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打十大板再說
青衣朝花顏看了一眼。林智遠和林末順著青衣的目光看去,這才發現衙門外麵不遠處站著幾位公子小姐,在他們身後還有幾十人。那衣服,那十人竟然是官差。
那群人莫不是和這鬧事的三人是一起的?
他正這般想著的時候,隻見那藍灰色眼睛的女子朝這邊走來。
而他麵前的女子在那藍灰色眼睛的女子走近的時候,朝她作了一揖:“公主。”
公主?林智遠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林大人好威風。這衙門不給人告狀,反而要將人抓起來。林大人這官帽要是不想戴了,告訴本宮一聲,本宮多的是辦法摘了你的烏紗帽。”
花顏說完,青衣將花顏的公主令拿出來給林智遠看。
“微臣林智遠參見公主大人。微臣有眼無珠,有失遠迎,望公主恕罪。”
一旁的林末看到青衣拿出公主令,他雖然不認識公主令,但看他堂哥林智遠的神情,他暗道今天怕是闖了大禍了。
花顏看了林智遠一眼,那一眼看得林智遠有些招架不住,他想裝作心底無愧的接受花顏的眼神審視,奈何那眼神太犀利,他不由自主就有些閃躲。
花顏邁步朝裏走去。
一般情況,不管是去城主府還是縣衙,花顏都不會喧賓奪主。但是這一次她卻是直接坐在了上首位置。這人要讓林智遠來審的話,還不知道要審到何年,再者等會兒這林智遠自己烏紗帽都要保不住了,所以隻能花顏親自出馬了。
花顏剛坐下,花木就帶著劉為江和清風鎮鎮長劉與民來到堂前。
“公主大人,人已帶到。”花木一揮手,就有兩個侍衛一左一右扣著劉為江,將他按著跪在地上。
“如此,人便都到齊了。那就開堂審問吧。”花顏掃視了一眼眾人。
“劉安心,你要狀告何人?”
“回公主大人,民女要狀告他劉為江。”劉安心指著跪在她不遠處的劉為江說道。“昨日傍晚,她守在民女的歸家之路,將民女欺辱,發生了這種事,就算民女是受害者,也不敢報官,因為世人不會去指責這個禽獸,他們隻會指責我。原本我以為自己咽下苦果,將事情瞞住,這一切也就過去了。結果今日早上這群人圍住我家,說我勾引劉為江,不知廉恥,道德敗壞,他們要將我沉湖,他們還將我娘打傷,後來我們在湖邊碰上公主大人,才幸免於難。”
“來人,將他們每人各打十大板再說。”花顏說的是逼著劉安心沉湖的那群人。
站在一旁的侍衛得令,熟門熟路的將香溪縣衙的板凳和打人的板子拿出來。不管這些人的反抗,用武力將人按在板凳上,用力朝他們身上打去。
“公主大人,我們冤枉啊。求公主大人饒命。”
縣衙內頓時充斥著各種嘶喊,哀嚎聲。
花顏充耳不聞。
這帝鳶公主竟是如此不安常理出牌。林智遠看著花顏的行事,心裏想道。
待二十幾人都被棍子伺候了之後,堂上隻剩下微弱的哀嚎聲。這些侍衛都是從軍中挑選來護送賀禮的,都是個中高手,下手自是比常人更重,他們又懂得打哪個地方讓人更痛,十板子下去,這些都已經去了半條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