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夠本了
打鬧一番,胖子三人見李子軒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才心滿意足準備摸黑上*床,寢室的床下麵是電腦桌,人都是睡在上鋪,需要爬一個鐵架子樓梯上去。
由於學校熄了燈,寢室裏漆黑一片,就聽見“砰”的一聲,這是胖子撞上了樓梯的聲音,緊接著又是“砰”的一聲,這是二代撞上了樓梯的聲音,蛐蛐是睡在右側靠裏麵的床,就聽見“砰,砰”,蛐蛐才跌跌撞撞來到自己床前。
要是這個時候突然來電的話,李子軒肯定少不了又得被胖子三人群毆一頓,就見李子軒兩手捂著嘴,滿臉憋的通紅,就差笑出聲來了。
等到大家都摸黑上了床,李子軒咳嗽一聲,把大家的目光吸引過來,然後李子軒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從容的爬上了自己的床,整個過程寢室裏都鴉雀無聲。
三人看著李子軒猥瑣奸笑的表情在手電筒燈光的籠罩下,顯得那樣諷刺,胖子不安分的開口道:“哥幾個,手癢嗎?”
蛐蛐和二代齊刷刷的回答道:“癢!!”
三人默契的起床就要有所動作,李子軒及時關上了手電,就聽見“砰,砰,砰……”
之後再也沒了動靜,尷尬的三人無奈,隻能閉上眼睛乖乖做美夢去了。
李子軒再次點開手機,打算看看今天在老狼身上的得到多少錢,手機上顯示有三筆進賬短信,分別是10萬元,5萬元和5000元,讓李子軒感慨這做大哥的就是做大哥的,隨便一偷就有不少錢。
李子軒也不含糊,打開網銀,輸入剛剛記下的燒烤老板的賬戶,然後金額輸入了5000元,毫不猶豫的點擊了提交,也算是今晚的事給燒烤老板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就在李子軒放下手機準備入睡之際,耳朵旁傳來“嗡嗡嗡……”的聲音,李子軒對著自己臉上就是“啪”的一下。
胖子心裏默默記下“這巴掌算我的。”
李子軒把手拿開,耳朵旁還是“嗡嗡嗡……”個不停,李子軒也不含糊,對著臉上又是“啪”的一下。
二代心裏默默記下“這巴掌算我的。”
李子軒這手還沒拿開,“嗡嗡嗡……”的聲音又在另一邊耳旁響起,李子軒伸出另一隻手對著剩下那邊臉“啪”的一下。
蛐蛐心裏默默記下“這巴掌算我的。”
本以為總算能把蚊子拍死了,蚊子險象逃生,從李子軒的手指縫中逃離出來,李子軒這下算是動了肝火,“啪啪啪……”聲絡繹不絕,蚊子麵對雨落般的五指山,隻能含恨而終。
胖子三人心裏想到,“夠本了,爽!”然後他們默契的嘴角上揚45度,安然入睡。
係統提示:宿主殺死不弱小的蚊子,獲得1點經驗,當前經驗不足以升級,當前可用技能點數1點。
這樣也可以?李子軒心裏小小的震驚了一下,然後打開手機,準備借著燈光吸引蚊子,隻差57點經驗就能升級的李子軒早已按耐不住了。
畫麵切換,在離燕京大學數十公裏遠的一處江邊,一個被繩子封了口的麻袋在地上蠕動,直到麻袋蠕動到一個人的腳邊才停了下來。
麻袋裏麵傳來一陣聲音:“王少,看在這麽多年來,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您就放過我這一回吧,隻要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能殺了李子軒那混蛋。”
原來麻袋裏的不是別人,正是失手的馬德彪,而麻袋前的那隻腳,正是李子軒口中的惡少王澤。
王澤沒有理會馬德彪的求饒,隻是衝一旁的黑衣人使了個眼色,黑衣人心領神會,手臂一陣,不多時,黑衣人的手上多了一把冰冷的匕首,他舞了個刀花,月光照射在舞動的匕首上,晃的人的眼睛生疼,黑衣人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往麻袋裏麵送去。
“噗!”的一聲,接著又是“啊……”的一聲,黑衣人把匕首抽出來的時候,上麵已經沾滿了血跡,黑衣人舔了舔刀尖欲要滴下的血跡,就要送上第二刀。
“慢著!”王澤適時的攔下了黑衣人手上的動作,刀尖離麻袋已經不到1厘米,如果慢上一步,馬德彪現在已經登上了極樂世界,錯了,是已經下了阿鼻地域。
王澤啐了一口不屑地說道:“彪子啊,別說我不給你這次機會啊,等會我把你扔下江裏,如果你能自己從麻袋裏爬出來,我王澤保證以後都不追究你這次失誤,怎麽樣?哈哈哈……”
“啊……王澤,你個挨千刀的,你不得好死啊……咳咳……”一道淒慘的聲音從麻袋裏傳出。
本已離去的王澤,回過頭對馬德彪訕訕的說道:“你不是第一個說這話的人,我想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但是可惜的,我能看見你們死,而你們,卻看不見我是怎麽死的,哈哈哈……”
