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濃厚的興趣味(回憶)
直至那天的穿越性接觸後,蕭默默感覺到生活已經仿佛跨越到了別的國度,一切都隨著時間脫了軌。
薄亦璽在家休息的時間多了、在家睡覺的時間多了、在家吃飯的時間多了,可令蕭默默無語的是,一旦有空餘時間總會逮著她不放,譬如……煮飯煮著煮著將她按在了灶台上,盡情的發泄著自己那宛如野獸才有的戰鬥力。不然就當著小白還在車子上嘻嘻哈哈的時間,將她按在了地毯上,無情的和她進行令人害羞的行為。
而看似沒威力卻戰鬥力同樣十足的蕭默默終於在一天再次被人推倒後逮到了能說句話表達自己嚴重不滿情緒的時間。
“你你你,好了喔!”蕭默默有些不滿的推開了他。
薄亦璽微微皺起了眉頭,以為她在扭捏什麽,轉過頭望了過去正好對上小白那無辜的眼神,有些自作聰明的應道,“噢,小白他什麽都沒看到。”
“放屁!他明明看得到。”蕭默默一陣氣岔,有些無語的瞪著薄亦璽。
“我說他看不到就是看不到,你是他老子還是我是他老子?”薄亦璽皺起了眉頭,臉上劃過一絲不悅。
蕭默默頓時無語,過後有些氣憤的喃道:“我說他看得到就是看得到,你是他老子,我還是他老娘呢!!!!”
聞言他們愣了愣,隨後有默契的噗嗤一笑。這是他們相處以來第一次感覺到這樣的感覺似乎還不錯。
吵鬧過後,她安心的煮著自己的菜,時不時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端看著報紙的男人,心底的愛慕漸漸濃深,不愛沒關係,真的沒關係。她想要的就隻是現在這樣,隻要能看到他坐在自己能看得到的地方就足夠了,和小白一起。
而另一邊的薄亦璽卻顯得沒這麽輕鬆,雖然在看報紙,但視線總是忍不住轉向正坐在一旁時不時衝他傻笑的小白。
“你對我傻笑幹嘛?”薄亦璽終於耐不住了,看了眼還在忙著煮菜無暇管理他們的蕭默默,這才放心的放下了手裏的報紙,端坐在了小白前輕輕問道。隻見小白似乎有靈氣似得,衝他傻傻的噗嗤一笑,隨後那短小的手掌輕輕的摸上了薄亦璽堅毅的臉。
輕輕的,輕輕的撫摸軟化了他的心,也讓他多了一絲平日裏沒有的情愫。他一把將小白的小手掌握住,隨後仔細的打量著這縮小版男嬰,坐著平生他從未想象過的覺得愚蠢的事情。
譬如捉著自己兒子的手,然後自言自語的喃了幾句,“其實你還挺像我的,不對,細看覺得你和那女人長得倒也是挺像的。”許是小白被他捉累了,忽然將另一隻手的玩具往他身上一砸。他一愣,自言自語的丟下了一句,“這點倒是和你媽挺像的,都愛鬧。”
小白嘴裏嘰哇幾句,瞬間又哭了。
剛好忙完的蕭默默連忙從廚房趕了出來,看著已經哭起來的小白,有些不解的望向了薄亦璽,“怎麽回事?”
“噢,估計是在哭我剛剛說他的事情。”薄亦璽不冷不淡的回了句,看著她熟練的把孩子抱了起來,繼續麵無表情的道了句,“真小氣。”
“這點不就是隨你嗎?”蕭默默有些好笑的應道。
這時的薄亦璽一愣,似乎察覺到了什麽瞬間臉色一冷,轉頭便走進了房間。
“什麽啊?陰晴不定的。”蕭默默不滿的嘟起了嘴,看著已經被關緊的房門瞬間不知該作何反應。薄亦璽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陰晴不定令人感覺難以相處。
反觀睡在床上的薄亦璽已經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裏,滿腦海的蕭默默、不管是哭著、笑著、睡著、坐著、無理取鬧著……那個熟悉的樣子仿佛隨著時間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視野裏,所有注意力中。
這個女人真恐怖。薄亦璽心中腹誹道。明明前段時間還恨得要死,怎麽突然就愛上這種感覺了?至於是什麽感覺,他也難以言說。估計就是那種貪戀上和她在床上狠狠糾纏的感覺,愛上看著她害羞的被自己逗趣,愛上她總是有意無意對自己的討好……
這種感覺很不可言喻,直到剛剛他才察覺到一絲不妥,最近他是不是經常回這裏?是不是經常和她歡愛?他感覺自己無言中給了蕭默默很多不該有的念想,是不是很無恥……
“啊!”薄亦璽大吼一聲,將頭深深的埋進了被窩裏。他討厭這種感覺……
“噹噹噹……”片刻門外傳起了蕭默默的敲門聲,“薄亦璽,飯已經好了啊!趕緊出來吃飯吧,不然飯菜得涼著了。”
薄亦璽微微擰起了眉頭,靜默了片刻這才淡淡的回了句,“你吃吧,我不餓。”
“不吃怎麽行啊!不管怎麽樣也得吃啊!我煮了你愛吃的菜喔!趕緊出來吧。”蕭默默笑道,似乎壓根沒把他的鬧別扭看在了眼裏。
“你吃吧,我不餓。”還是簡單的一句回答,蕭默默並沒有氣淚,則是輕輕的打開了門。
薄亦璽順著方向望去,隻見蕭默默懷裏還抱著小白,笑著走進了房間。
“幹嘛那麽懶,不去吃飯。”蕭默默不解的問道,仿佛他剛剛莫名其妙的發脾氣壓根不存在。
“不餓。”薄亦璽冷冷的轉過了頭。
“放屁,你會不餓?剛剛還一個勁兒的催促我煮快點呢!”蕭默默好笑的回應道, 順手將小白放在了床上。已經會爬的小白在床上滾溜一圈後,直接爬到了薄亦璽身邊學著他的姿勢躺了下來。
薄亦璽臉上一愣,心底那種越來越無法言喻的情愫慢慢的吞噬著他的心,有些愉悅,也有些壓抑。
“薄亦璽……”蕭默默話未說完便被薄亦璽猛地打斷。
薄亦璽一把弄開被子站起身子,看了一眼還在床上躺著像個無辜小綿羊的小白,抿了抿嘴。將矛頭轉向了蕭默默,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便揚長而去,“你能不能別這麽囉嗦……”
就這麽簡單的一句話仿佛在珍貴的氧氣中風化,甚至連她都無法想象,前段時間的恩愛是否就是一場夢,一場猶如罌粟般的夢。