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黑岩聖水蟲
戴維拉,無論怎麽說都是一位實力強勁的神聖魔導師,就算是被敵人率先偷襲,情急之下還是稍微傷到對方一點。
戴維拉,可以很肯定,隻要那個女人敢出現在她的麵前,通過傷口上自己魔力的氣息,自己一定能夠很快感受到她的蹤跡。
“你受傷了,真是一件稀罕的事情。”羅德看著埃莉諾拉,脫掉自己的外套,做出自己手臂上那一道細小的傷口,傷口大概長三厘米寬兩毫米,至於深度,看起來好像隻是把表皮劃破了而已,“看起來好像並不怎麽嚴重,也不至於要到我這裏來訴苦告狀吧?”
羅德雖然語氣漫不經心,可是臉上凝重的神色還是出賣了他,埃莉諾拉,手臂上一道細小的傷口,看起來沒有什麽,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頂多三五天就好了,可是對於一個神聖魔導師來說情況就變得有些不太一樣了,擁有強力恢複的魔紋麵前,這道傷口居然還能一直保留下去,足以可見對方的強大了。
可以看到在傷口的下麵,有著一團黑色,像遊蟲一樣的東西在埃莉諾拉的皮膚下麵遊動。
“我解決不了這個傷口或者說是我短時間解決不了他,那個黑袍老東西不知道用了什麽東西,西在我的身體裏種下了這個蟲子一樣的東西。”埃莉諾拉說到,臉上還帶著一絲痛苦的神色,可以看的出來,團黑色的不明物質,究竟帶給她多大的痛苦,“這東西就像是附骨之蛆一樣,我嚐試了很多辦法來抵消掉它,甚至還用了神聖懲戒,可是這種東西居然不受神聖屬性的影響,真是聞所未聞,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才找你。”
“看起來,和魔界有交易的似乎不止一家,沒有想到黃金權杖家族居然早就給自己找了這麽一條退路,真是不簡單啊,據我所知,敢把自己家族最後的退路放在魔界的家族,可真是不多,能夠做出這樣的決定,那一任黃金權杖家族的族長也算是蠻有魄力的。”羅德,一看到這團黑色的東西就知道,是隻有魔界才能出產的,擁有著劇毒的蟲子“黑岩聖水蟲”。
“看起來對方為了對付你,也是下了血本的,黑岩聖水蟲,這可是魔界十分稀有的蟲類,一般來說,隻有摩羯的大領主還是最高的呢,大主才會擁有一窩黑岩聖水蟲用來煉藥,而且每次戀愛的時候都要精打細算,對方也不算是實力特別強的神聖魔導師,沒有想到黃金權杖家族居然給了他一條黑岩聖水蟲,這個和你交手的人要麽就是在黃金權杖家族當中有著比較高的地位,要麽就是長老一類的人物了,我不相信就憑他那個實力還能夠擁有一條黑岩聖水蟲。”羅德其實分析的沒有錯,戴維拉確確實實是黃金權杖家族大長老的兒子,她在他年輕的時候飛揚跋扈,整天欺辱家族的其他弟子,引來了一片不滿,為了讓自己這個兒子徹徹底底的毀掉,黃金權杖家族的大長老切斷了戴維拉,一切來自家族的攻擊,並把他外放讓他自己出去曆練,這個方法雖然說看起來十分殘忍,但確實非常有效,曆練回來以後的戴維拉,實力遠超當時的大多數同輩,成為了一時的美談,可是,由於在外麵接觸了過多龐大博雜的東西,戴維拉的修煉終究是出了岔子,當他達到了神聖魔導士的水平以後,體內斑駁龐雜的力量徹底爆發,完全阻礙了他繼續向上晉升的可能,雖然說到最後在藥物和外力的支持下,他總算是突破了這一桎梏,成為了,大陸最頂尖的實力,神聖魔導師,可是終其一生,成就也就僅僅限於此,休想再有寸步的提升。
但是埃莉諾拉不同,她從小到大都在接受,來自羅德的教導,這是最最正統的魔紋修習,根本不會存在,所謂走岔路的問題,加上本身天賦異稟,成長性十分的高,所以埃莉諾拉,僅僅三十五歲的時候,就達到了別人可能要七八十歲才能達到的成就高度,更何況埃莉諾拉,現在隻是四十多歲還不到五十歲,未來說不定能夠成為可以和教皇單挑的存在。
“有辦法弄掉嗎?這東西在我手臂這裏看得我心慌慌的。”不管怎麽說,埃莉諾拉,終究是一個女人,女人總是有愛美的天性的,平白無故在手臂上多一道黑色的痕跡,是誰都不樂意。
“可以弄掉,但是你要忍受極大的痛苦,即使憑借你的意誌力,估計也得花上幾個小時。”羅德站起來,“你在這裏坐著,我去準備東西。”
過了十分鍾以後,羅德帶著一大堆瓶瓶罐罐回到的房間裏,“我現在跟你調製,可以溶解黑岩聖水蟲的藥液,你先利用魔力把它給壓製住,最好是能夠讓它感染到的地方,周圍全部構建起一個屏障。”
埃莉諾拉按照羅德說的,在黑岩聖水蟲的周圍,構建起一個強有力的屏障,必要的時候它可以將這快屏障裏所有的肌肉全部舍棄掉。
羅德,在桌子上搗鼓了,好一陣子,以後終於拿著一瓶綠色的液體走了過來,加上他故意為之的恐怖表情,看起來就像是從墳墓裏走出來的餓鬼。
“什麽東西?看起來真是惡心。”埃莉諾拉十分嫌棄的看著那瓶綠色的液體。
“一點點黑暗魔樹的樹葉和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混合液體,你放心,我又不會害你,你怕什麽。”羅德雖然嘴上怎麽說?但是臉上露出的奸笑表情卻讓埃莉諾拉看著有些炸毛。
埃莉諾拉知道羅德不會糊弄自己,半推半就也就伸出手,讓羅德把液體塗抹在自己的手臂上。
“嘶?”埃莉諾拉本來以為會十分的痛,但是等液體覆蓋上來後卻發現還有些暖意,在這冰冷的冬天裏,感覺舒服極了。
隱藏在皮膚下麵的黑岩聖水蟲接觸到液體後身體發出劇烈的抖動,它的身體不斷的被侵蝕,最後化為一縷黑色的煙,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