王澤的身影在路燈的映射下,越拉越長,隻聽“噗通”一聲,裝著馬德彪和石頭的麻袋往江底沉去,馬德彪欲罵出口的話也順著江河之水返回自己的嘴裏,順流直下,哪怕心中有所不甘,也免不了含恨而終。
一陣暖風送過,帶起江麵一片漣漪,然後又被不斷上升的氣泡給打破,此刻的江河湖畔,靜,靜的讓人害怕。
……
畫麵再轉,郊區的一個廢舊倉庫,地麵灑落著數不清的啤酒瓶,一盞陳舊的點燈在煙霧繚繞下堅持著工作,燈下一群混混圍在一張破舊的桌前。
“二萬”一個臉印刀疤的男子厲聲說道。
“刀疤哥,我胡了。”一個精瘦的男子小聲說道。
刀疤男把眼前的麻將全都掃落在地,大聲說道:“真他娘的晦氣,一晚上盡放炮了,就沒胡過,不玩了不玩了。”
一旁的混混們大氣不敢出一聲,生怕把刀疤男的火氣牽引到自己身上。
“老狼那小子出去買酒都多久了,等他回來看我怎麽收拾他。”刀疤男肆意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嘎吱……”已經生鏽的倉庫鐵門發出一道厚重沉悶的響聲,老狼領著一群受傷的混混們,相互攙扶著走進倉庫。
“老狼,怎麽回事啊你,讓你出去買個酒,你讓弟兄們落下一身傷回來,是不是你老*毛病又犯了,惹上了什麽大人物,不是我說你啊,老狼……”刀疤男生氣的說道。
“刀疤哥,你聽我解釋啊,是這樣的,今天碰見一個好貨色,我不尋思帶回來給您享用一番嘛,誰知道對麵一群學生一言不合,就對我們痛下殺手啊,要不是我們跑得快,就折那裏了,那樣的話,我以後再也不能服侍您了啊,刀疤哥……”老狼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不過我說老狼啊,你是越混越回去了啊,一群學生都能把你們打成這樣,你真是個廢物啊。”刀疤男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刀疤哥,您是不知道啊,那幫學生叫了幫手,整整百來號人呐,還操了家夥,下手還一個比一個狠,就算我們再能打野架不住他們人多啊,你看我頭都被打破了,現在還在流血呢。”老狼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
老狼身後的混混全都驚了個呆,心裏紛紛朝老狼比了個中指,你他娘的還敢再不要臉一點嗎?
刀疤男聽老狼這麽說也就釋然了,然後問道:“你就沒提我的名字嗎?”
“提,怎麽沒提,不提還好,一提他們下手更狠了,還說……他們還說……”老狼欲言又止的說道。
“他們還說什麽,你倒是說啊。”刀疤男踢了老狼一腳,催促的說道。
“他們還說也就幸虧今天你不在那,在那他們連你一塊打,打了還要Bao菊花,然後讓你唱菊花台,唱完還讓你跪他們麵前唱征服,唱完征服還要你唱……”老狼添油加醋的說道。
“行了行了,別他娘的唱了,他們真的這麽說?”刀疤男打斷老狼不耐煩的問道。
“千真萬確啊,我發四,我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啊,但凡有一句假話我就天打五雷轟。”老狼信誓旦旦的說道,說完老狼心裏又祈求到“老天啊,你可看清楚,我舉著三根手指啊,不是四根啊,當不得真啊。”
刀疤男本來就一肚子火,此刻也沒顧得上看老狼豎了幾根手指,但是他對老狼的話卻半信半疑,然後對老狼身後的混混們問道:“你們來說,剛剛老狼說的是不是真的。”
老狼一聽刀疤男這麽問,差點沒把尿給嚇出來,理智告訴他現在還不是尿的時候,他連忙回頭對身後的混混們使了使眼色。
混混們想到自己這麽多人被4個學生給放倒了,當下也磨不開麵子,再說前麵有老狼頂著,於是他們配合的說道:“大哥大,老大說的千真萬確啊,您是不知道啊……”
“好了,廢話就不要多說了,你們這幾天好好養傷,等過幾天我親自去會會他。”刀疤男打斷混混們的話說道。
“刀疤哥,我這有個辦法,你看怎麽樣?”老狼討好的說道。
“有辦法你還不快放,你欠踢呐。”刀疤男說完就向老狼的屁股踹了一腳。
被踹的老狼也不敢再有所怠慢,連忙附在刀疤男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咱們可以先……然後把那小子……最後……”
“好,好,好,好一個一箭三雕,就按你說的做。”刀疤男一連三個好,對著老狼的肩膀也是大力的拍了三下。
老狼也不敢躲,齜牙咧嘴的承受了這三掌,但是心裏卻把這三掌記在了李子軒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