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嘴仗花顏沒在怕的
第七月抽出鞭子,就朝季婉然抽去。因為季婉然站在司白晨旁邊,她見第七月手摸向鞭子的時候,就往司白晨身後躲了。第七月怕打到司白晨,手裏的力道微收,讓季婉然逃過了一鞭子。
“季婉然,你眼瞎嗎?這樣的話你也說的出口,誰娶了你就倒黴了。”司白夕說道,她才不要太子哥哥娶這種女人。
季婉然想要反駁,她怕司白夕的話對司白晨會產生影響。奈何第七月還手持鞭子,準備抽她,她隻能整個人躲在司白晨身後。
“今日本公子算是領教了季王府的家教,待去給蒼梧皇賀壽之時,本公子定要好好和季王爺請教下他是如何教出郡主這等毫無口德的女子。”第七槿開口道。
季婉然這才發現司白晨旁邊的第七槿,這公子的顏色居然不輸晨哥哥,此時聽到這麽俊美的公子說自己毫無口德,季婉然也是羞憤不已。
“青衣。”花顏開口了。
“在”
“掌她的嘴。既然不會說人話,這嘴長在臉上也是浪費。”
青衣立馬想起自己方才在門外的猜想,還裏還真是有人等著她家公主讓她去抽嘴巴呢。
“你敢?你可知本郡主是誰?本郡主的爹可是蒼梧的異姓王季王爺。”季婉然高傲的抬著下巴說道。
“你知道上次在這裏被青衣掌嘴的人是誰嗎?我太淵莊親王的嫡女晴榮郡主。我太淵莊親王的嫡女本宮都敢讓人打,何況你一個他國異姓王的女兒?莫不是以為這還是你蒼梧的地盤?”
季婉然這才正視起花顏來,方才她的心思全在晨哥哥身上,沒注意看這個什麽公主,此時看到她的雙眼,才想起原來這就是太淵那個妖孽帝鳶公主。切,一個被自己親人嫌棄拋棄的怪物而已,有什麽好來指責她的?
“公主不如看在她父王的麵子上,就饒她這次吧。”司白晨對花顏說道,雖然花顏無所懼怕,他還是不希望她和季婉然交惡,她那個父王是個女兒奴,疼女兒要命,再者季千鈞那人可是很護短的。
雖然在蒼梧他可以護她周全,不讓任何人欺負了她去,但就怕季千鈞奈何不了花顏,給花顏身邊的人使絆子,最後還是要連累花顏。
花顏淡淡看了司白晨一眼。她想起了連累七月被景王陷害的那次。
花顏沒有說話,但是青衣知道公主這是看在司太子的麵上,放過這季郡主了。
已經走向前去的青衣又退了回來。
“如果季郡主實在是羨慕的話,本宮可以委屈下青衣,立馬將你扔到喬欄館,保證你今晚就可以懷上,從此以後不必羨慕旁人。”不能動手打人雖有遺憾,但是打嘴仗,花顏也沒在怕的。
季婉然還沒明白花顏是什麽意思,周圍圍觀的人卻是都哄笑起來。人群裏同樣有人不知道眾人為何發笑的。
“你們為何而笑?”一個少年問道。
“一看你就不知道那喬欄館是什麽地方。”有人回應他。
“什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