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曲溪找麻煩
季曲溪見花顏聽了她的話,居然毫無反應,隻給了她們一個背影。
心裏氣惱自己居然被人當眾無視。
她怒氣衝衝走到花顏旁邊。還未走近,就被青衣攔下。
“喂,你個土包子,本小姐在和你說話呢?你耳朵聾了?”
“青衣,這裏有誰的名字叫喂嗎?”
“回公主,沒有。”
“公主?本小姐沒聽錯吧,你又是哪裏來的公主?”季曲溪好笑的看著花顏,然而她臉上的嘲笑在花顏轉過身時嘎然而止。這女子竟是這般絕色,還有她的眼睛居然是藍灰色的,這神都什麽時候出現了這般妖孽的女子她竟是一點都不知道!
花顏懷裏的妴伸出兩隻爪子遮住它的兩隻小耳朵,哪裏來的女人,身上味道如此難聞,聲音還如此刺耳,都打擾到它休息了。
花顏伸出手替妴順了順毛,它才又安然睡去。
“你打擾到我的貓睡覺了。”花顏淡淡的說道。
季曲然不認識花顏,在一旁一直未出聲的李之韻卻是認出了花顏。她昨日聽她祖父說,次此隨太子回來的還有太淵的帝鳶公主。這帝鳶公主雖然生來一雙異於常人的藍灰色眼睛,卻是很得太淵皇重視,此次太淵來給皇上賀壽的隊伍就是由她領隊帶來的。
季曲溪覺得十分好笑,這人莫不是有什麽毛病?現在是什麽情況?她居然說她打擾到她的貓睡覺?現在重點是在這裏嗎?
“本小姐瞧著你穿的還可以,這頭上隻戴了這麽一根破簪子,就是我蒼梧最尋常的姑娘家都戴的比你好,難不成所有的錢都拿去買衣服去了,所以像樣的簪子都買不起一支?還什麽公主呢?”季曲溪見花顏穿戴如此寒酸,絲毫不相信她會是公主。
周圍其他人聽了季曲溪的話紛紛圍了過來,此時都在對花顏指指點點。
李之韻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倒想看看這帝鳶公主要做何反應。
花顏眉頭微皺,這女人有毛病?她們素不相識,她問了什麽問題,穿戴如何礙著她哪一點了?
司白夕在樓上也沒挑到中意的簪子,怕花顏等的急了,正快步走下樓,剛好聽到季曲溪的話,她馬上意識到她說的人是花顏。
“季曲溪,你們季家的家教就是讓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對待太淵的帝鳶公主的?你是對帝鳶公主有什麽意見還是對太淵有什麽意見?或者是對本公主有什麽意見?”
季曲溪沒想到司白夕真的在珠翠閣,方才她就是遠遠的看到太子身邊的玄二在珠翠閣門外守著,她才拉李之韻進來的。司公主在,那是不是司太子也在樓上?不知司太子有沒有聽到方才她那番話?季曲溪這般想著偏頭朝司白夕身後看去。司白夕見季曲溪這般張望,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麽,哼,她太子哥哥可不是這壞心腸的女人配的上的。
季曲溪沒看到司白晨的身影,發現司白夕正看著她。她忙行禮:“見過公主殿下。”
在場的其他人也紛紛朝司白夕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