現在早已離開了這世界,可是金係魔法師在外麵很不受待見,去魔法師協會也很難完成任務。
而在他四方流浪落魄至極之時,他遇到了這樣一群人,他們帶著自己去學著享受人生,讓自己從失意之中走出來,他們把自己當做兄弟,除自己父親和母親外最為看重自己的人。
他們以兄弟相稱了數十年之久。
所以他親自去將自己的兄弟們埋葬起來,並且在墳墓旁陪了一整個晚上。
此刻的布多也就跑入另一座山中,隻要再穿過這座山就能徹底離開這裏,他很憋屈,很難受,不僅錢沒了,而且靈袋裏一些有用的東西也都沒了,最後還隻能跑路,“如果有機會讓我再寫小說,我一定要天天打一遍小偷!”
嗯,隻能在小說裏打,因為現實中他找不到,找到了也不一定打得過。
正幻想著有朝一日能在小說裏虐小偷時,一道白影婉如閃電忽然衝向布多。
直到兩者將要接觸在一起時布多才反應過來,慌亂中使用了這個月的最後一次土遁術,卻因沒掌握好出現在另一處時撞到了樹上。
見此那道白色身影又是衝向倒在地上的布多,騰空躍起,想要撲在布多身上。
好在布多反應過來,一個火球術飛向那道白色身影,在距離布多兩米的地方相撞發生爆炸,那道白色身影沾染了一些黑灰,不過並未有太大損傷,反而好不容易站起來的布多卻是灰頭土腦一臉狼狽的模樣。
這時那身影還想衝過來,布多眼疾手快,一個土囚術將其困住,鬆了口氣後一個個火球術不要錢的砸向被困住的那道身影。
“叫你偷襲我,叫你暗算我……”一邊放火球術還一邊大喊著。
單個火球術的傷害也許有限,但是隻要一個接一個的,那傷害就是成倍的漲,火球術的特性不僅僅是有物理和魔法傷害,而且在命中是還會留下一些火晶,這些火晶是能被火係魔法引爆的,傷害雖然不是很高,但其在爆炸後會生成更多的火晶,疊加之下,其傷害可想而知。
也就是說隻要讓布多一直釋放火球術,哪怕是魔王也會受不了!畢竟火球術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布多一個人會釋放,或者說隻有布多才能釋放出帶有火晶的火球術!
終於,在布多一番努力下那被困住的白色身影已然變成了黑色,躺在布多的土囚術化作的牢籠裏沒了聲息,不過被弄成這樣布多也認不出它是什麽魔獸,不過能被土囚術給困住一般不會超過初階中期,畢竟布多的土囚術隻是用入門級別的土係魔能釋放的。
收起土囚術的布多終於是反應力過來,在原地愣住了,一動不動。
在把那隻魔獸打死後他的火係魔能和土係魔能都見底了,而且土遁術也用不了,也就是說現在的他連一個初階前期的魔獸都打不過,如果跑的話,滑板.……
我的天,他想到了什麽,他的滑板在昨天進酒館時就放在那個被偷走的靈袋裏。
他要崩潰了,他現在什麽都沒有了,一說起那個不知道怎麽跑到他身上的係統他就來氣,這都幾天了,什麽破係統,還在|正在載入……|的界麵,想到這他就在係統界麵罵了一句,‘什麽玩意兒’!
然後,那係統的畫麵就變了……
十分鍾過去了,布多現在很難受,那個係統畫麵變了後竟然出現了一個讓輸入密碼的界麵.……
他哪知道什麽密碼,隻能把自己想到的都試了一遍,沒一個是對的。
試密碼是很難受的,特別是試了半天還沒試對,無奈之下布多隻好硬著頭皮繼續走,邊走邊試,稍微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就會躲起來,生怕再來一個魔獸要了他的小命。
終於,在幾次和魔獸擦肩而過後布多走出了這座山,他察覺到了不對勁,這座山按理來說不應該有這麽多魔獸,特別是他還遇到過一處有十幾隻魔獸在休息的地方,當時可把他嚇壞了,這麽多魔獸,就算他在滿狀態下不可能從中逃脫。
現在的布多隻想遠離這座山,先到最近的城市去賺點錢,不然自己連能不能到東臨城都是一個問題。
正準備離開的布多聽到身後一道聲音呼嘯而來,那是一塊石頭,以冷水,很不巧的砸到了布多的額頭上。
山中一顆樹後有一人站在那,他有些尷尬,按他的計劃那石頭會被布多抬手接住,沒想到對方壓根就沒有抬手的想法,輕歎一聲後回到了山林中。
布多撿起那塊砸了他的石頭,認出來這是一塊留音石,隻要將魔能注入就能聽到事先存放在裏麵的聲音。
注入了一些土係魔能後石頭裏傳出一道中年男人的聲音:
“年輕人,首先我很幸運你能從這座山中走出去,也許你也發現了不對勁,今日這座山中的魔獸極多,不過這隻是冰山一角,在一片叢山中的每一座山,都於這座山一樣,而這隻是開始,在未來的一年裏,這座山裏的魔獸數量會一直增加,直到一年後……”
“魔獸將對人類發起進攻,我相信在其他地方也有如這叢山一樣的,我無法離開這裏,不過看到你離開後我決定將這些告訴你,請把這個消息帶到魔法師協會去,讓他們組織人類大陸的魔法師一同準備抵禦即將入侵的魔獸。”
“雖然他們將時間定為一年以後,可我的這個消息也不一定準確,或許我們的時間不足半年,它們竟然決定入侵,想必是有破解雷納爾諾河上的魔法陣,所以不要將希望完全寄托在魔法陣上!”
聲音到這裏戛然而止,布多聽得有些不對勁,他記得他在小說裏設定的是‘雷納爾諾河上的魔法陣能阻擋魔獸中的聖階第九階段和魔王’,並且在完本時魔獸也沒能找到破解的方法,“難不成又是係統的緣故?”
布多又是繼續趕著路,他要在今天天黑之前到達一座城市,至於魔獸進攻的事情也要等他到了城市裏才能想辦法。
走了五六個小時後布多也沒能見到一座城市,哪怕是一座小鎮,或者是一個村莊,他現在很累,很餓。
這時在一個分叉口有一個牌子吸引到他的注意力,因為上麵寫著‘梁山’二字,這應該是一個路標,因為在這個牌子在分叉口的一邊。
“這世界還有叫梁山的地方?”布多也是覺得新奇,他現在有些猶豫,這是人生的分叉口。
如果走梁山這邊能遇到人煙的概率應該會很大,畢竟這裏還有一個牌子,而另一邊則是什麽也沒有,他很糾結,想起自己這五個小時過得多麽艱難,好在還在酒館是吃了早飯,不然現在估計也沒力氣走路了。
內心鬥爭一番後,布多毅然而然的踏上了梁山這條路。
“嗯?怎麽還有男人往梁山走啊!”
布多看見五個穿著不同顏色衣服的女子朝他這裏走過來,看起來應該是從梁山下來的,於是就想上前去問梁山上是不是有城市或者小鎮什麽的。
“這位姑娘,我第一次出遠門,不巧中途迷了路,不知這梁山上是否有城市什麽的?”布多客氣的問著走在最前麵之人。
“噗嗤,姐妹們,聽到沒有,他叫我姑娘呢!”布多說完後那位被布多問的穿紅衣的女子就笑了起來。
“我們這梁山上啊,沒有城市,隻有.……”
“隻有什麽?”
“隻有女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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